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被師姐微涼的小手握住,徐文東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有種觸電般的感覺,特別的舒服。
不過,他卻板著臉,一臉不悅的模樣:“師姐,你為什么侮辱我?”
“啊?”白潔滿臉錯愕:“徐師弟,我沒有侮辱你!”
徐文東:“你剛才是不是說:讓我再滿足你一次好嗎?”
白潔點點頭,眼中滿是茫然。
徐文東道:“咱們的關(guān)系,只要是師姐有需要,我都會義不容辭,所以你不需要說好嗎二字!
“除非你認(rèn)為我沒這個能力!
白潔愣了下,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
就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清楚的感受到,手中之物變的滾燙,膨脹起來。
看上去猙獰可恐,卻又過分的迷人!
徐文東嘴角上揚(yáng):“師姐,我已向你亮劍,接招吧!”
白潔連忙道:“師弟還請劍下留情···唔···慢一點···別插到底”
另一邊。
玉女宮。
作為青州四大教之一的存在,玉女宮不僅在青州地位超然,放眼整個九州都是令人神往的圣地。
原因無它,玉女宮全都是女性弟子,而且各個都貌若天仙,美艷無雙。
“鐘師姐,朱師姐,宮主請您二人去鳳鸞殿!
就在鐘離和朱清在洞中修煉時,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年輕女子恭敬的走了過來。
聞聽此言。
鐘離和朱清內(nèi)心都猛的一顫。
她們回來已經(jīng)兩天了。
但因為師傅在閉關(guān)修煉,所以一直未見到。
得知師傅召喚,兩人內(nèi)心都有些緊張和不安,畢竟她們已經(jīng)破了身,以師傅的能力,極有可能會發(fā)現(xiàn)她們并非處子之身。
“你先下去吧,我們姐妹這就來!”鐘離淡淡的說了一句,待對方離開后,她取出了狼毫筆,和朱砂,在手腕上點了一個紅點。
不仔細(xì)看的話,和之前的朱砂宮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見此一幕,朱清也變的緊張起來。
待兩姐妹全都點了個朱砂宮后,她們腳踏飛劍來到了鳳鸞殿內(nèi)。
“拜見師傅!”
鐘離和朱清同時躬身行禮。
在她們身前,有一位穿著紅色鳳袍,風(fēng)華絕代,冠絕古今的年輕女子。
她那美人面如桃花,皓齒雪肌,點睛眼波中透出一股傾國傾城的風(fēng)采,柳眉輕揚(yáng),神情嬌媚。
她氣質(zhì)出塵,如同一朵盛放的蓮花,引人癡迷,令人傾倒,無法自拔。斜倚在屏風(fēng)邊,聞之心醉,視之魂迷。
她便是玉女宮宮主,扶搖。
金丹期巔峰強(qiáng)者。
也是名動九州的第一美女。
扶搖依靠在屏風(fēng)旁,手中拿著一個玉葫蘆,口中發(fā)出宛若天籟之音般悅耳的聲音:“你二人的修為竟然又提升了?”
一聽這,鐘離和朱清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她們兩人剛剛踏入金丹期還不到半年,因為境界不穩(wěn)定,這才去了天淵淬煉肉身。
可就在昨天回來后,兩人卻都莫名的踏入了金丹期二層。
半年時間就踏入了金丹期二層。
這讓她們感到了莫名的恐慌。
因為此事太不合理,她們還沒有聽說某個人能在半年內(nèi)就踏入金丹期二層。
而且,鐘離比朱清踏入金丹期要早三個月。
就算她在天淵中淬煉了肉身會突破修為,也不應(yīng)該兩人同時突破。
所以,她有一種預(yù)感。
兩人之所以一起突破,極有可能和徐文東雙修有關(guān)。
要不然不會有這種巧合。
“你二人似乎是在隱瞞什么!狈鰮u依靠在屏風(fēng)旁,慵懶的喝了口玉葫蘆里的陳年佳釀。
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正眼去看自己這倆徒弟。
噗通!
朱清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俏臉之上滿是惶恐:“師傅,徒兒知錯了!”
鐘離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沒想到朱清會這么慫。
扶搖喃喃道:“鐘離,你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鐘離知道師傅極有可能看出自己已經(jīng)并非處子之身了,她猶豫了下,道:“師傅,弟子不認(rèn)為那是一件錯事!
扶搖:“理由!”
鐘離內(nèi)心變得緊張了很多,她知道師傅越是平靜,一旦發(fā)起火來后果就越發(fā)嚴(yán)重。
而現(xiàn)在,她根本沒有退路。
她強(qiáng)忍著緊張,道:“我玉女宮的傳承功法是玉女訣,要想修煉這部功法,需要忘情,需要斬斷情根,唯有如此才能將玉女訣修煉到大圓滿的境界。”
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反問道:“弟子不敬,冒昧的問師傅,何為情?”
扶搖一怔。
作為金丹期巔峰強(qiáng)者,她隨時面臨金丹化嬰,成為元嬰期強(qiáng)者。
若是一些關(guān)于修煉的問題,她頃刻間就能讓徒兒幡然醒悟。
可現(xiàn)在。
這個問題把她難住了。
哪怕她修煉了一千五百多年,但她也不知情是何物!
鐘離接著道:“弟子雖然違反了玉女宮的門規(guī),但弟子這么做,皆是為了修行。”
“因為唯有知道情是何物,才能徹底將其忘卻!
扶搖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但是。
平靜的心海卻是泛起道道漣漪。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徒弟給上了一課。
她喃喃道:“所以,這就是你二人突破的原因嗎?”
鐘離如實道:“是的!
扶搖:“他是誰?”
“師傅,這件事和徐師弟無關(guān),是我們強(qiáng)迫他做的那種事,如果您因此事不滿,就責(zé)罰弟子吧!”鐘離緊張的跪在地上。
她知道師傅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誤認(rèn)為師傅要找徐文東的麻煩。
雖然和徐文東是萍水相逢,但她卻不想因此連累了徐文東。
扶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你們兩人,真的不知廉恥!”
轟!
伴隨著一股恐怖的氣浪,鐘離和朱清頓時被這股能量所轟飛出去。
“徒兒知錯!”
鐘離和朱清緊張的跪在地上。
“罷了罷了!”扶搖發(fā)出一聲輕嘆:“你們姐妹雖然有錯,但如今四大教大比迫在眉睫,為師今日便給你們一個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無論如何也要幫玉女宮取得一個好的名次!”
“謹(jǐn)遵師命,我們定然會取得一個好名次的!辩婋x和朱清滿臉嚴(yán)肅。
“你倆下去吧!”扶搖面無表情,待兩位徒弟離開后,她緩緩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空中那輪滿月,喃喃道:“我早已金丹期大圓滿,若是和男人一起雙修,能否突破桎梏,金丹化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