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問:“你知不知道海妖一族身上發(fā)生的變故?”
雷南湘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道:“我常年生活在族中,極少出海,也不問世事,并不知道海妖一族身上發(fā)生的變故!
“這一點我倒是知曉一些。”洛璃開口:“我也曾經(jīng)親眼見識過一些海妖身上長滿了血紅色的膿瘡,看上去猙獰可恐!
“據(jù)說,這種病發(fā)展到后期,會危及性命,哪怕大乘期境界的海妖,甚至妖仙都有性命之危。”
“而要想緩解病癥,唯一的辦法便是吞噬其它海妖!
她跟著涂靳在暴亂星海生活,自然知曉一些這種事。
雷南湘釋然。
徐文東站在甲板上,眼神平淡道:“我想著,先找到海妖一族的病根,看看能否根除這種情況!
“等解決完這件事,就動身返回陸地!
雖然他出海前還想著把余弦送回海靈一族,但得知她的父親想要殺她時,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所以。
他現(xiàn)在的小目標(biāo)就只是尋找生病的海妖,想辦法治好它們的病。
雷南湘提議道:“要不,咱們就先去碧泉靈島吧,此島距離白石島有三萬里路,以我們的船速,十日內(nèi)可以抵達(dá)碧泉靈島。”
“此島在暴亂星海中小有名氣,生活著數(shù)百萬的人族修士,在那里或許可以探聽到海妖一族生病的消息!
徐文東:“那就前往碧泉靈島!”
雷南湘雙手捏訣,將一道法決打入甲板上的陣法中,隨即一道霞光籠罩了身下的大船,這艘大船也乘風(fēng)破浪駛向了西方廣闊的汪洋。
與此同時,它的身影也逐漸透明,隱身。
“這艘船,是一件法寶嗎?”徐文東滿臉狐疑。
“不,這是一件靈寶。”雷南湘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它能屏蔽自身氣息,就算是九級散仙都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存在。”
話音一頓,她道:“這艘船還沒有名字,要不你給它取個名字?”
徐文東想了想:“要不就叫如意號吧!”
他并沒有取太復(fù)雜的名字,簡單上口就好。
雷南湘展顏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崇拜的目光:“這個名字朗朗上口,而且寓意很好,也唯有夫君,才能想出這種名字了!
徐文東嘴角抽搐,只是一個沒過腦子的名字而已,有必要這樣硬舔嗎?
一旁的洛璃和白陶看向雷南湘的眼神中也都寫滿了鄙夷。
感覺雷南湘硬舔的有些尬。
雷南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夫君,你跟我來一趟!
徐文東雖然不知道她為何單獨叫自己,但還是跟著她來到了二樓一個古色古香,環(huán)境優(yōu)雅的房間里。
雷南湘緊張的看向徐文東,忍不住道:“夫君,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說!
雷南湘:“我有一個仇家在碧泉靈島,我想讓你幫我對付她!
“嗯?”徐文東滿臉錯愕:“不是···你都解決不了的存在,我能戰(zhàn)勝對方嗎?”
雖然雷南湘只有三級散仙的修為。
但徐文東卻深知。
她的戰(zhàn)力絕對不止三級散仙。
雷南湘輕嘆一聲,言語中滿是無奈:“實不相瞞,我的確不是那人的對手。那家伙可是碧泉靈島戰(zhàn)力前三的超級強(qiáng)者,有著五級散仙的修為。”
“哪怕我掌控了雷霆之道,遇到她,也沒有任何勝算。”
徐文東好奇的問:“莫非,她也掌控了某種道法?”
雷南湘微微點頭:“不錯,她掌控的乃是木系道法。木系道法的攻擊力不算強(qiáng),但生命力卻極其旺盛。”
“而且,她甚至能夠無視我的雷霆之道!
這一點徐文東倒是沒有反駁。
雷霆之道雖然恐怖,但木頭卻不導(dǎo)電。
而且正如雷南湘之前所言,木系道法最為逆天的一點就是極其恐怖的愈合能力。
哪怕受了傷,也能頃刻間痊愈。
“其實我和她也算不上敵人,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相愛相殺的摯友!崩啄舷婊貞浿溃骸拔覀冃r候的感情很好,但那個賤人卻在有了道侶之后,經(jīng)常在我面前炫耀,炫耀她的道侶如何如何!
“只不過,她的道侶卻在三千年前修煉時走火入魔魂飛魄散了!
“如今,只剩下她孤苦伶仃的活在世間!
“不是···”徐文東滿臉錯愕的問:“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幫你?”
雷南湘臉色一紅:“我的意思是,想讓你收了她,如此一來,按照輩分,她就得叫我一聲姐姐了。”
“而且,她也不用孤苦伶仃的活在世間!
???
徐文東一臉懵逼,壓根沒想到雷南湘竟然讓自己去勾搭她的【摯友】。
不得不說。
女人的分享欲還是很牛逼的。
不服不行!
雷南湘接著道:“我這也不是只為了我們兩人著想,你不是能復(fù)制別人的大道么,如果你和她一起雙修,你的修為,勢必也會提升!
徐文東眼前一亮。
對啊!
如果自己和雷南湘的【摯友】一同雙修,那自己則可以獲得一種全新的大道,這對于他來說,可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這個人不怎么喜歡女人,但你都跟我出海了,這個要求,還是有必要滿足你的!
“只是···我怎么樣才能接近對方?”
雷南湘大喜,當(dāng)即道:“接近她倒也簡單,只需要我將你打成重傷,她就肯定會不遺余力救治你。”
“如此一來,機(jī)會不就來了嗎?”
“我就不信,她能抵擋住你散發(fā)出的人格魅力!”
徐文東剛想說話,就見雷南湘已經(jīng)貼近了身前,眉宇間滿是春意:“夫君,人家不遺余力幫你搞其她的美女,你難道就不表示表示嗎?”
徐文東眉毛一挑:“怎么表示?”
雷南湘紅著臉嗔道:“討厭,你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什么!
這一刻。
她不在是雷家高高在上的族長,更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嬌羞少女。
徐文東沒有說話,滿是深情的吻向她那誘人的紅唇。
與此同時。
雷南湘也伸手,握住了她心心念念渴望的大寶貝,恨不得現(xiàn)在就塞進(jìn)自己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