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愣了下,隨即笑出聲來:“能不能滿足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著伸手將其擁入懷中,親吻著的同時,右手已經(jīng)探入了對方裙下。
“你還能來?”熊初墨美眸中滿是錯愕之色。
她雖然身在蓬萊仙島小世界。
但是。
她也知曉徐文東和趙家六個遺孀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后,又和陳曦搞在了一起。
本想著挑逗他一番,可她做夢都沒想到,徐文東的戰(zhàn)斗力會如此強悍。
就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徐文東的右手已經(jīng)踏入了她的桃源之地。
剎那間。
熊初墨心中的渴望也被點燃起來,畢竟之前看徐文東和其她女人搞在一起,她也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沒想到,你竟然早就濕了!毙煳臇|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是不是看我之前和陳曦搞在一起,你也很想要?”
熊初墨紅著臉點點頭,眉宇間滿是春意:“徐公子,你快進來吧,我真的很想你進入我的身體!
面對熊初墨這個提議,徐文東自然不會拒絕她,當即提槍上馬,縱橫馳騁在她溫潤的秘密花園中。
天地間,也回蕩起她那美妙動聽的旋律。
猶如天籟之音,聲聲不覺。
許久之后。
一切歸于平靜。
“你這家伙,真是太厲害了!
“簡直就是為了征服女人而生!毙艹跄珴M臉緋紅,嬌喘著躺在徐文東的懷中。
經(jīng)過了兩次的雙修,她受損的靈魂之力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到了巔峰。
“我打算將計就計,以假死的方法,引出暗中散播謠言之人!毙艹跄_口。
哪怕她是因為服用丹藥出現(xiàn)了神魂受創(chuàng),但暗中散播謠言者卻居心不軌。
徐文東點點頭,如果熊初墨假死的話,肯定能夠引出暗中之人。
隨后,他帶著熊初墨離開了蓬萊仙島,將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就在徐文東剛剛回到陳曦房間的時候,陳曦推門而入,表情顯得十分認真:“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治好大當家?”
徐文東滿臉意外,沒想到陳曦竟然這樣問,話雖如此,但還是道:“至少五成的把握!”
陳曦果斷開口:“那好,我?guī)闳ヒ姶螽敿!闭f著抓起徐文東的手,向著熊初墨修煉生活的別院而去。
與此同時,她也道:“我剛剛接到消息,是青龍幫散播的謠言!
“所以,大當家絕對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
青龍幫。
逍遙城三十多個勢力中,一個極其強大的幫派,論影響力絲毫不輸紅花會。
起初陳曦還對坊間的傳言不屑一顧。
可得知是青龍幫散播的消息后,陳曦就敏銳的察覺到,如果熊初墨身死道消。
那等她死后,紅花會將迎來青龍幫,以及其它勢力的聯(lián)手圍攻。
所以,熊初墨不能死。
“開門!”
來到熊初墨的房間前,陳曦直接開口。
門口兩個丫鬟不敢違抗陳曦的命令,當即打開了門。
陳曦快步進入其中,來到了床前,看著盤膝而坐,滿臉虛弱的熊初墨,忍不住道:“老大,我?guī)砹艘晃淮蠓,或許可治好你神魂的傷!
雖然熊初墨的神魂已經(jīng)康復(fù)了,但知曉此事的只有徐文東一人。
而且,聽到陳曦要讓徐文東救治自己,她眼中露出一絲意外。
似乎沒想到,陳曦竟然想讓自己痊愈。
轉(zhuǎn)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兩人終歸有著近萬年的交情,除了意見不合,私交還是很好的。
“有勞徐公子醫(yī)治我家老大了,我先出去,有什么事你隨時吩咐。”陳曦客套的說了一句,隨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徐文東也說了是青龍會要針對紅花會的事情,隨即道:“這幾日,我就假裝幫你療傷!
熊初墨微微點頭,但還是道:“紅花會和青龍會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我真想不到,他們?yōu)楹我獎游壹t花會!”
徐文東笑著聳了聳肩:“連你都不明白,我又怎么可能想明白?”
話音一頓,他忍不住道:“你說會不會是北冥國皇室知道了你的身份?”
熊初墨的瞳孔猛的一顫:“除了這種解釋,我想不到其它的理由!”
身份暴漏,讓她有種強烈的危機感。
哪怕她生活在逍遙城。
但也有一種錯覺,仿佛被一只強大的妖獸給盯上了,且隨時都會發(fā)動致命一擊,讓人防不勝防。
徐文東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當務(wù)之急是先除掉青龍會。”
“太難了!毙艹跄珴M臉愁容:“雖然我的修為和青龍會老大旗鼓相當,但青龍會真正可怕的是一頭青龍!
“據(jù)說那頭青龍有著大乘期后期的修為,實力異常了得!
“也正因如此,就連逍遙城三大家族,都不敢將青龍會怎樣。”
一聽這,徐文東頓時就樂了:“那頭青龍交給我,我?guī)湍銛[平!
“你?”熊初墨露出詫異之色,隨即輕笑一聲:“徐文東,我不否認你的實力很強,天賦也堪比古人!
“但,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壓根就無法戰(zhàn)勝那頭青龍!
她不知道那頭青龍的實力有多可怕。
但卻深知。
有那頭青龍的存在,青龍會就是這逍遙城無人敢惹的幫派。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一點你無需擔心!毙煳臇|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心中很是不以為然。
別說那頭青龍只有大乘后期的修為。
就算它白日飛升了那又如何?
在龍魂面前,它難不成還敢反抗?
“時間不早了,睡覺吧!”徐文東打了個哈欠,直接躺在了熊初墨的床上。
雖然陳曦給他的任務(wù)是醫(yī)治熊初墨,但熊初墨的傷情早已痊愈。
所以,他打算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放松下身心。
看著徐文東躺在床上,熊初墨臉上也泛起一抹緋紅,畢竟活這么多年,她還沒有和男人同床共枕過。
雖是如此,但她還是躺在了床上,兩人雖然沒有緊緊的挨在一起。
但她卻能聞到徐文東身上的陽剛之氣。
這讓她內(nèi)心頓時泛起一陣悸動,隨即輕聲道:“你不用刻意和我保持距離,我想···我想和你零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