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繼續(xù)偷窺,而是收回了自己的靈魂之力。
雖說看著美女做手藝活很刺激。
但難受的是他啊!
畢竟他在連云這邊也沒有紅顏知己,真要是難受了也沒辦法解決。
雖然葉傾心可以幫他。
但又不能進入那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乏味和枯燥的。
睡意全無的他拿了身干凈的衣服,然后進入衛(wèi)生間,將房門反鎖起來開始了洗漱。
這一個禮拜躺在醫(yī)院,他感覺全身都像是餿掉了一樣,有一種難聞的味道。
就在他洗完澡,穿著大褲衩和跨欄背心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了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的女人。
她穿著寬松的白色襯衣,下面則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她臉上還帶著一抹潮紅。
尤其是當看到徐文東英俊的面孔后,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和羞澀,她早就知道搬來了一個室友。
只不過卻一直沒見過,卻不曾想他長得如此帥氣,全身充滿著一股陽剛之氣。
“你就是新搬來的室友吧?你好,我叫王璐瑤,是二中的語文老師!蓖蹊船幮χ酒鹕斫o徐文東打了個招呼。
徐文東也打了個招呼:“我叫徐文東,給領(lǐng)導開車!
王璐瑤微微點頭,然后忍不住問:“你之前沒有聽到什么吧?”說到這臉色一紅,她之前壓根沒聽到徐文東回來的聲音。
當她聽到衛(wèi)生間嘩嘩的流水聲后,她已經(jīng)做完了手藝活,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了。
徐文東滿臉尷尬。
這個問題讓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說沒有聽到吧,王璐瑤顯然不會相信,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問這個問題。
可如果回答聽到了,氣氛肯定會十分尷尬。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時候,他的臥室里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我先接個電話!
回到屋里,拿起手機后,上面顯示著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后里面?zhèn)鱽砹税租暤穆曇簦骸拔以谀銈冃^(qū),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你能不能下來一趟?”
“你等會!
掛斷電話后,徐文東換上了一身黑色西裝,哪怕他的職業(yè)是司機,但整個人透露著一股霸道總裁的氣質(zhì)。
當王璐瑤看到徐文東西裝革履的走出來,頓時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不由得芳心亂顫:“你要出去嗎?”
徐文東微微一笑:“恩呢,有個朋友在外面。”
王璐瑤道:“那什么,我們之前就約定好了,等新來的鄰居來了之后,就一起聚個餐,增進下感情,畢竟共同住在一起也是緣分!要不,你晚上早回來一會?”
“行。 毙煳臇|爽快的答應下來。
王璐瑤大喜:“告訴姐你喜歡吃什么,我待會去超市采購些你喜歡吃的食材!”
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徐文東這種年輕,而又帥氣的帥哥,尤其是王璐瑤這種年輕小少婦。
徐文東笑著道:“我不挑食,啥都行!
王璐瑤:“那行,你晚上早回來一會!
來到小區(qū)外。
徐文東看到了白鈺。
她穿著米白色的風衣,一頭長發(fā)隨著微風輕輕擺動,看上去多了幾分飄逸,給人一種時尚麗人的既視感。
“有什么事嗎?”徐文東問。
白鈺緊張的看著徐文東:“我想了很久,感覺有必要向你說聲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的無知,沖動,也不會讓你的處境變的那么兇險。”
在徐文東被抓的這幾天,她一直都提心吊膽,畢竟徐文東之所以落得那種局面,和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她本身就感覺對不起徐文東,更別說自己還莫名其妙的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直到聽姐姐說徐文東無罪釋放,這才松了口氣。
也感覺欠徐文東一聲對不起,這才在姐姐那邊要來了徐文東的電話號碼,來到錦繡前程小區(qū)門口等他。
“其實我應該謝你!毙煳臇|掏出一支大前門叼在口中:“連云縣的官場充滿了陰暗和腐敗,若非是王偉,我也找不到突破口!
白鈺心中一喜:“你真的不怪我?”
徐文東笑著搖搖頭:“我如果怪你,還會出來見你嗎?”
白鈺緊張的看了他一眼,小聲道:“那件事···你怪我嗎?”
顯而易見。
她說的那件事是自己酒后莫名其妙奪走徐文東‘第一次’這件事。
徐文東撇了撇嘴:“怪你又能怎樣?”
白鈺鼓起勇氣,臉上帶著羞澀:“如果你怪我,那我···我就以身相許,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
徐文東嘴角上揚,泛起一抹迷人的弧度:“那你是想讓我怪你,還是不想怪你?”
簡單一番話,讓白鈺小鹿亂撞,就連呼吸也急促了幾分,臉上更是泛起一絲醉人的嬌羞。
她緊張的看著徐文東,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要不,咱倆嘗試著在一起試試?”
“你這是向我表白嗎?”徐文東滿臉意外,沒想到剛剛來到連云縣就有美女向自己表白。
雖然自己人帥活好,但也讓他有些始料不及。
白鈺紅著臉道:“就當是吧!”
她和徐文東的初見并不美麗,但徐文東救了她的母親,而且她還莫名其妙的拿走了徐文東的第一次。
更別說因為自己的無知和沖動險些讓徐文東面臨牢獄之災,甚至是吃槍子的結(jié)局,這讓她對徐文東的感情很是復雜。
“如果咱倆談戀愛,你姐知道了會不會生氣?畢竟我可是她的司機!”徐文東有些頭痛,他也想和白鈺成為管鮑之交,畢竟他的修煉離不開女人。
可是,他不得不考慮白璐的關(guān)系。
畢竟當妹夫的給大姨姐開車,這個身份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
白鈺紅著臉道:“咱倆談戀愛的事情完全沒必要告訴我姐,她是一個工作態(tài)度十分嚴謹?shù)娜,特別討厭裙帶關(guān)系,她若是知道咱倆的身份,今后的工作肯定不好發(fā)展!
徐文東壞壞一笑:“你的意思是,咱倆搞地下情?”
白鈺滿臉通紅:“咱倆的身份肯定要公開,但也得等咱倆的感情穩(wěn)定了以后!
啪!
徐文東點燃了口中的香煙,心情有些忐忑,雖然和局長的妹妹搞地下情很刺激,但若是局長知道后會不會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