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裊聳了聳肩,道:“徐家作為大夏八大頂尖世家,傳承千年,底蘊(yùn)深厚,而且有千億資產(chǎn),還有著很多盤根復(fù)雜的人脈!
“若國家接手了徐家的產(chǎn)業(yè),你說別人會不會認(rèn)為,徐家的滅亡不僅僅是因為你們之間的仇怨?”
“他們會不會認(rèn)為,是國家想要鏟除世家?”
徐文東不可否認(rèn)的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自己為何要接收徐家的資產(chǎn)了,因為他如果不接受這些,另外七大家族肯定會人心惶惶的。
真要是這樣,后果不堪設(shè)想。
畢竟七大頂尖世家若是聯(lián)起手來,不亞于在鬧市區(qū)引爆了一枚核彈。
徐文東:“徐家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置好的!
“那就不打攪諸位用餐了!”青鸞轉(zhuǎn)過身,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向著外面走去。
而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
她停住腳步,然后緩緩轉(zhuǎn)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絕美的笑容:“我之前的提議一直有效,你若是考慮好,可隨時打電話!闭f著挑了挑眉,消失在了夜幕中。
徐文東心中泛起一絲苦笑,沒想到青鸞竟然真的想和自己雙修。
他看向葉傾心,聶小雨,姜紅衣三人:“咱們也吃飯吧!”
三女入座。
徐文東又看向餐廳里那四個年輕的女子,道:“你們也回去吃飯吧,不用像個服務(wù)員一樣杵在這里!
“好的先生!
那四個女子恭敬的答應(yīng)一聲,然后退出了餐廳。
四人邊吃邊喝,徐文東看向葉傾心:“我是這樣想的,從今往后,你掌管徐家財團(tuán),順便把這些姐妹也安排進(jìn)徐氏集團(tuán),給她們個體面的工作!
雖然答應(yīng)接手徐氏集團(tuán),但徐文東的工作重心不可能在徐氏集團(tuán),畢竟他身在體制內(nèi),加上已經(jīng)過完了春節(jié),估計用不了多久新的工作調(diào)動就會落實(shí)下來。
所以,將徐氏集團(tuán)交由葉傾心打理是最為恰當(dāng)不過的了。
因為葉傾心是他身邊眾多紅顏中最有能力,且最讓他安心的女人。
“好!比~傾心停頓了一下,又道:“如今你成為徐家族長,按理說應(yīng)該組織一個聚會,邀請另外七大世家的族長熱鬧熱鬧,這是八大世家之間一個固有的流程。”
“沒那個必要。”徐文東不喜歡那種場合,果斷拒絕了葉傾心的提議。
轉(zhuǎn)念一想,既然是固有的流程,那自己也沒必要搞特殊化。
他道:“明天我和小雨返回清遠(yuǎn),你替我舉辦個宴會吧!
“好!
徐文東岔開了話題,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來來來,先吃飯,吃完飯咱們四個玩會撲克!”
此話一出。
姜紅衣臉上頓時泛起一絲羞紅。
就連葉傾心也顯得有些很不自然。
而聶小雨卻一臉天真道:“我不會玩撲克!”
徐文東清了清嗓子:“就是啪啪啪啪啪!”
聶小雨:“······”
飯后。
四人開始了難忘的多人運(yùn)動。
放縱到深夜,這才相擁著入眠。
雖說很累。
但卻十分快樂。
翌日。
徐文東和聶小雨,葉傾心抵達(dá)了徐氏集團(tuán),見到了徐氏集團(tuán)的高管,而他也宣布了關(guān)于葉傾心擔(dān)任集團(tuán)董事長的任命。
之后,兩人乘坐飛機(jī)離開京都,向著清遠(yuǎn)縣而去。
此次京都之行他滅了徐家,給父親報了血海深仇。
修為也踏入了煉氣期五層。
不僅如此,還成為了外八門之首。
絕對算得上不虛此行。
下午三點(diǎn)。
徐文東和聶小雨回到了清遠(yuǎn)縣。
回到半山別墅后,他沒有休息,開著奔馳皮卡,獨(dú)自一人直奔徐家莊而去。
傍晚五點(diǎn)。
一個幽靜的小山村出現(xiàn)在徐文東眼前。
看著村子上空升起的陣陣炊煙,徐文東臉上也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哪怕他去過很多地方。
但唯有這個小山村承載了他生命中最美好的回憶。
畢竟。
這是養(yǎng)育他長大的地方啊!
他降下車窗,將右手食指彎曲放進(jìn)口中,然后吹了個響亮而悠長的口哨。
在哨聲響起的瞬間。
原本安靜的徐家莊頓時變的雞鳴狗叫。
很多人臉上都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甚至還有很多人將家里喂養(yǎng)的家禽全都趕到了雞窩中。
“這是咋了?為什么感覺村子一下子就熱鬧了?”林伊人正和婆婆一起做晚飯,此時不由得皺起眉頭,眉宇間滿是好奇。
徐文建的母親笑呵呵的說道:“那個小混蛋回來了唄!”
林伊人愣了下。
隨即便回過神來,知道婆婆說的小混蛋是徐文東,當(dāng)即道:“媽,要不打電話讓文東來家里吃飯?”
她和徐文東也好幾天沒見了,打心里想念他,尤其是想念和他們哥倆一起玩的那種刺激。
“不用管那家伙,餓不著他的!毙炷感σ饕鞯恼f道。
與此同時。
徐文東開著車進(jìn)入到了村子里。
剛一進(jìn)村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有長輩,爺爺輩,還有同輩人。
他雖然是孤兒,但在村子里的人緣還是很好的,不說別的,徐江河在世時可是村子里的醫(yī)生,誰人沒有受過他的恩惠?
單單是這一點(diǎn),就注定徐文東的人緣不會太差,當(dāng)然,如果他不偷雞摸狗那就更好了。
看到村子里那些熟悉的面孔,徐文東下車給那些長輩遞煙,打招呼。
寒暄過后,駕車來到了村子最東邊一個破舊的土胚房。
房屋周圍還有著一圈籬笆,院子里種著一株彎曲的石榴樹。
因為徐江河今年去世,所以前三年是不能貼紅色春聯(lián),但門上卻有紫色的春聯(lián)。
找出鑰匙,開鎖后徐文東推門而入。
陰暗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
空蕩且熟悉的環(huán)境映入眼簾,尤其是桌子上那張慈祥的笑臉,讓他鼻子一酸,然后跪在了爺爺?shù)倪z像前磕了三個頭。
“爺爺,徐家那邊的事,已經(jīng)徹底解決了,您老可以安息了!”
“這是我特意給您老帶回來的中南海。”說著將在京都購買的香煙取了出來,放在了遺像前。
因為他知道爺爺最喜歡抽的就是中南海。
就在徐文東取出一支香煙,剛剛點(diǎn)上還沒來得及抽一口的時候,一雙微涼的雙手在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隨即便是一道悅耳的聲音:“猜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