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緊張嗎?”
徐文東輕笑一聲,哪怕葉孤城即將查到他身上,他也渾然無懼。
畢竟他可是煉氣期二層的修士。
雖然不知道大宗師的實力有多強,但他也有信心與其一戰(zhàn)!
他看向葉傾心:“蘇小姐遠道而來,務(wù)必款待好她!闭f著雙手插兜,向著真龍禪院而去。
蘇小蝶一臉愕然。
我不遠數(shù)百里來給你送藥,你卻讓自己的丫鬟招待我?
你禮貌嗎?
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蘇小蝶知道徐文東絕非普通人,面對這種存在,她高高在上的蘇家千金的身份,可不敢在徐文東面前擺譜。
來到真龍禪院后,徐文東找到了葉芷柔:“小柔,我給你買了部手機,你用它了解外面的世界吧!”說著將如何操作手機告訴了對方。
葉芷柔雖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但卻異常聰慧,很快便掌握了如何操作手機,也對這個手機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
為了感謝徐文東的恩情,葉芷柔親自給他煮了一碗素面,以及一碗豆腐白菜湯。
講真。
徐文東雖然不挑食,但也很難吃得慣這種口味寡淡的飯菜,不過也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囫圇吞棗般吃過午飯,徐文東回到了東廂房,將那些藥材有序的羅列出來,放在了藥柜里。
真龍禪院雖然年久失修,但卻有著好幾個實木打造的藥柜,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先煉制些淬體丹,幫著葉傾心淬煉身體,之后就煉制益氣丹。”
徐文東盤膝而坐。
隨即身前浮現(xiàn)出一道烏光,葛爐詭異的出現(xiàn)在他身前,然后靜靜的懸浮在那里。
之后他靜下心來,將藥材相繼放入‘葛爐’中煉制起來。
無論是淬體丹,還是益氣丹都屬于基礎(chǔ)丹藥,對于徐文東來說煉制起來難度不大。
直到傍晚,他才停止了煉丹。
此時他已經(jīng)煉制了十枚淬體丹,以及二十枚益氣丹。
淡淡的藥香充斥在房間里,洗去了他全身的疲憊。
“這些丹藥,應(yīng)該能讓葉傾心突破桎梏了吧?”徐文東嘴角上揚,泛起一絲迷人的弧度。
他心念一動,丹爐便神奇的進入他體內(nèi),然后徐文東穿上鞋子走出了廂房。
站在這里。
可以清楚的看到遠去的夕陽,紅彤彤的,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柿子懸掛在天邊。
“雅蠛蝶雅蠛蝶~~~”
就在徐文東準備下山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讓他頭皮發(fā)麻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就見小尼姑葉芷柔正坐在廚房里聚精會神的看著手機,哪怕鍋里的水發(fā)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都渾然無覺。
徐文東走了過去,當他來到葉芷柔身旁,看到手機上勁爆的畫面后,不由得大吃一驚:“你怎么看這種東西?”
葉芷柔被徐文東的突然出現(xiàn)嚇得打了個激靈,就連手機都差點跌落在地上,連忙道:“我···我在學(xué)習(xí)什么叫做愛!”
“不是···”徐文東:“你在哪找到的這種視頻?”
有一說一。
雖然網(wǎng)上有一些違規(guī)的網(wǎng)站,但葉芷柔剛剛學(xué)會上網(wǎng),所以,她看這種視頻,多少讓徐文東有些意外。
葉芷柔乖巧的回答道:“我注冊了一個交友賬號,問了下別人,然后他們給了我一個網(wǎng)站。”
徐文東不爽道:“別和網(wǎng)上的人瞎聊,網(wǎng)上壓根就沒有什么好人!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小心我把你的手機給沒收了!”
葉芷柔緊張的低下了頭,小聲道:“你別生氣,我不和他們聊了便是!
“這還差不多!
徐文東之所以給葉芷柔買手機,就是想讓她了解外面的世界,而不是想讓她因此而學(xué)壞。
就在這時。
手機上忽然傳來一道略帶痛苦的呻吟,葉芷柔把手機遞到徐文東眼前,天真的問:“徐施主,這個女人的表情為何痛苦中又帶著一絲···愉悅。俊
徐文東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小電影。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尼姑。
“還有還有,這個男人身上為什么有根棍子?他為什么要捅這個女人?他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葉芷柔眼中寫滿了天真。
“難道這就就叫做愛?”
“感覺他們好累的樣子。”
“為什么這么累,卻還要做這種事呢?”
“還有還有!
“為什么我感覺有點渾身發(fā)燙呢?”說到這,小尼姑眼中浮現(xiàn)出茫然之色,她這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甚至臉頰都變的滾燙起來。
徐文東剛想說話,葉芷柔就用天真柔情的眼眸看向他:“徐施主,你身上是不是也有一根棍?”
噗!
徐文東感覺自己受了內(nèi)傷。
之前他以為葉芷柔只是不諳世事,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單純了。
她哪是不諳世事啊。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甚至不懂男女之間的區(qū)別。
這就很離譜!
他清了清嗓子,尷尬道:“小柔,你先把手機關(guān)上吧,有件事我想和你糾正一下!
葉芷柔乖巧的關(guān)掉了手機,一副虛心向?qū)W的模樣。
徐文東道:“首先得鼓勵你虛心向?qū)W的態(tài)度,但是,愛和做愛不是一回事,愛是一種感情,一種靈魂上的寄托和牽絆!
“而做愛卻是一種身體和身體的交流、碰撞。”說到這臉上滿是尷尬,因為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
自己好像誤會了葉芷柔問自己的問題。
她的問題應(yīng)該是什么叫做愛情。
只不過她少說了一個情。
而自己又理所應(yīng)當?shù)恼J為她問的什么叫做愛。
要不然也不會整出這么大的烏龍事件。
葉芷柔眼中滿是疑惑:“兩者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嗎?”
徐文東摸了摸鼻尖:“一個是走心,一個是走腎!
葉芷柔又道:“那只走腎就算不上愛情了嗎?”
“也不能這樣說!毙煳臇|道:“如果說既能走心,又能走腎,這說明兩人會愛的更深!
葉芷柔微微點頭,仿佛明白了什么,猶豫了下,她看向徐文東,天真的眸子里寫滿了緊張:“徐施主,咱倆能先走走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