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喝了這么多酒,徐文東當(dāng)即走上前去,左擁右抱著兩位佳人,攙扶著她們進(jìn)了電梯。
他很想和姜雪瑤保持距離,不想那么快發(fā)生肢體接觸,但如今兩人都喝的走不成直線,不伸手?jǐn)v扶下有些說不過去了。
“文東弟弟,你有沒有女朋友。俊毕啾扔诮┈幐呃涞男愿,柳伊明顯開朗活潑一些。
她笑瞇瞇的看著徐文東:“可不要讓你女朋友知道,你今天摟著我和雪瑤哦,要不然她肯定會吃醋的!闭f著向著徐文東拋了個媚眼。
她本身就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更別說此刻還臉頰微紅,這個媚眼當(dāng)真是風(fēng)情萬種,看的徐文東心里升起一陣邪火。
真的很想在她身上瘋狂輸出!
柳伊露出邪魅的笑容:“不過,我猜你沒有女朋友!
徐文東聽到這話卻不樂意了,我像是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嗎?
我的女人多到你不敢相信好吧?
雖然如此,但他卻沒有反駁什么,下了電梯后攙扶著兩位性感美女向著奔馳車走去。
但就在此時(shí)。
他清楚的感受到,一只微涼的手掌正在輕撫他的腰部,這讓他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轉(zhuǎn)頭看向柳伊,就見她微紅的臉上透露著壞壞的笑容。
這個女人膽子很大。
若非如此,不會肆無忌憚?wù)急阋恕?br>
更別說,姜雪瑤就在旁邊。
來到奔馳車旁,他打開車門,攙扶著姜雪瑤和柳伊上了車,隨后發(fā)動汽車駛離了外灘十八號。
一個小時(shí)后。
他來到了姜雪瑤的家里。
一個高檔小區(qū)的三居室,房子雖然不是很大,但布置的卻十分溫馨,很有家的感覺。
他將喝的不省人事的姜雪瑤攙扶到主臥,脫掉鞋子后,讓她側(cè)躺在床上,蓋上了一個薄毯。
之后他來到了客廳中,又?jǐn)v扶起已經(jīng)睡著的柳伊,想著將她扶到次臥休息。
但就在柳伊剛剛被攙扶起來的時(shí)候,她不受控制的張開嘴巴,將吃的午飯吐進(jìn)了徐文東胸膛。
不僅如此,就連她身上也沾上了一些嘔吐物。
或許是因?yàn)閲I吐的緣故,柳伊明顯清醒了不少,她紅潤的臉上泛起一絲歉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先扶你回房睡一會吧!”事情都發(fā)生了,徐文東就算生氣又有什么意義?
柳伊笑著看了眼身前沾上的嘔吐物:“我這個樣子,你就不怕把床弄臟了嗎?”
徐文東滿臉尷尬,感覺她說的很有道理,于是道:“那我先扶你去衛(wèi)生間洗個澡吧!”
柳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這還差不多!
徐文東攙扶著她進(jìn)入衛(wèi)生間,而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shí)候,柳伊卻是抓住了他的手腕,臉頰緋紅:“你不洗洗嗎?”
“?”徐文東徹底被整不會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柳小姐,您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他也很想脫掉身上的衣服,將身上的嘔吐物洗干凈,但姜雪瑤家里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
就算要洗,也得等柳伊洗完之后啊。
“你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嗎?”柳伊眼神幽怨,宛若受了委屈的小寡婦。
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他又不是傻子,怎不知道柳伊是什么意思?
這是想和他一起洗鴛鴦浴!
雖然徐文東很想和這個又純又欲的美女一起享受魚水之歡,在她身上瘋狂輸出,讓她叫自己爸爸。
但是···
他總感覺兩人進(jìn)度太快了。
初次見面就搞在一起,這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潛意識里認(rèn)為對方是一個生性放蕩的女人。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shí)候,柳伊伸手抓住領(lǐng)口的襯衣,刺啦一聲,襯衣直接被撕開。
露出了里面黑色蕾絲文胸,以及那白嫩的渾圓,和深不見底的事業(yè)線。
“如果你不和我一起洗,我就大喊雪瑤,告知她你非禮我。”柳伊露出邪魅的笑容:“你認(rèn)為,她會相信你,還是我?”
這下把徐文東徹底整不會了。
有一說一。
柳伊和姜雪瑤是大學(xué)好友,姜雪瑤肯定會相信她。
若真如此。
她一怒之下肯定會開了自己。
這和他成為姜雪瑤貼身保鏢的初衷背道而馳,在沒有得到姜雪瑤之前,他必須得做出妥協(xié)。
畢竟,碧波靈體可是極其罕見的存在!
“算了算了,就當(dāng)找了次小姐吧!”徐文東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他在柳伊期待的神情中解開襯衣上的扣子,露出了寬廣的胸膛,健碩的身材。
見此一幕。
柳伊兩眼放光,內(nèi)心如同小鹿亂撞般砰砰跳動著。
她沒想到徐文東的身材如此性感。
這比T臺上那些男模還要撩人心弦,讓她心中升起一陣不曾出現(xiàn)過的火熱。
尤其是當(dāng)徐文東一絲不掛出現(xiàn)在她眼前時(shí),那恐怖的傳宗器讓她的美眸狠狠顫抖了起來。
心中更是升起滔天巨浪。
她真的無法想象,徐文東的資本會如此恐怖,說聲令人窒息都毫不過分。
不等她在震驚中回過神,徐文東已經(jīng)伸手脫去了她身上的襯衣,把手伸到她腰間,解開了褲子上的紐扣。
看著近在咫尺的健碩身材,柳伊忍不住伸出雙手去觸摸,那滾燙的手感,和堅(jiān)硬的回饋是她生平?jīng)]有體會過的。
嘩!
徐文東打開花灑,沖洗掉了兩人身上的污垢,隨后他伸手摟住了柳伊的柳腰,微笑的俯瞰著身前的御姐:“你想怎么玩?”
雖然他臉上帶著笑,但在柳伊眼中,看上去卻特別的瘆人,讓她有種隨時(shí)都會被吞下的感覺。
這一刻。
她怕了。
酒意也清醒了很多。
“是不是怕了?”徐文東嘴角上揚(yáng):“如果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柳伊輕哼一聲,滿臉傲然道:“本小姐豈會怕你?”
雖然她心生恐懼。
但卻不想在徐文東面前丟了面子。
見此一幕。
徐文東也不再裝圣人了,她伸手輕輕一撥,柳伊便背對著他,粗魯?shù)某废铝怂谏睦俳z內(nèi)褲,引得對方發(fā)出一聲驚呼。
隨后,徐文東提槍上馬,粗魯?shù)耐M(jìn)了那溫潤之地。
但就在進(jìn)去的一瞬間。
徐文東察覺到一層無形的阻礙,這讓他如臨大敵般脫離了柳伊的身體。
他震驚的看向眼前臉色蒼白的女人:“你···你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