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南湘靜靜的看向窗外,露出回憶之色:“我看到嫂嫂騎坐在哥哥腰間,而哥哥的雙手則是蹂躪著嫂嫂的玉乳!
“嫂嫂臉上,也露出了陶醉和滿足的神情!
“那時,我并不知道兩人在做什么!
“但是···”
“我的內(nèi)心卻升起一陣火熱,感覺臉頰也發(fā)燙的厲害!闭f到這,她臉上的紅暈也愈發(fā)明顯。
“回來后,我找來了丫鬟,在她口中得知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
“我以為,知道了那種事我心中的好奇就會消失!
“可夜晚來臨,我卻無心修煉,更無法入眠!
“閉上眼睛,腦子里都會浮現(xiàn)出嫂嫂陶醉和滿足的神情,因為我能看得出來,她很快樂!彼凉M臉羞恥,聲音中也透露出一絲顫音。
徐文東輕聲道:“情竇初開的年齡,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渴望做那種事!”
雷南湘緊張的看向徐文東:“真的嗎?”
徐文東不可否認(rèn)的聳了聳肩:“這種事沒必要說謊,畢竟那種事是人骨子里的天性。”
“是的,在我看來,那種事是一種極其神圣的事情。”
“也是因為那件神圣的事情,我們?nèi)俗宀拍芊毖苤两。?br>
聽到徐文東的安慰,雷南湘也松了口氣,她繼續(xù)道:“你也知道,我修煉的功法不同,身上會釋放出雷霆之力。”
“所以,壓根就沒有異性追求我!
“但是,我渴望做那種事。”
“于是,我就自己動手,撫摸自己的玉乳!
“那一晚,我很快樂。”
“可快樂的同時,我心中又升起了一陣悲傷和無奈!
“因為我是白石島的天之驕女,我應(yīng)該有很多的追隨者和仰慕者!
“但我,卻淪落到要自我滿足的地步!
“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徐文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在那之后,你每次觸及自己的酥胸,都會感覺悲傷?”
雷南湘無奈的嗯了一聲:“就因為這事,我渡劫時險些魂飛魄散。好在我準(zhǔn)備充分,重修了肉身,要不然早就身死道消了!
“你這種情況倒是沒那么嚴(yán)重。”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徐文東道:“你這是心病誘發(fā)的病因,要想治愈倒也簡單!
“只要你能找到自己心愛的男人,一同雙修,自會抹去你心中的創(chuàng)傷!
雷南湘滿臉詫異:“這樣就能治好我的病?不需要服用天材地寶嗎?”
徐文東笑了笑:“不需要這么復(fù)雜!
此話一出。
雷南湘臉上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辦法的確簡單,但是···哪有人敢喜歡我。
她以前的確有喜歡的男人,對方也是一代天驕,但因為她修煉的功法特殊,壓根就沒有人敢靠近她。
徐文東猶豫了下,忍不住道:“我這邊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yīng)。”
雷南湘好奇的問:“什么辦法?”
徐文東沒有出聲,而是直接將雷南湘按倒在床上,迅速的伸出手,扯下她肩膀上的衣物。
剎那間。
她修長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暴露在眼中。
除此之外,還有那雙白嫩而又飽滿的玉乳也一覽無遺,那迷人的弧度深深的刺激著他的內(nèi)心。
雷南湘身上獨有的幽香更是讓他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了眼前那雙飽滿,那柔軟和美妙的手感讓他很是享受。
但就在此時。
在震驚中回過神的雷南湘憤怒的打出一掌。
轟!
一道震耳欲聾的雷鳴回蕩在徐文東耳畔。
下一刻。
他就感受到一股狂暴的雷霆之力在胸口炸開。
這股力量猶如山洪決堤,摧枯拉朽,勢不可擋。
噗!
他口吐鮮血,整個人像是一枚橫飛出去的炮彈般破門而出,重重的落在了庭院中。
在庭院外守著的雷藏見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沒想到徐文東會被族長打飛出來。
不容多想,他連忙上前,攙扶起滿臉鮮血,氣息虛弱的徐文東,關(guān)心的問道:“徐公子,您沒事吧?”
“咳咳!”徐文東大口的吐著鮮血,滿臉憤恨道:“那可是三級散仙啊,我能沒事嗎?”
雷藏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挨了三級散仙憤怒一擊,您的肉身都完好無損,您像是有事的人嗎?”
雷藏徹底懵了。
他可是知道雷南湘的實力。
根據(jù)之前那道雷鳴,也能分辨出,族長真的動怒了。
但就是這種情況。
徐文東也只是被打的吐血。
可見此子的肉身有多么彪悍,哪怕親眼所見,他都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雷管事,你先出去,我和這個婆娘好好理論理論!”徐文東憤怒的擦掉了嘴角的血跡,氣急敗壞的向著雷南湘的房中走去。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小爺費盡心機為你瞧病,你為什么要暗中傷人?”
徐文東怒視著雷南湘,眼神中滿是怒火。
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會這樣幫雷南湘看病。
可結(jié)果呢。
換來的卻是對方憤怒一擊。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那是我下意識的反應(yīng),我不該向你動手!崩啄舷鏉M臉自責(zé)的看著徐文東,然后抬手間布置了一個結(jié)界,防止房間中的事情被外人探知。
其實。
在她出手把徐文東打飛出去的那一瞬間,她就后悔了,她知道了徐文東的良苦用心。
因為,他抓住自己的酥胸時,自己并未感受到悲傷之意,有的反而是一種觸電般的快感。
她知道,徐文東想用他的實際行動,在自己毫不知情的前提下,修復(fù)自己心底的創(chuàng)傷。
奈何,她明白的太晚了。
得虧徐文東肉身彪悍,沒有被自己打成血霧,如若不然,她肯定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
“你的傷怎么樣,你有沒有事?”雷南湘滿臉緊張,連忙取出幾枚療傷的丹藥,道:“我這里有幾枚療傷的丹藥,你快服下吧!”
看她滿臉自責(zé)和緊張的神情,徐文東無奈的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么?
他只能原諒對方了。
服下幾枚療傷的丹藥后,徐文東問:“我剛才摸你時,你感覺怎么樣?”
“事發(fā)突然,我什么都沒感受到。”雷南湘猶豫了下,美眸中透露出緊張而又期待的光芒:“要不,你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