月清塵就那樣僵立在夜空中,仿若一座失去了靈魂的雕像。
她的雙眼圓睜,眼中的驚恐如同泛濫的潮水,幾乎要將她淹沒。
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試圖在腦海中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可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理解眼前這超越常理的一幕。
仙王境巔峰的她,歷經無數歲月的修煉,所擁有的力量一直是她驕傲的資本,是她縱橫天地的倚仗。
而如今,這一切在這個天仙境的徐文東面前,卻如泡沫般脆弱。
她回想起自己揮出那一劍時的自信滿滿,施展那九個靈力漩渦時的志在必得,此刻這些回憶都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認知,懷疑這個世界是否還有她所不知道的規(guī)則。
這種對未知的恐懼,遠比面對死亡更加可怕。
月清塵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那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戰(zhàn)栗。
她看著徐文東,就像在看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充滿了無盡的神秘與危險。
她試圖挪動腳步,卻發(fā)現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每一絲力氣都像是被抽干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月清塵終于從干澀的喉嚨中擠出了這幾個字,聲音沙啞而顫抖,失去了之前的強勢和威嚴。
美眸中也充滿了迷茫,像是一個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
徐文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是誰?哼,你還不配知道。你以為仙王就了不起?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愚蠢又自大的家伙!
“小爺為了救你,不惜以身犯險,而你倒好,不僅不感恩戴德,甚至還妄想殺我性命。”
“你這有點太欺負人了!”
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吹過月清塵的心頭,讓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月清塵咬了咬嘴唇,一絲鮮血從嘴角滲出,但她卻渾然不覺。
她的驕傲、尊嚴在這一刻被踐踏得粉碎,曾經的自信如同大廈崩塌般轟然倒地。
她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一個無法戰(zhàn)勝的存在,一個完全顛覆她世界觀的存在。
而她,卻毫無還手之力。
回過神來,月清塵仿若從一場驚悚的噩夢中恍然驚醒,靈魂像是在無盡的虛空中飄蕩了許久才重新歸位。
她微微低垂著頭,輕嘆了一聲,那聲嘆息如同一縷輕煙,在狂風肆虐的夜空中緩緩飄散,其中夾雜著懊惱、無奈,更多的是對眼前這個如謎一般的神秘之人深深的敬畏。
她緩緩抬起頭,雙眸望向徐文東,眼神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復雜得難以言喻,一絲愧疚如同暗夜中的熒光,在她的眼底悄然閃過。
她的語氣誠懇得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在向神明懺悔:“我為之前的魯莽行為向您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不與我這等莽撞之人計較,饒恕我之前的大不敬之舉!
聞聽此言,徐文東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那笑容像是平靜湖面上泛起的層層漣漪,一圈一圈地擴散開來,仿佛藏著無盡的深意,讓人捉摸不透。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化的火焰,熾熱而濃烈,在月清塵身上緩緩游走,肆意地打量著她的每一處。
只見月清塵身著的長裙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那鮮艷奪目的色彩在這黑暗的夜空中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引人注目。
裙擺隨風舞動,每一次的搖曳都像是在跳著一支魅惑的舞蹈,散發(fā)著一種嫵媚而迷人的氣質,宛如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嬌艷玫瑰,每一片花瓣都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勾人心魄。
更讓徐文東著迷的是月清塵身上那由內而外散發(fā)出來的清冷氣質。
她就像那高山之巔的千年冰雪,歷經歲月的洗禮,卻依然高潔而不可侵犯。
即使身處這混亂的戰(zhàn)局之中,她依然保持著一種遺世獨立的姿態(tài),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
這種清冷氣質與她那嫵媚的外表相互交織,形成了一種獨特而誘人的魅力,如同磁石般吸引著徐文東的目光。
看到徐文東的目光后,月清塵的瞳孔猛的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仿佛被洪荒猛獸盯上了,讓她脊背生寒。
徐文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像是一彎狡黠的月牙。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月清塵,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那目光像是獵人在審視到手的獵物,緩緩開口道:“你若是真的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那便用行動來證明吧!
“陪我雙修一次,這也不算過分,畢竟,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當時的狀況猶如風中殘燭,靈魂幾近消散在那無盡的黑暗之中,是我,不惜耗費自身的靈力,從死神那冷酷無情的手中將你這條命奪了回來。”
“你難道不覺得,用這樣的方式來報答我,是最公平不過的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月清塵的心上,在這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聽到徐文東的話,月清塵的嬌軀猛的一震,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的抗拒。
她雖深知自己此刻處于劣勢,眼前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可讓她再次與他雙修,這無疑是對她靈魂和尊嚴的又一次踐踏。
她緊咬下唇,嘴唇幾乎要被咬破,一絲鮮血滲了出來,可她卻渾然不覺。
在她心中,雙修乃是極為神圣之事。
與心愛的伴侶共享靈力交融之妙,那是靈魂深處的契合。
而眼前這個男人,雖救過她,卻也是讓她陷入如此狼狽境地之人,她怎能答應這種無理要求?
“你……你不要太過分!”月清塵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語氣中的堅定卻如磐石般不可動搖:“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彌補我的過錯,但雙修之事,絕無可能!
“我是有夫之婦,我的尊嚴和忠誠不允許我做出這樣的事!彼哪抗庵腥紵鴳嵟幕鹧,直視著徐文東,毫無退縮之意。
徐文東眉頭一挑,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的笑容:“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主動褪去身上的長裙,求著我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