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來了?”史進沒想到徐文東會出現(xiàn),但還是道:“你趕緊回去玩吧,我這邊的事你不要插手!”
徐文東看向為首的那個萬龍會的漢子,臉上泛起一絲冷笑:“他們是騙子,你這錢轉(zhuǎn)給他們,可就有去無回了!”
一聽這。
萬龍會那些人頓時笑了起來。
其中一人道:“你說什么?我們是騙子?你怕是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吧?”
“年輕人,你是不是想領(lǐng)教下我們?nèi)f龍會的手段?”
姓高的中年人眼神冷漠道:“史老板,這家伙是你的人?”
史進滿臉惶恐,連忙道:“高大哥,他是我一個遠方的親戚,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見諒!闭f到這瞪了徐文東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但史進卻心知肚明,知道這些人都來自萬龍會,所以,徐文東所謂騙子的說法根本就不成立。
中年人重重的冷哼一聲:“冒犯了我們就得付出代價,廢話少說,你們酒吧還是一次性支付未來十年的保護費吧!”
史進緊張道:“高大哥,您也知道我們酒吧的情況,這才剛剛開業(yè)一個多月,壓根就拿不出這么多錢啊!”
“您通融通融成么?”
中年人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你要是不拿錢,那我就廢了這家伙的腿!
“別別別!我這就打電話籌錢,麻煩您給我三分鐘的時間。”史進頓時就慌了。
他雖然不想支付對方這么多錢,但徐文東可是表妹的男朋友,自己無論如何也得保他周全。
而就在史進取出手機準(zhǔn)備籌錢的時候。
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發(fā)生了。
徐文東竟然握著拳頭沖向了萬龍會那十多個成員,一場惡戰(zhàn)就此展開。
“臥槽!你他媽這是搞啥啊!”史進急眼了,沒想到徐文東做事如此魯莽,眼看萬龍會那些人把他圍在一起。
他也顧不得多想什么,大手一揮:“快快快一起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些家伙傷到我未來的妹夫!”說著帶頭沖了過去。
其實他也受不了萬龍會的壓迫,但面對這樣一個制霸省城數(shù)十載的地下勢力,平時他只能隱忍,只能破財免災(zāi)。
可現(xiàn)在。
徐文東的安危對他來說重于一切。
伴隨著酒吧那些保安的加入,萬龍會那些人很快就被制服了,打的倒在地上呻吟個不停。
徐文東很意外,沒想到史進竟然如此仗義。
還別說,這個人的脾氣和他倒是挺投緣的。
“不是···他們真的是萬龍會的人嗎?為什么我這么弱的人就能一拳干趴下一個?”一個保安滿臉狐疑。
其他人也都一臉懵逼。
相傳萬龍會各個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
可現(xiàn)在,卻被他們打的跪地求饒。
姓高的中年人滿臉鮮血,怒吼道:“你們敢向我們?nèi)f龍會動手,這是碾壓我萬龍會的尊嚴(yán),你們所有人都會因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此話一出,除了徐文東之外,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雖然打這些人很爽。
但他們背后卻是萬龍會!
徐文東樂呵呵的看向史進:“表哥,你后悔剛才打他們嗎?”
史進氣的嘴角直抽抽:“老子后悔有用嗎?”
徐文東也不生氣,笑著道:“是,我承認(rèn)他們的確是萬龍會的人,但,萬龍會已經(jīng)完了!現(xiàn)如今省城是忠義堂說了算!”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會知道這件事?”高姓中年人震驚的看著徐文東。
史進也皺起眉頭。
他在江湖上還是有些人脈的,壓根沒聽說過萬龍會覆滅的消息。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消化的,畢竟萬龍會制霸省城幾十年,是一株蒼天大樹。
哪怕忠義堂的勢力很強,但也不可能斗過萬龍會。
只是。
為什么徐文東說出萬龍會覆滅的消息后,姓高的會表現(xiàn)的如此激動?
難不成徐文東說的都是真的?
不是···
他一個大學(xué)生,而且還休學(xué)回了老家,怎么可能知道這種江湖上的事情?
就在這時。
遠處開來一個車隊,為首的是一輛白色勞斯萊斯幻影,看到車牌號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四個4的車牌號,正是省城忠義堂老大曹金波的座駕。
所有人都沒想到,曹金波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種小地方。
車子相繼停下,曹金波帶著二十多個精壯的小弟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面對那強大的氣場,史進以及酒吧里的保安都瑟瑟發(fā)抖。
這可是省城地下勢力中三皇之一的存在!
這時。
徐文東的聲音響了起來:“老曹,你來的有點晚!”
曹金波尷尬一笑:“徐先生,我也想快點過來,但路上堵車。不過,就算我不來,這些跳梁小丑也傷不到您!
臥槽!
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高高在上的曹金波會稱呼徐文東為先生?
甚至尊稱‘您’?
史進呆呆的愣在原地,身上升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看向徐文東的眼神中寫滿了驚駭。
哪怕親眼所見曹金波對徐文東畢恭畢敬。
但也實在無法將徐文東這個因為交不起學(xué)費而休學(xué)的年輕人和曹金波這種省城地下勢力的江湖大佬聯(lián)系在一起。
想起之前和徐文東說的話,只要他和表妹結(jié)婚,就不讓他為了車房而發(fā)愁。
操!
他都認(rèn)識這種大佬了,還擔(dān)心沒有車房嗎?
“三,將萬龍會除名的消息散播出去吧,省的這些萬龍會的余孽擾亂市場經(jīng)濟!”曹金波向著身后的小弟說了一句。
徐文東撇了撇嘴:“收保護費就收保護費吧,你還有臉說擾亂市場經(jīng)濟?還要不要臉啊?”
一旁的史進差點跌倒在地上。
臥槽。
這貨竟然當(dāng)面質(zhì)問曹金波要不要臉?
他是曹金波的爹嗎?
為什么曹金波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蒼天!
你能不能告訴我徐文東究竟是什么人?
他為什么能牛逼到這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