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過機(jī)會,但是你壓根就沒有珍惜啊!”徐文東再次揚起巴掌,對著宋鐘書的左臉抽了過去。
清脆的耳光聲讓人不寒而栗,宋鐘書的雙臉?biāo)查g腫脹的好似豬頭,看上去慘不忍睹。
他忍著腦袋的眩暈,看向門口那幾個帶著徐文東進(jìn)來的保安大聲吼道:“你們是不是瞎子?沒看到這個狗曰的傷我嗎?”
“你們快點把他弄走,要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三號會所有規(guī)則,嚴(yán)禁有人在這里打斗。
正因如此。
他才會將希望寄托在這些保安身上。
要不然徐文東肯定不會輕饒自己的。
只不過。
其中一個保安冷笑起來:“你剛才下令向徐先生動手時,可曾想到我們?nèi)枙囊?guī)則?”
“你既然不尊重我們?nèi)枙囊?guī)則!
“那也不要妄想我們?nèi)枙鼙幼o(hù)你!
宋鐘書雙眸猩紅,大聲怒吼:“我是宋家繼承人,如果我在三號會所出了事,宋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以為,我們?nèi)枙鶗履闼渭覇??br>
伴隨著一道冷漠的聲音,曹金波帶著一眾小弟走了進(jìn)來。
曹金波之前正在和陳喬木的表哥史進(jìn)一起喝酒,接到徐文東的電話后放下酒杯便趕了過來,畢竟這可是他的場子。
出現(xiàn)這種事,他必須得到場。
看到曹金波,宋鐘書頓時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宋家在省城的確有著一定的影響力,但卻得罪不起曹金波這種江湖大佬!
不過他也不怕,他強(qiáng)忍著心中的不安,陪笑著道:“曹總,今天這事就是個誤會,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那什么,您認(rèn)識耿迪嗎?”
“耿迪是我姨哥!
“對對對,耿家三爺是我小姨夫!
事已至此,他只能搬出自己的姨哥了,畢竟在省城,就沒有人敢不給耿家人面子。
耿迪雖然不是耿家繼承人,但卻是省城赫赫有名的四大紈绔之一的存在。
曹金波還沒開口,徐文東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別說你不是耿家弟子,就算你是耿家弟子,對我女人圖謀不軌,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誰他媽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耿家不敬?莫非是活膩了想死?”
伴隨著一聲怒罵。
一個二十多歲,穿著奢侈品服裝的年輕人叼著雪茄,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jìn)來,他趾高氣揚。
哪怕看到曹金波都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他身后那些小弟更是強(qiáng)行推開了曹金波帶來的那些人,行事風(fēng)格極其囂張。
“哥,你咋來了?”看到耿迪現(xiàn)身,宋鐘書兩眼放光,顯然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
“閑著沒事來玩玩,然后就聽到了你的聲音!惫⒌显捯粢晦D(zhuǎn),道:“弟,你被人打的夠狠啊!你放心,哥來了就自然會幫你討回公道!
說到這,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曹金波身上,淡淡的說道:“曹金波,我弟在你的地盤被人打的這么重,你是不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曹金波賠笑:“耿少您說個章程吧!”
面對耿家這個龐然大物,他根本就得罪不起。
哪怕他是名動省城的江湖大佬,但耿家想要滅他,只需動動嘴皮子就能做到。
耿迪的目光落在了徐文東身上:“想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倒也簡單,你只需要讓人打斷他的四肢即可!
曹金波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徐文東背后有八號當(dāng)鋪的關(guān)系,但耿家也不是好惹的存在啊!
或許他們迫于徐文東實力強(qiáng)大放棄了萬龍會。
但現(xiàn)在。
徐文東和耿家卻發(fā)生了正面沖突。
他夾在中間真的很為難。
徐文東輕描淡寫的問:“你真想插手我和宋鐘書之間的事情?”
耿迪大怒:“你算什么東西?就算小爺插手你又能將我怎樣?你不僅打了我弟,甚至還對耿家出言不遜,今天小爺必須讓你知道得罪耿家的下場!”
“是嗎?”
徐文東笑著抓起一個啤酒瓶,對著耿迪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噗呲!
酒瓶應(yīng)聲而碎,鮮血在耿迪額頭瞬間涌出,染紅了他的面孔,看上去觸目驚心,嚇得鄭曉敏發(fā)出一聲尖叫。
不僅鄭曉敏被嚇到了,就連曹金波,以及包間里其他人也都面無血色,誰都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拿起啤酒瓶砸在了耿迪腦袋上。
就在眾人還沒在震驚中回過神的時候,徐文東一腳把耿迪踹飛出去,口中哇哇的吐著鮮血,落地后像個軟腳蝦一樣縮蜷在一起,滿臉猙獰的表情。
“徐文東,你死了,你死定了!”
“得罪耿家,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不知道為什么。
看著姨哥被打的這么慘,宋鐘書內(nèi)心甚至升起一陣竊喜。
他知道。
在徐文東動手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畢竟耿家的人在省城都是屬螃蟹的,都橫著走。
任誰見到都要禮讓三分,而徐文東卻是當(dāng)眾毆打耿家的人。
他不死,閻王爺都睡不著覺。
“老曹,讓人打掃下這里,順便來些果盤和小吃!毙煳臇|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后坐在了瑟瑟發(fā)抖的鄭曉敏身邊,輕聲道:“放心吧,沒事的!
安慰她之后,徐文東掏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號碼:“我在三號會所288,耿家有個叫耿迪的家伙很狂,想讓我知道和耿家為敵的下場!
“甚至還說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事,你最好過來一趟!
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曹金波也讓人打掃了房間,甚至將耿迪帶來的人也趕了出去。
雖然他不知道徐文東把電話打給了誰,但以他對徐文東的了解,此人行事謹(jǐn)慎,并非魯莽之輩。
他既然敢將耿迪打成重傷,自然有面對耿家的底氣。
于是乎。
徐文東拿起話筒,曹金波像是服務(wù)員一樣恭敬的站在點歌臺旁幫他點歌,只不過,徐文東五音不全。
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簡直是要命。
當(dāng)然了,這不是最過分的。
最過分的是,曹金波竟然昧著良心說徐文東的歌聲是天籟之音。
就在徐文東唱著‘我不做大哥好多年’的時候,一個服務(wù)員緊張的走了進(jìn)來,然后在曹金波耳畔嘀咕了一句。
曹金波聽后倒吸一口涼氣。
耿家大少竟然來了?
而且還在門口待著,說求見徐文東?
這一刻。
他看向徐文東的眼神凝重了很多。
做夢都沒想到,徐文東在耿家的地位如此之高。
恰好一曲結(jié)束,徐文東放下話筒,隨口道:“讓他進(jìn)來吧!”
“是!”
服務(wù)員當(dāng)即躬身退去,片刻后,耿家繼承人,耿彪走了進(jìn)來。
看到大哥出現(xiàn),原本快要昏迷的耿迪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寡婦一般嚎啕大哭:“大哥,這家伙不僅把我打成重傷,甚至還藐視我們耿家的尊嚴(yán),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