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軍不淡定了。
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副部級的官吏了,往前一步那就是高官,放眼全國,他這個年齡段的高官都少之又少。
他此生的夢想就是干到高官。
至于更進一步···
他沒想過。
因為想要成為副國級真的太難太難了,這需要一些拿得出手的政績。
“我先回去了,等有時間我去你工作的城市找你玩!憋埡,徐文東告別了蘇建軍一家,只不過蘇黎卻很不舍。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在一起才一個晚上,壓根舍不得和徐文東分開。
但。
她也不是一個黏人的人,故作灑脫的和徐文東揮手分別。
看著女兒傷感的模樣,蘇建軍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道:“徐文東不是凡人,你要適應這種聚少離多的生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倆能夠分開!
王桂云給了丈夫一個嫌棄的眼神:“你有現(xiàn)在全都是多虧了文東,你說這話合適嗎?”
蘇建軍嘆了口氣:“我說這話的確不合適,有過河拆橋的嫌疑。但身為一個父親,這話不得不說!
“你們不要忘記,文東是一個修煉者,他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甚至有可能達到傳說中羽化飛升的地步!
“而我們,都只是普通人,我們會在時光中緩緩老去!
“你也會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逐漸衰老,你們沒辦法白頭到老。”
“等幾十年后,你已成為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而他卻依舊是風華絕代的少年,這些,你可曾想過?”
王桂云也陷入了沉默中,如同丈夫所言,這對于女兒和徐文東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他們兩人都會經(jīng)歷生離死別的痛苦。
蘇黎眼中滿是痛苦,她沒有想過父親說的這些,但如今聽到,卻感覺內(nèi)心像是被刀子劃過,有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她深吸一口氣,道:“爸,我知道你是為了女兒著想,但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女兒此生只愛徐文東!”
眼看父親還想說什么,蘇黎直接打斷了他:“你之前也說了,文東有可能達到羽化飛升的境界,即是如此,女兒更不應該離開他!
“古人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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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蘇家后,徐文東讓黃楊將他送到了機場,他要在這里乘坐飛機前往陜省,畢竟秦嶺山脈就在陜省境內(nèi)。
其實他本想著在俗世中和自己的紅顏知己們親近親近再動身前往秦嶺山脈的,畢竟也很長時間不見了。
但和蘇黎相處了一晚上后,他改變了想法,因為他能感受到蘇黎對他的不舍,這份不舍絕不是因為長時間不見產(chǎn)生的。
而是因為他的實力越來越強導致的。
畢竟。
他的實力提升了,但身邊的紅顏知己們卻都是凡人。
如果自己一步步成長起來,而她們依舊是凡人之軀,那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在懷中老去。
正因如此,他才會加快前往秦嶺山脈的想法,他要尋找到藥王谷的那件丹爐,唯有煉制出脫胎換骨的靈丹妙藥,才能避免心愛的女人在自己懷中老去。
抵達機場后,徐文東見到了葉傾心。
經(jīng)過昨天的療傷,葉傾心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大半。
只見她穿著一件天藍色旗袍短裙,五官驚艷,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端莊優(yōu)雅的氣質(zhì)。
葉傾心將機票遞給了徐文東,道:“我聯(lián)系了錢多多,錢家這些年也派了不少人進入秦嶺山脈,但卻沒有任何收獲,這次咱們就當是單純的旅游吧!
徐文東笑著挑了挑眉:“當度蜜月不好么?”
葉傾心內(nèi)心一蕩,當做度蜜月的確比旅游更舒服,更有趣。
畢竟,徐文東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了······
很想被他填滿呢!
檢票登機,兩人坐上了前往陜省的頭等艙,偌大的頭等艙里并沒有太多的游客,畢竟機票的價格擺在這里。
除了徐文東和葉傾心兩人之外,還有兩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他們都穿著奢侈品,手腕上戴著價格昂貴的名表。
口中聊的也是股票和基金,動輒幾十萬上百萬。
徐文東屏蔽了兩人的談話,閉目養(yǎng)神,等候飛機起飛。
但那倆年輕男子卻將目光鎖定在了葉傾心身上,都被她的容貌,身材,和氣質(zhì)所吸引,畢竟像她這種具有古典氣息的美女可不多見。
“美女,能否加個微信,交個朋友?”一個留著短發(fā)的年輕人滿臉微笑,他叫韓凱,陜省人,是個有名的紈绔子弟。
另一個年輕人也道:“我倆都是陜省人,正好這趟飛機也是飛陜省,去了那里我們可以給你當導游的。”說著裝作很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手腕上那塊價值高達百萬的百達翡麗腕表。
換做其她女人或許被對方的鈔能力所折服了,但葉傾心可是外八門現(xiàn)在的代理人,區(qū)區(qū)幾百萬,幾千萬,對她而言就像是零花錢一樣,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她用手肘觸碰了下旁邊的徐文東,語氣中帶有一絲不滿:“喂,他們都搭訕我了,你怎么還無動于衷?”
雖然她自己就能拒絕這倆人的搭訕,但她終歸是徐文東的女人,很想徐文東這時候站出來打發(fā)了這倆年輕人。
徐文東閉著眼,輕描淡寫的說道:“被獅子保護過的女人,怎么可能會看上兩只鬣狗?”
“你說誰是鬣狗?”名叫韓凱的那個年輕人頓時怒了,感覺尊嚴遭到了冒犯,尤其是當著漂亮的美女,這讓他很是不爽。
另一個叫做王駿的男子也站起身來,眼神玩味的看向徐文東:“兄弟,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說我倆是鬣狗。你信不信我讓你下了飛機后直接住進醫(yī)院?”
韓凱冷哼一聲:“下了飛機后住進醫(yī)院簡直是便宜了他,如果他不跪地磕頭,我讓他下了飛機后直接去殯儀館!”
“他倆威脅你呢!比~傾心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徐文東緩緩張開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兩位,你們確定要找我的麻煩嗎?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