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嗎?”
“嘿嘿,先不告訴你。”秦老爺子像個老小孩一樣,咧著嘴笑了起來。
徐文東撇了撇嘴:“有本事您一輩子都別告訴我!
“那不能夠!”秦老爺子笑:“雖然那個夢想我沒有實現(xiàn),但我相信,你肯定能圓了我的夢。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徐文東挑了挑眉:“你該不會還沒想好讓我做什么吧?”
秦老爺子笑吟吟道:“不,我早已經(jīng)想好了!
“沒勁!”徐文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后打了個飽嗝,留下一句我吃飽了,便雙手插兜,叼著煙離開了秦老爺子這邊。
一邊走,他一邊取出手機,看到并沒有未讀信息,不由得有些失望:“這小浪蹄子,我都回來了,也不給我發(fā)個信息,看我待會如何讓你跪在我身前求饒!
他之前在群里發(fā)信息告訴村民自己搬到王三家里,還有另一層用意,告訴趙冉冉自己已經(jīng)回來的事情。
可沒想到,這女人連個信息都沒發(fā)。
于是乎。
他向著趙冉冉的家里走了過去,就在距離趙冉冉家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尖叫聲:“鄭毅,你個混蛋,趕緊放開我!”
緊接著是一道低沉的聲音:“叫吧,你叫的越大聲,小爺越是興奮。不過,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趙冉冉眼中滿是絕望:“姓鄭的,你只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肯定會報警的!
鄭毅哈哈大笑:“報警?呵,趙冉冉,這是青山村啊,我們鄭姓是村子里第一姓氏,而且我叔還是村長,就算報警又能怎樣?”
“到時候就說是你勾引我,誰能將我怎樣?”說著伸手撕向趙冉冉身上的衣服,只聽刺啦一聲,趙冉冉身前的衣服被撕裂好幾道豁口。
露出了里面絕美的景色。
見此一幕,鄭毅心跳加快,兩眼放光,他將趙冉冉粗魯?shù)耐频酱采,快速的解開了腰帶:“沒想到你這個小媳婦這么挺,我就喜歡玩你這種女人!
趙冉冉心如死灰。
她大聲尖叫也無濟于事,正如鄭毅剛才說的,鄭姓是青山村第一姓氏,他們都異常團結(jié),更別說鄭毅的二叔還是村長。
此時的她,真的有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
而就在她絕望時。
一道破門聲響了起來,徐文東像是天神下凡,出現(xiàn)在門口。
“徐醫(yī)生救我!”趙冉冉喜極而泣,在看到徐文東的那一瞬間,內(nèi)心有了依靠。
“你是誰?敢破壞老子的好事?活膩了是吧?”鄭毅不爽的看著徐文東,他之前在外面務工,壓根就沒見過徐文東,自然也不認識他。
“我是你大爺!
看著自己的女人險些被人糟蹋,徐文東心中的怒氣頓時不打一處來,壓根沒和他說一句廢話,抬腳將他踹的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這一腳雖然沒有動用真氣,但也踹的鄭毅趴在地上,口中滿是鮮血。
“狗曰的,你有種,不弄死你小爺就不姓鄭!”鄭毅臉色陰沉的看著徐文東,然后取出手機,發(fā)了一個微信:“我在趙寡婦家里被人打了,而且快被人打死了,你們快過來!”
這個微信剛剛發(fā)出去沒多久,原本安靜的小山村頓時變得雞鳴狗叫,與此同時還有著陣陣怒罵聲。
不到一分鐘,就有一個光膀子的大漢手持木棍氣勢洶洶而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
三十多個中年人齊聚趙冉冉家的院子里,他們手持木棍,斧頭,看上去兇神惡煞,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曹尼瑪,是你打的鄭毅嗎?”
“徐文東,你的膽子真的很肥啊,連我鄭家人都敢打?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
“不錯,不拿出幾十萬,這件事休想揭過!
“我們鄭氏一族可是青山村第一姓氏,你將我們的族人打成重傷,試問你眼中還有沒有我們鄭氏一族的百姓?你該不會當我們都死了吧?”
“徐文東,你該不會仗著幫青山村做了些事情,就不把我們放在眼中,騎在我們脖子上作威作福吧?”
“如果是這樣,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們鄭氏一族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哪怕你幫過我們也不能打我們的族人!
那些中年人紛紛叫囂起來,其中有些人是認識徐文東的。
“都在干什么?”
伴隨著鄭云一聲怒吼,他披著衣服,叼著煙在人群后走了出來。
作為青山村的村長,鄭氏一族最有威望的人。
鄭云的影響力是有目共睹的。
伴隨著他的出現(xiàn),亂哄哄的氣氛頓時變的安靜下來。
“二叔,你要為我主持公道!”鄭毅指著徐文東道:“剛才趙寡婦勾引我,這家伙上來就是一腳,把我踹的都吐血了!
“你胡說,分明是你想占我便宜,徐醫(yī)生出手是見義勇為!壁w冉冉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明明是鄭毅闖進她家想要圖謀不軌。
對方卻倒打一耙,說自己勾引他。
若非徐文東親眼目睹了他行兇的過程,她就算跳進大海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
鄭云看了眼口中滿是鮮血的鄭毅,又看向徐文東,勉強一笑,客氣道:“徐醫(yī)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鄭毅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此話一出。
鄭氏一族的族人臉色頓時變了。
一位村民連忙道:“村長,明明是徐文東把鄭毅踹成了重傷,你看,鄭毅胸口上還有腳印,除了徐文東會是別人嗎?這不存在所謂的誤會。
其他人也都議論紛紛。
“都給老子閉嘴!”鄭云重重的冷哼一聲:“我做事,你們別在這里逼逼叨叨,要不就滾回去!
看到鄭云發(fā)火,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都不敢頂撞鄭云。
鄭云將目光看向徐文東。
想要一個答案。
畢竟。
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剛才那番話就是給徐文東一個臺階下。
只要徐文東順坡下驢,那今天這事他會一筆揭過,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徐文東壓根不領(lǐng)情,冷笑一聲,滿臉不屑的問:“你不用給我臺階下,人是我打的,你們能將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