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徐文東切身實際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崩地裂,強烈的壓迫感席卷而來,讓人靈魂戰(zhàn)栗。
而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驟然襲來,讓他不由得抱住腦袋,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與此同時。
那塊刻有【蓬萊仙島】的石碑也化作一道綠光,直接沒入了他的眉心。
下一刻。
徐文東的識海中多出了一塊石碑。
那塊石碑散發(fā)著古老而又蒼涼的氣息,像是要侵占他的腦海般。
“這塊石碑的確是界碑,但,它的威能太強了,我必須得煉化它,要不然必死無疑!”徐文東強忍著疼痛盤膝而坐,運轉(zhuǎn)龍鳳造化訣,抵擋著界碑對靈魂的影響。
在進入這片小天地,看到蓬萊仙島的石碑后。
徐文東就意識到這是一方獨立的小世界。
而小世界都有界碑一說。
只要是能找到界碑,并且將其煉化,就能掌控這方小世界。
但徐文東卻沒想到,這方小天地的天威會如此強烈。
不過。
開弓沒有回頭箭。
此時的他根本沒有任何退路,唯有硬著頭皮煉化界碑。
也得虧他的靈魂力異于常人,早已超越了煉氣期修士的范疇。
要不然。
以煉氣期修士的靈魂力,肯定會被界碑瞬間反噬。
可就算如此,徐文東煉化界碑的進度也十分的緩慢。
界碑就像是一塊堅硬且冰冷的萬年寒冰,哪怕徐文東源源不斷的提供著靈魂之力,但融化的速度卻超級慢。
按照目前的進度,要想徹底煉化,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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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芒。
盜門中舵主級別的存在,擁有宗師級修為,手底下有著幾十個身手不凡的小弟,也是盜門中的精銳。
因為接到了門主的命令,劉芒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全部進入了海城。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
摧毀八龍?zhí)谩?br>
并且調(diào)查八龍?zhí)靡恍┎粸槿酥拿孛堋?br>
劉芒目光深邃:“八門齊聚后,這還是老祖宗第一次下達命令,而且還交給了咱們盜門!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老祖宗信得過咱們盜門。”
“咱們必須得圓滿完成任務,不能辜負老祖宗對咱們的期望。”
“更不能讓其他人嘲笑我們盜門辦事不力!”
一個中年人嘟囔著臉:“老大,我們也都想完成老祖宗交代下來的任務,但咱們盜門的兄弟都不擅長這種事!”
“對對對,這個任務和咱們的專業(yè)不對口!
“比起這個任務,我更想去美麗國白宮偷他們的傳國玉璽!
眾人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劉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就算這個任務和咱們的專業(yè)不對口,但打架放火你們總會吧?這么簡單的事情還需要老子教嗎?”
眾人眼前一亮。
打架放火,這不正是他們最最擅長的事情嗎?
簡直是專業(yè)對口啊!
劉芒點了支煙,目光深邃道:“八龍?zhí)迷诤3怯腥乙箞,咱們的任務很簡單,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讓警察查封了這些夜場!”
“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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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姜遠波卻毫無一絲倦意。
此時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目光陰沉至極,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宛若一頭隨時有可能發(fā)狂的雄獅猛獸。
原因無它。
就在之前,他接到電話,有人在八龍?zhí)玫囊箞鲋恤[事,兩方起了沖突,有多人被送往醫(yī)院進行搶救。
雖然沒有出現(xiàn)人命案,但夜場卻被公安機關(guān)給直接查封了。
如果是一起類似的案子倒也罷了,這種事時有發(fā)生。
可今晚不同。
已經(jīng)有五家夜場接連被查封,這讓姜遠波有種不祥的預感。
感覺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一樣。
這時。
秘書姜林走了進來。
姜遠波回過神來,低聲問道:“有沒有查清楚那些鬧事的家伙是什么來歷?”
姜林搖頭:“那些人都是外來的游客,因為酒后不滿服務員的態(tài)度才大打出手!
姜遠波眉頭緊鎖:“就因為這?”
“對,都是因為這個原因!苯直砬槟兀m然沖突的起因很簡單,但所有人的起因都是因為這個,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顯而易見,這是有人盯上了八龍?zhí)谩?br>
想將八龍?zhí)眠B根拔起。
“給姜成打電話,讓他回村子里避避風頭,我擔心,其它夜場也會出事!”姜遠波抽了口濃煙。
“好!苯执饝宦,本想著給姜成打電話,卻不曾想接到了對方打來的電話,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他的臉色猛的一變,但還是道:“你趕緊回村子里避避風頭,對,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掛斷電話后,他緊張的看了姜遠波一眼:“叔,您說中了,其它的夜場也都出事了,三十六家夜場沒有一家例外,現(xiàn)在全都被警察查封了!
姜遠波暴跳如雷:“徐文東,這件事肯定是徐文東在暗中搞鬼,我之前就說過,他就是一條瘋狗,一旦被他盯上后果不堪設想!”
姜林忍不住道:“應該不會吧!”
姜遠波冷哼一聲:“八龍?zhí)玫娜藙倓偟米锪诵煳臇|,如今八龍?zhí)玫漠a(chǎn)業(yè)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針對,你不感覺這件事太過巧合了嗎?”
“除了徐文東那個雜碎還能有誰?”他緊握雙拳,恨不得將徐文東大卸八塊,唯有如此才能發(fā)泄他心中的恨意。
雖然他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和徐文東有關(guān),但他卻相信自己的直覺。
“叔,要不咱們先下手為強做掉徐文東?”姜林提議,他總感覺徐文東活著對他們來說是個巨大的隱患。
他不死,他們寢食難安!
姜遠波深吸一口氣,強行將怒火隱藏在心底,咬牙切齒道:“徐文東雖然罪該萬死,但現(xiàn)在殺了他,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前功盡棄了嗎?”
“告訴姜成,停止航運,千萬不能讓徐文東查到那件事上!
姜林猶豫了下,忍不住問:“叔,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徐文東查到那件事上,咱們該怎么應對?”
姜遠波眼中綻放出森然的殺意:“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那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