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話,徐璐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她緊張的看了眼客廳的方向,確定父親沒有聽到后,低聲道:“媽,你別亂說,我和文東能做什么?”
徐母冷哼一聲:“知女莫若母,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怎會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你敢說,你和文東沒做什么嗎?”
徐璐舉足無措道:“我倆真的沒做什么!
徐母言簡意賅的問道:“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
“媽,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徐璐滿臉緊張,生怕父親聽到,如果真是這樣,后果不堪設想。
徐母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現(xiàn)在承認你倆的事了?”
“承認了又咋滴···”徐璐用最慫的語氣說出了最強硬的話。
“你呀你!”徐母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文東不是咱老徐家的人,你倆在一起也不屬于亂倫。但你父親思想封建,他要是知道了這事,肯定不會輕饒你的!
她倒是不介意女兒和徐文東在一起,畢竟徐文東在村子里口碑和人緣都很好。
只不過。
他終究姓徐。
徐璐摟住了母親的手臂,撒嬌道:“媽,我知道我爸思想封建,知道這事后肯定會生氣。但···咱們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么?”
“可是···文東恐怕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 毙炷笣M臉愁容,如果可以,她希望徐文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不是四海集團幕后的大老板。
四海集團幕后大老板的身份注定會讓徐文東身邊有著無數(shù)鶯鶯燕燕的女人。
“我想要的很簡單,一日三餐平平淡淡,不用為了金錢發(fā)愁,想去哪就去哪。”徐璐臉上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而這些,他都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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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東,咱們來醫(yī)院做什么?”
徐文建把車停在了人民醫(yī)院的停車場,下車后不解的看向徐文東。
“嫂子,你先在這里等會,我們很快就回來!”徐文東勾肩搭背摟著徐文建向著門診樓走去:“哥,你信我不?”
徐文建笑:“哥哥肯定信你!”
徐文東:“信我就去檢查下精子的活性!”
徐文建臉上的笑容一僵。
換做其它事,他肯定信任自己的堂弟,但弱精癥這是屬于無法攻克的疑難雜癥,是天生的。
雖是如此,但他卻沒有多說什么,很不情愿的進入了男性科一個診室。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后。
徐文建在診室里走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他客氣的說道:“徐大夫,化驗報告二十分鐘左右就會出來,你們是在這里等會,還是等化驗報告出來我給你們打電話?”
這位老者可是省里不孕不育領域的專家,是徐文東特意請過來的。
“劉教授,我們?nèi)窍碌葧涂梢粤!毙煳臇|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后帶著堂哥來到了醫(yī)院停車場里。
徐文東掏出兩支煙,哥倆各自抽著。
徐文東忽然問:“哥,你感覺世界上有神仙嗎?”
他打算在堂哥面前展示下自己的能耐。
唯有這樣。
他才會相信報告單上的結果。
“可能有,不過咱也沒見過!”徐文建被徐文東問的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笑著回答了一句。
徐文東看向十多米外一株法桐樹,然后他隔空握拳。
剎那間。
原本靜止的樹葉瞬間晃動起來,仿佛大樹被人瘋狂搖晃一樣。
場面異常詭異。
“這是怎么回事?”徐文建呆若木雞,眼中滿是駭然,甚至一度認為產(chǎn)生了幻覺。
徐文東猛地握緊拳頭。
就見一片枯黃的樹葉宛若驚鴻一瞥,瞬間飛到了徐文建眼前。
受到驚嚇的徐文建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手中的香煙也無力的跌落在地上,濺起一陣火光。
“去!”
徐文東隨手一揮,那片樹葉便宛若利刃般鑲嵌進那株法桐樹的樹干上,引得樹身顫抖了幾下,甚至還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是斧頭劈在上面一樣。
“文東,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徐文建頭皮發(fā)麻,被眼前的畫面深深震驚到了。
毫不客氣的說。
今日所見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回想徐文東之前的問題,世界上有沒有神仙···
他剛才這種手段和神仙又有什么區(qū)別?
徐文東道:“哥,我也不知道世間有沒有神仙,但在我看來,神仙其實就是人,他們只是做到了人類做不到的事情,才稱之為神仙!
“而你弟弟,恰好就有點能耐,能做到一些普通人眼中遙不可及的事情!闭f到這,臉上露出了燦爛而又自信的笑容。
徐文建有點懵:“你想說什么?”
徐文東看了眼時間,笑著道:“走吧,咱們?nèi)ト』灲Y果,現(xiàn)在上樓應該能第一時間將化驗結果打印出來!”
徐文建稀里糊涂的跟著徐文東來到了樓上,然后打印了化驗單。
這個流程他很熟悉。
熟悉到讓他絕望。
至于上面那些專業(yè)的數(shù)據(jù),他也一清二楚。
畢竟老話說得好,久病成良醫(yī)。
當然。
尤其是對化驗單的結果,他更是心知肚明,甚至在領取到化驗單后都沒去看一眼。
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怎么看,結果都不會有任何的區(qū)別。
可當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上面的數(shù)值后,整個人頓時有種如遭雷擊般的感覺,身上也升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徐文建兩眼通紅,激動的問:“不是···這···這是我的化驗單嗎?”
徐文東咧著嘴笑了起來:“你是不孕不育科唯一的病人,除了你,還能有誰?”
“文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病莫名其妙的恢復了?”徐文建熱淚盈眶,隨即他打了個激靈:“是你當初給我的那枚藥丸治愈了我的疾病嗎?”
如果之前沒有見識到堂弟的手段,他肯定不會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那枚藥丸。
而現(xiàn)在。
他有一種預感,鐵定是那枚藥丸起到了效果。
徐文東拍了拍堂哥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哥,你的病如今已經(jīng)痊愈了,傳宗接代這種事,還是得親力親為!”
徐文建喜極而泣的給徐文東來了個熱情的擁抱,然后像個孩子一樣飛奔下樓,他要將這個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妻子。
與此同時,徐文東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上面顯示著一個外地的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