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只感覺口干舌燥,沒好氣的說道:“小爺今天沒心情上你,改天非得弄得你跪地求饒,叫我爸爸!”
“還有,幫我調(diào)查一下許凡的信息,她之前在清遠電視臺當主持人!闭f著拎著行李箱進入了招商局大院。
有一說一,他是真想弄葉傾心。
但必須得忍著啊。
雖然現(xiàn)在弄了她也能提升修為,但遠不如等她踏入大宗師的境界,到了那時兩人都會受益無窮。
“喂喂喂,干嘛的?”
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在門口的保安室里走出來,他戴著黑框眼鏡攔住了徐文東:“這是招商局,是政府單位,沒事別來這里瞎溜達。”
“大爺你好,我是新來的司機!毙煳臇|客氣的打了個招呼,然后遞給對方一支煙。
“你叫徐文東?”老者上下打量了徐文東一眼。
徐文東笑著嗯了一聲。
“行,你跟我來吧,我?guī)闳ヒ姲拙珠L!崩险咿D(zhuǎn)身帶著徐文東走進了招商局的辦公樓。
招商局的辦公大樓一共有三層,每一層有八個房間,墻壁上長滿了已經(jīng)干枯的爬墻虎,看上去很是破敗。
咚咚咚!
來到二樓一個辦公室前,保安王大爺敲響了門,聽到請進的聲音后帶著徐文東走了進去,客氣的說道:“白局長,徐文東來了!
“成,你先去忙吧!”白璐低著頭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手中的招商計劃書,等處理完后這才抬起頭。
就在女人抬頭的那一瞬間,徐文東心中一喜。
來的時候他一直在想招商局的副局長是男是女,如果是個漂亮女人那工作也不會無聊。
事實證明他心想事成了。
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她留著一頭齊耳短發(fā),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搭配白色襯衣,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干練而高冷的氣質(zhì)。
尤其是她的五官,明媚皓齒,散發(fā)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魅力。
跟在這種漂亮女人身邊,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若是能拿下她。
那更是一件爽歪歪的事情!
白璐感受到了徐文東侵略性的眼神,心中升起一陣不滿,冷聲道:“徐文東,你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如果你不能有所改變,我會提議換一個司機!”
徐文東滿臉尷尬,故作緊張道:“白局別誤會,我只是看您像我初中時的班主任,她對我?guī)椭芏,是我的恩人,僅此而已!
白璐愣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身為女性,一個成熟漂亮的女性,她自然能感受到異性投來的目光意味著什么。
大多都代表著欲望。
可卻沒想到,徐文東只是看她像自己的班主任。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面無表情道:“說一下你的工作吧,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專職司機,你的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機,只要我有需要,你要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我身邊!
“記住,你的工作只是服從!
“明白嗎?”冷冰冰的臉上透露著一股強勢。
徐文東:“明白!”
白璐面無表情:“樓下那輛帕薩特是我的專車,你現(xiàn)在可以先去開開,熟悉一下車況!
“還有,不要在我的車子里抽煙!
“對了,手機號告訴我!
“哦,好。”
徐文東將自己的手機號給了對方,之后來到了一樓院子里,那里停放著一輛黑色的帕薩特。
打開門,徐文東坐了進去,看到儀表盤上顯示的信息,不由得咂了咂嘴:“好家伙,都跑了四十多萬公里了!”
車子的公里數(shù)不是個小數(shù)目,不過內(nèi)飾卻很干凈,而且里面也有著一股女性香水的味道。
聞上去像是迪奧···
他生疏的發(fā)動了車子,然后回想起駕校教練曾經(jīng)說過的油離配合的辦法,發(fā)動起這輛帕薩特開出了招商局大院。
有一說一,這輛車很難開。
毫無超控感可言,而且油門響應(yīng)速度響應(yīng)很慢,剎車距離也很長,得虧適應(yīng)了一下,如若不然開著這種車上路肯定會出事故不可。
這絕對是徐文東開過最難開的車,還不如駕校的教練車好開。
趁著開車的間隙,他在連云縣的縣城轉(zhuǎn)悠了一圈,這個小縣城的面積和清遠縣差不多大小,只不過人口沒有那么密集。
加上如今已經(jīng)到了秋天,海風籠罩著這個小縣城,讓這里的體感溫度比清遠低了很多,街上的人流量也不多。
他開著車來到了縣城東邊的觀景臺,這里距離市中心的距離只有一千米左右。
巨大的觀景臺上只有他一輛車,一個人。
嘩嘩嘩!
徐文東靜靜的站在觀景臺上,看著遠處的汪洋大海,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他吃過一些海鮮。
但這還是第一次眺望無盡的汪洋。
只不過因為天氣的原因,海水看上去不是湛藍色,反而顯得有些昏暗。
“不對不對!”
剛剛抽了支煙,徐文東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我現(xiàn)在是煉氣期的修士,雖不能做到寒暑不侵,但如今這個季節(jié)也不會讓我感受到寒冷。”
“可在這里,我卻有種寒意!
“這海風的威力真的有那么強嗎?”
不容多想,他盤膝而坐在觀景臺上,吸納著天地間的靈氣,但卻發(fā)現(xiàn)空氣中還夾雜著一股風煞之氣。
這股風煞之氣很強,甚至比天地靈氣還要濃郁,而這種力量徐文東根本無法吸入體內(nèi)。
“連云縣經(jīng)濟落后的原因或許就在這里!”
徐文東取出手機,打開了地圖,將地圖放大后,這里的地形也清楚的浮現(xiàn)在眼前。
連云縣是眾多沿海城市中海岸線最靠后的一個地方,渤海灣和黃海灣,甚至是太平洋的海風都會穿過這座城市,根本不會有絲毫的停留。
風是世間肉眼可以見到的最無情的存在,尤其是當形成風煞后,威力更是異常恐怖。
說聲摧枯拉朽也毫不過分。
連云縣之所以如此貧困,歸根結(jié)底便是地形的原因。
面對這種罕見的風水局,就算繁華如北上廣那些大城市也難以支撐太久。
更別說一個小小的連云縣想要發(fā)展經(jīng)濟。
這和癡人說夢又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
徐文東已經(jīng)找到了連云縣貧困的病因,發(fā)展這座城市的經(jīng)濟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