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一直認(rèn)為靈氣復(fù)蘇是一件好事,畢竟沒有靈氣修士便無法修煉,甚至無法生存。
可現(xiàn)在看來,靈氣復(fù)蘇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當(dāng)靈氣復(fù)蘇之后,天地間也會復(fù)蘇一些恐怖的存在。
比如眼前這個他都沒見到真容的山精。
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這段時間為何有那么多昆侖山小世界的修士進入俗世中尋找機緣了。
俗世中真的有很多令人怦然心動的機緣。
只不過,要想獲得這些機緣,得看看實力夠不夠硬。
“咱們先離開這里!毙煳臇|先放棄了采摘這株白玉靈芝的想法,雖說他的實力還無法靠近這株白玉靈芝,但如果他躲進小世界里,就算是這里生活著一株強大的山精也休想傷到他。
不過,如果他先采摘了這株白玉靈芝,勢必會激怒那株強大的山精,如此一來肯定影響他在秦嶺山脈尋找機緣。
所以,他打算先去拜月石那邊,如果拜月石那邊一無所獲,返程的時候也可以直接采摘了白玉靈芝。
這樣一來就算是那株山精想要找他報仇也找不到他。
繞過這片枯寂的區(qū)域后,三人繼續(xù)向著拜月石趕去,只不過徐文東因為受了傷的緣故,速度比之前緩慢了很多。
“我好像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
看著無法愈合的傷口,徐文東臉上露出一絲后怕:“傳說中天地間有一種藤蔓能夠弒仙殺神,而且還能洞穿虛空,毀天滅地。”
“弒仙藤?”
葉傾心和錢多多異口同聲喊出這個名字,兩人瞳孔顫抖,眼中滿是駭然。
徐文東鄭重的點點頭:“天地間有著很多種強大的山精,弒仙藤絕對是排名第一的存在,一旦被它困住,極少有人能夠脫身!
“還有一點,就算有人能夠脫身,傷口也很難愈合!
徐文東在蓬萊仙島小世界的書籍中看到過弒仙藤的記載,很明顯,他現(xiàn)在這種傷勢完全符合被弒仙藤傷過的特征。
葉傾心內(nèi)心無法動容:“真沒想到秦嶺山脈竟然孕育出了一株弒仙藤,得虧它的實力不是太強,要不然咱們就完了!
徐文東心有余悸的點點頭,隨即一邊趕路,一邊環(huán)顧四周,采摘了一些草藥涂抹到了傷口處。
他現(xiàn)在的傷勢并不是很嚴(yán)重,但會影響走路,有草藥輔助恢復(fù)的會快一些,而且還能起到止痛的效果。
最終,三人還是來到了這一站的目的地拜月石。
此山的海拔高度在兩千八百米,山頂之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尊人形石像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放在眉心,面向西方進行祭拜。
徐文東坐在地上,喃喃低語:“望月村,和拜月石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葉傾心:“感覺似乎有某種因果關(guān)系。”
徐文東沒有出聲,安靜的坐在地上進行療傷。雖說他被弒仙藤所傷,但傷勢并不嚴(yán)重,加上他涂抹了一些藥材,身體恢復(fù)能力也很強,此時手腳的疼痛已經(jīng)明顯減弱了。
“文東,這尊石像看的好像是望月村的方向!卞X多多將手機遞給了徐文東,上面是他們所處的這片區(qū)域的衛(wèi)星地圖,按照石像眼睛的方向,正是望月村那邊。
“不對不對!毙煳臇|感覺腦袋有點亂:“望月村位于秦嶺山脈起始點的入口附近,而且那個村子建在秦嶺山脈背面,在那個村子里根本就無法看到月亮。”
“兩者間或許只是巧合,而且拜月石也沒有證據(jù)證明和藥王谷有直接關(guān)系!
“不想那么多了,明天返程吧!”
因為來時遭遇了弒仙藤,徐文東現(xiàn)在也不敢掉以輕心了,或許秦嶺山脈中有很多機緣,但他的實力還太弱了,不想以身犯險。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隨之是一股股強大的氣息,這讓徐文東的臉色猛的一變。
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聲音,之前在機場遇見的那個叫韓凱的富二代,不容多想,他當(dāng)即向著葉傾心和錢多多道:“你倆趕緊躲起來!”說著將兩人收進了小世界中。
其實徐文東也可以躲起來的,只要躲進小世界中壓根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畢竟對方有三個筑基期境界的強者,十多個煉氣期境界的高手,哪怕他有兩件法器,硬碰硬也絕非他們的對手。
但他還是想搏一把。
老話說得好,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嘛!
黑暗中,韓凱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錢多多,你他媽給老子滾出來!咦,怎么只有你個小癟三?錢多多去哪了?”
他身邊那幾個修煉者也都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們可以感受到錢多多和葉傾心的氣息,但不知為何,他們的氣息卻是突然中斷了,這種情況是他們沒有遇見過的。
徐文東微微一笑:“看來韓少找到靠山了!”
韓凱滿臉傲然之意,道:“不是我韓家找到了靠山,而是我韓家認(rèn)族歸宗,成為了昆侖山小世界的附屬家族!
韓凱之前并不知道昆侖山小世界,可之前裸奔后,父親告知他了關(guān)于昆侖山小世界的事情,也告訴他韓家有先祖生活在那里,而且實力還很強。
韓凱也不知道韓家的高手有多強,但父親卻說過,就算是十個錢萬千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正因如此,他才會帶著韓家的高手進入秦嶺山脈,因為他知道錢多多也來了這里。
當(dāng)然了,來這里不僅僅是因為錢多多的緣故。
更多的還是昆侖山韓家的前輩想來這里尋找機緣,解決錢多多和徐文東只不過是順帶著的小事情。
徐文東無奈的嘆了口氣:“成為別人的走狗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和人沾邊的事你們是一件都不干啊!”
“草泥馬,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力?信不信小爺現(xiàn)在就把你大卸八塊?”韓凱滿臉陰沉,想到了之前在機場當(dāng)眾裸奔的畫面,雖然頭上戴著內(nèi)褲,但卻成為了他一生都抹不去的恥辱。
“將我大卸八塊?”徐文東臉上泛起一絲不屑:“你該不會以為,這些家伙能傷的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