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拿到手機后,直接撥打了父親錢千萬的號碼,電話接通后,里面?zhèn)鱽硪坏楞紤械穆曇簦骸澳奈唬俊?br>
錢多多滿臉焦急:“爸,是我!
錢千萬反問:“你是誰?”
錢多多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我都叫你爸了,你說我是誰?”
錢千萬:“天底下叫我爸爸的有很多。”
錢多多無言以對。
也是。
的確有很多人叫他爸爸。
甚至還有一些人也稱呼他為爸爸。
“我是錢多多,你親兒!”錢多多連忙道:“爸,我這邊出事了,陸家和胡家想要殺我,好在我拍的那張護身符救了我一命,但我身邊的人都死了。”
“什么?陸家和胡家竟然想要殺你?”錢萬千勃然大怒,他老年得子,就這一個寶貝兒子。
“兒子,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危險?”錢萬千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兒子身邊。
“爸,我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錢多多又道:“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陸青和胡天等人全都死了,被救我的那人全殺了。”
之后他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錢萬千聽后沉吟片刻,道:“反正追殺你的那些人都死光了,這事咱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雖然他也很憤怒,但他知道以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戰(zhàn)勝兩位大宗師,哪怕他有鈔能力也是徒勞。
“爸,我擔心陸劍和胡一刀知道這件事!卞X多多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如果兩位大宗師知曉此事,而自己活了下來,他們的人又全都死亡。
他們無疑會將矛頭對準錢家。
錢萬千道:“陸劍和胡一刀乃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宗師,很有威望,斷然不會允許自己的人在外面仗勢欺人,更別說你還是我錢萬千的兒子!
“放心吧,陸青和胡一刀聯(lián)手圍攻你的事情他們斷然不會知曉的!
停頓了一下,他道:“你說救你的那人是個實力很強的女人?但她身邊有位年輕的男子?”
錢多多:“是的,那家伙很年輕,我估摸著也就剛剛成年。但是他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和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哪怕他下令殺陸,胡兩家的高手時,眼神也很淡漠。”
“爸,毫不夸張的說!
“在逼格和氣場方面,你還真不一定能比得上那家伙!
錢萬千喃喃道:“江湖上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神秘的家伙?”
“行了行了,不說這了!
錢千萬又道:“對方既然救了你的性命,那就是咱錢家的恩人,雖然我也想報答他對你的救命之恩,但咱錢家除了錢什么都沒有。
“你給他一筆錢算是感謝吧!”
“他救我時曾經(jīng)提議要兩千億!卞X多多:“我答應了,但人家卻說開個玩笑,人家壓根就不要任何回報!”
錢萬千臉上泛起一絲苦笑:“雖然他不要任何回報,但我們錢家卻欠了他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你先待在蘇省,我這就派人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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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吃過早飯后徐文東和葉傾心便驅(qū)車離開了酒店,但卻沒有第一時間返回連云縣。
而是找了個大型的藥材店,購買了一些中草藥。
購買中草藥的原因也很簡單,他要先用普通的藥材煉制些藥丸,嘗試著使用‘葛爐’,唯有徹底掌控了葛爐,才能避免出現(xiàn)一些失誤從而浪費了那些昂貴的藥材。
對,葛爐是他給那個煉丹爐起的名字。
因為下雨,路面濕滑的緣故,回到連云縣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
他回到了錦繡前程。
此時家中只有他一個人,這讓他感覺十分放松,當即回到臥室,取出了購買的藥材,挑揀出所需要的藥材,隨即心念一動,葛爐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
因為這個煉丹爐是法器的緣故,煉制丹藥相對來說比較輕松,只需要催動精神力即可。
反之,如果是尋常的丹爐,煉制時會麻煩很多,一來得用炭火,得注意火焰的溫度,不利于他現(xiàn)在煉制。
“就先煉制一些醒酒丸吧!”
徐文東打開爐蓋,將幾種藥材一股腦的丟了進去,然后緩緩閉上眼,精神力涌入丹爐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丹爐內(nèi)也發(fā)出了陣陣微弱的聲音,那是藥材高溫溶解發(fā)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響。
又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一陣藥材的香味在丹爐中擴散而出,徐文東清楚的感受到里面的藥材融化成液體,所有的雜質(zhì)都被丹爐焚燒殆盡,只留下精華。
他心中一喜,雙手捏訣,靈魂之力化作一個神秘的丹決注入其中,與此同時,周圍的天地靈氣也在此刻蜂擁般進入丹爐內(nèi)部。
平靜的丹爐顫抖起來,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差不多三分鐘,最終歸于平靜。
徐文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丹爐,倒出了里面那十幾;ㄉ状笮〉慕饩仆,灰褐色的質(zhì)地,散發(fā)著渾厚的藥香。
雖然煉制丹藥很耗費精神力,可看著那些解酒丸,他心中也升起一陣成就感。
說真的。
他沒想到煉制丹藥會如此輕松,自己第一次煉制丹藥竟然就成功了。
畢竟煉丹術(shù)可是道家中最最古老而又復雜的存在,哪怕古代煉丹師想要煉制丹藥也不敢保證每一次都成功。
當然了,這可能和他煉制的解酒丸有關(guān),這東西歸根結(jié)底來說算不上真正的丹藥。
他拿起一枚丟在口中輕輕咀嚼,香甜的氣息瞬間在口中彌漫,用唇齒留香來形容也毫不過分。
尤其是那糯糯的口感,根本就停不下來。
他隨手一揮,將那些解酒丸放入葛爐,連同葛爐收進了體內(nèi)。
而就在這時。
臥室門被人敲響了,外面?zhèn)鱽砹送蹊船幘o張的聲音:“文東,你在家嗎?能不能開下門,姐有事找你幫忙。”
徐文東并不奇怪王璐瑤知道自己回來的事情,畢竟他之前穿的鞋放回了鞋柜。
不容多想,他穿上拖鞋打開了門,就見王璐瑤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吊帶裙,雙腿夾緊,滿臉痛苦的站在門外。
徐文東關(guān)心的問:“怎么了?”
王璐瑤羞紅了臉:“黃···黃瓜斷里面了,你能幫我弄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