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舔,一邊將手伸進了被子下面。
腦中幻想著和徐文東一起深入交流的畫面。
不過多時,房中便響起了美妙的音符。
與此同時。
另一座城市,徐文東的房間門鈴被人按響了。
他起身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護士裝,滿臉緊張,略顯緊張的身影。
不是鐘靈兒又是誰?
潔白的護士裙,搭配白色絲襪,勾勒出修長而又纖細的美腿,給人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
“進來吧!”
本身和簫如煙聊天就讓他口干舌燥,更別說鐘靈兒還穿著這令人想入非非的制服,他欲望的火焰瞬間吞噬了他的理智。
隨后便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哪怕鐘靈兒之前曾經和徐文東融為一體,但今晚對她來說卻是痛并快樂著。
原因無它,上一次是她掌握主動權,掌控著自己能夠承受的頻率。
可這一次徐文東卻掌控著頻率。
他的沖刺速度極快,快到讓她難以呼吸的地步。
尤其是九輕一狠,更是讓她忘乎所以,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聲聲動聽的‘老公’讓徐文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哪怕釋放之后都沒有抽離出來,緊緊的相擁著側躺在身邊的女人,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
這讓身為男人的他有種強烈的成就感。
“你身為鐘家的人,怎么會做那種兼職?”徐文東打破了安靜的氣氛,好奇的問了一句。
鐘靈兒嬌喘著,眼中帶著一絲茫然:“先生,您說的那種兼職是什么?”
徐文東愣了一下,忍不住道:“你們六個不是兼職···臥槽,你們該不會都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吧?”說到這他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之前他就感覺葉傾心能同時找到六個處子之身的女孩很不可思議,現(xiàn)在看來事情好像并非自己想象中那樣。
鐘靈兒紅著臉道:“是的,那天晚上來的六個女人全都是一些大戶人家的千金,她們或多或少都和索命門有關!
徐文東無言以對。
他壓根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
他本以為這就是一場簡單純粹的金錢交易。
可做夢都沒想到,那六人竟是為了討自己歡心的存在。
這讓他感覺挺對不起她們的。
鐘靈兒輕聲道:“先生不必因為此事而耿耿于懷!
“我們都是豪門中身份低賤的人,她們大多都像我一樣有悲慘的命運,要么是私生女,要么在家族中受人欺辱,要么會淪落成和其它家族聯(lián)姻的籌碼。”
“能夠侍奉先生是我們的榮幸,不僅如此,她們還都十分感激您!
這一點鐘靈兒并未說謊。
在豪門中,女人身份低微,畢竟豪門深似海,親情是最最廉價的存在。
她們這種身份卑微的女人最終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淪落成家族聯(lián)姻的籌碼,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然后了此殘生。
可是自打服侍過徐文東后,她們的身份就變了,或許在家族中依舊卑微,但也沒有人敢將她們視為聯(lián)姻的籌碼。
徐文東輕嘆一聲,隨即道:“以后你盡可能的幫助幫助她們吧!”
總歸有過魚水之歡。
若那些人是干兼職的倒也罷了。
可偏偏都是良人。
鐘靈兒猶豫了下,紅著臉道:“先生,需要我讓她們過來,再伺候您一次嗎?”
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如果你累了,讓她們再過來一次也無妨。”
“我這就給她們發(fā)信息。”鐘靈兒虛弱的拿起手機,找到一個微信群,發(fā)了個信息出去。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另外五個女孩也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了徐文東所處的房間,哪怕她們和徐文東有過魚水之歡,但臉上也都不免帶著緊張和羞澀。
之后徐文東讓她們領略了他的頻率,節(jié)奏,讓所有人都忘乎所以,也驚嘆徐文東的實力。
這一晚注定不平靜。
徐文東折騰到了天快亮這才停了下來,而此時六個比他大兩三歲的姐姐們也都被折騰的睡了過去。
哪怕她們有六個人,可是也承受不住徐文東兇猛的攻勢。
看著六人進入夢鄉(xiāng),徐文東穿上衣服后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來洛陽的任務已經完成,他也該回去了。
“喲,沒累死?”
“我正想著找個輪椅去樓上把你推下來!
來到停車場后,葉傾心就陰陽怪氣的嘲笑起來。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徐文東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我會吃醋?呵,不可能,本小姐是不可能吃她們的醋!比~傾心沒好氣的說了一聲,然后主動拉開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徐文東則是上了副駕駛,調整座椅的角度,將雙腳搭在了中控臺上,一副慵懶放松的姿態(tài)。
葉傾心打開導航,駕車駛離了酒店,上了高速后向著東南方行駛而去。
徐文東閑著無聊打開了短視頻軟件,畢竟十多個小時的車程真的很無聊,哪怕身邊有位絕美的佳人,也只能看,不能干。
刷到美女后,他都會用欣賞的眼光看幾眼,然后默默的點個收藏。
“徐文東,你丫真的是一個大色胚,淫棍!”葉傾心雖然不知道徐文東刷到了什么,但是聽配音就能知道是美女跳舞,扭動身姿的視頻。
徐文東不以為然道:“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就像你一樣,雖然咱們之間有一場交易,但如果我是一個丑八怪,你還會跟在我身邊當我的暖床丫鬟嗎?”
“我···”葉傾心無言以對。
她之前之所以答應和徐文東合作,主要是想跟在他身邊變強,從而報得血海深仇,這一點顯而易見。
但如果徐文東真的是一個丑八怪,自己會做出這個決定嗎?
哪怕她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跟在徐文東身邊和他的顏值有很大的關系。
想到這,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真的后悔了當初的決定,哪怕你很帥,但我也怕你染上病連累到···”
話還沒說完,徐文東猛然間坐起身,死死的盯著手機,瞳孔中透露著不可思議的光芒:“臥槽,這是血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