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痹S凡露出燦爛的笑容:“不過,你今天請我吃飯,那本小姐就請你睡覺吧!”
“也行。”
徐文東咧著嘴笑了出來。
恰好縣城并不大,四海大酒店就在不遠(yuǎn)處,兩人也沒有開車,牽著手漫步在海邊小縣城,感受著這里的海風(fēng)。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遠(yuǎn)處的海浪聲,除了有點冷,氣氛還是很溫馨的。
開了個房間后。
徐文東和許凡進(jìn)入里面。
“我先去洗澡!”許凡臉頰緋紅,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上去嬌艷欲滴,還帶著些許的羞澀,讓徐文東恨不得咬上一口。
“好。”
徐文東答應(yīng)一聲,然后大字型躺在床上,給葉傾心發(fā)了個短信,讓她調(diào)查秦家的事情。
徐文東不想許凡嫁給秦昊,但這件事憑借外力根本解決不了,畢竟他現(xiàn)在根本決定不了許凡養(yǎng)父的想法。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能搞定許凡的養(yǎng)父,那秦家那邊該怎么辦?畢竟兩人的婚期已定。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秦家內(nèi)部瓦解這場婚約。
十分鐘之后。
許凡穿著一件白色睡袍在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可能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臉蛋更加紅潤了,領(lǐng)口處浮現(xiàn)出一抹讓徐文東心跳加快的弧度。
尤其是她還光著腳,精致的玉足渾然天成,尤其是上面那粉色的美甲,讓徐文東忍不住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感受到徐文東侵略性的眼神,許凡頓時芳心大亂:“你不洗一下嗎?”
“老話說得好,洗洗更健康,是得好好洗洗!”徐文東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然后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十多分鐘后,他光著膀子,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他有著健碩的身材,胸肌雖然不是很爆炸,但卻異常均勻,看上去很有力量感。
尤其是那八塊腹肌,以及深不見底的馬甲線,讓許凡心跳加快,就連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她壓根沒想到徐文東的身材會這么好。
簡直比男模的身材還要修長。
“想不想摸摸?”徐文東挑了挑眉:“你要是有這個想法,哥不僅讓你摸,還讓你舔!”
許凡滿臉厭惡:“你惡不惡心?”
“這有什么惡心的?”徐文東不以為然的側(cè)躺在了女人身邊,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如果你感覺惡心,其實我可以舔你!”
“滾下本小姐的床!”許凡伸出白嫩的玉足,一腳踹向徐文東的腹部,卻被徐文東直接握住。
許凡:“啊···混蛋,快放開,別鬧,痛痛痛,快撒手!”
“別動!”徐文東按摩著她的玉足,道:“你的肝火有點嚴(yán)重,我?guī)湍阕鰝足療放松一下。”
許凡忍著腳部的不適:“你按摩倒也罷了,為什么感覺你要流口水?你該不會有戀足癖吧?”
徐文東又握住了女人另一只玉足:“如果你叫足,那我的確有戀足癖!
許凡頓時感覺芳心大亂。
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你這是想追求姐姐嗎?”她笑著問。
徐文東:“問題是,你愿不愿意被我追?”
許凡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她看了眼窗外昏沉的夜幕,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真的很優(yōu)秀,但我們···不合適。”
徐文東不以為然道:“鞋子合不合腳,只有穿過才知道。至于我倆合不合適,不試一下又怎么知道?”
許凡沒有出聲,眼睛有些失神的看著窗外。
待感受到徐文東停止了按摩,這才回過神來,她順手熄滅了床頭燈,輕聲道:“夜深了。”
徐文東掀開被子躺進(jìn)被窩里:“的確不早了!
許凡忍著內(nèi)心的緊張:“你難道不想做點什么?”
徐文東明知故問:“你所謂的做點什么是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許凡嗔怒。
徐文東:“大姐,一瓶五糧液我喝了沒有九兩也得有八兩吧,你說我喝了那么多酒,頭暈?zāi)X脹的,我咋知道你想干啥?”
許凡面紅耳赤:“你不是想進(jìn)入我的身體么,我···我今天成全你。”
她是一個保守派。
尤其是在感情中,認(rèn)為女人應(yīng)該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完成少女到女人的進(jìn)化,應(yīng)該把貞潔給自己的丈夫。
這和她自幼受到的教育,和生活環(huán)境有關(guān)。
但這一次。
她想隨心一次。
因為她想將自己的第一次給喜歡的男人。
徐文東平靜的問:“你是真心的嗎?”
許凡氣呼呼的坐起身來:“老娘都洗完澡了,你說我是不是真心的?”
徐文東像是一臺沒有感情的復(fù)讀機(jī):“你是真心的嗎?”
“徐文東,你這是什么意思?”許凡滿臉憤怒,但眼神中卻透露著一絲心虛。
啪!
徐文東打開床頭燈,依靠在床頭上點了支大前門,平靜的抽了一口:“你可以騙我,但你騙不了你的內(nèi)心。”
“如果我沒有猜錯,咱倆真的做了那種事之后,等我一覺醒來,你肯定不在我身邊了!
“不!”
“準(zhǔn)確的說,你應(yīng)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許凡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水,正如徐文東說的,在她得到那個消息,要嫁給一個癡呆兒的時候,她的生命就陷入了絕望中。
感覺天都塌了。
她不知所措。
感覺被整個世界所拋棄。
正在這時,她想到了在連云縣的徐文東,這才會驅(qū)車趕來。
雖然她也知道徐文東改變不了什么。
但對她而言,徐文東是能照亮她黑暗的人。
所以。
她想著和他渡過一個難忘的夜晚,然后悄悄的離開這個世界。
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她嫁給一個癡呆兒。
徐文東伸手抹去了許凡眼角的淚水,輕聲道:“我也很想得到你,但是,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我不會強(qiáng)迫別人做他們不想做的事情!”
“至于你的事情···”
“你信我不?”
“你要是信我,那就給我三天時間,我?guī)湍憬鉀Q那件事情!”
許凡勉強(qiáng)一笑:“我知道你的能量,也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那件事已成定局,沒有人能夠更改的!”
徐文東嘴角泛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我就問一句,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