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頭怪魚撞翻了一艘快艇,快艇之上的五個中年人全都慘叫著跌落湖中,哪怕他們手持復(fù)合弩,可未等他們射出去便遭到了怪魚的攻擊。
殷紅的鮮血像是一滴墨水落在潔白的白紙上,瞬間暈染開來。
“師父,我們的快艇像是被什么東西困住了,根本無法啟動引擎!币粋中年人滿臉焦急的看向張?zhí)忑垺?br>
其他人也都滿臉不安,他們駕駛的快艇發(fā)動機都停止了工作,不僅如此,甚至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纏住了他們的快艇。
“這就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明明告誡你們不要進入南湖,可你們非是不聽呢!”徐文東的聲音回蕩在南湖上空,他站在船頭,單手背后,竟有種宗師般的風(fēng)范。
哪怕狂風(fēng)怒吼,波濤洶涌,但他卻巍峨不動,給人一種強大的氣場。
張?zhí)忑報@恐道:“還請高人救我等脫離此地!
他之前壓根沒把徐文東放在眼里,并不相信南湖是個是非之地,可現(xiàn)在他深信不疑。也知道以他的能力別說化解南湖的隱患,甚至無法活著離開此地。
所以,只能向徐文東求救。
不等徐文東開口,金建元便大聲道:“讓徐神醫(yī)救你們也行,但是,你們是不是得給些好處費?我們也不趁火打劫,給個小目標(biāo),一個億吧!”
張?zhí)忑埾胍R娘,你確定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雖然他是粵省風(fēng)水界金字塔般的存在,但一個億對他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數(shù)目。不過為了活命,還是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只待高人救我們離開此地,我張?zhí)忑堅敢庵Ц兑粋億!
徐文東無言以對。
賺錢怎么就變的如此輕松了?
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讓金令強操控著快艇出現(xiàn)在張?zhí)忑埖热说目焱赃,單手捏訣,在眾人沒有察覺的前提下,打出一個微弱的血色符文。
緊接著,張?zhí)忑埳硐碌目焱П阒匦掳l(fā)動了起來,他的徒弟更是驚慌失措的操控著快艇向著岸邊而去。
看著張?zhí)忑垘熗絺兂俗目焱嗬^離開,福伯慌了,滿臉緊張道:“徐先生,請救我們離開此地。”
他不喜歡徐文東,卻也知道,此刻唯有徐文東能救他們的性命。
“讓我救你們也行,兩個億。”徐文東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有一說一,他對金錢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畢竟光今天,他就賺了七個億。
擱在以前,這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shù)字。
福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可以!
“先別急著答應(yīng)!毙煳臇|道:“我還有兩個附加條件,第一,讓你身后的女人親口求我救你們的性命!
“二,離開此地后,你們二人跪著去趙四海墳前懺悔!
“我就算死,也不會跪在趙四海墳前!鳖佀獫M臉怒意,她知道徐文東是想借機發(fā)泄他心中的恨意,但自認(rèn)為高人一等的她不會跪在趙四海墳前懺悔,死也不會。
徐文東露出了陰森的笑容:“那你們就去死吧!”
砰!
他的話音剛落,顏霜霜身下的快艇便遭到了一次猛烈的撞擊,嚇得顏霜霜花容失色,慘叫連連。
“徐先生,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您當(dāng)真要趕盡殺絕嗎?”福伯滿臉陰森。
金建元在一旁瘋狂補刀:“你們以為,你們還有明天嗎?”
福伯無言以對。
是。
我們還有明天嗎?
徐文東靜靜的站在船頭:“趕盡殺絕嗎?不不不,我是醫(yī)生,醫(yī)生的職責(zé)是為了救人而生。但你們卻將我推進了無盡的深淵,讓惡魔與我為伴,這一切全都是因你們而起。 闭f到這,他眼中透露出驚天的恨意,以及殺意。
“你們記著,這世間億萬眾生,所有人都有資格說我心狠手辣,滅絕人性,唯獨你們沒資格這樣說。”
砰!
砰!
砰!
接二連三的撞擊在福伯身下的快艇上傳來,那艘快艇也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沉入湖中。
反看徐文東身下的快艇,明明距離另一艘快艇不足三米,但卻沒有遭到任何的攻擊。
“好,我去趙四海墳前懺悔,求求你救我們離開此地。”顏霜霜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尊嚴(yán)雖然重要,但沒有什么能比生命更加的重要。
“he-tui!”
徐文東狠狠的吐出一口口水,看似只是一口普通的口水,但實則卻蘊含了真氣,而這股真氣卻是任何陰邪之物的克星。
果不其然,待口水落在顏霜霜身下那艘快艇上的時候,快艇瞬間發(fā)動起來,然后在福伯的控制下乘風(fēng)破浪,向著岸邊飛馳而去。
金建元道:“徐神醫(yī),依我看,您就沒必要救他們。這種罪有應(yīng)得之人,就得讓他們葬身南湖!
徐文東搖頭:“他們的確有罪,但讓他們葬身南湖,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退一萬步來講,你認(rèn)為活著對他們來說就是一件好事嗎?”
“不不不,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活著比死亡更痛苦!
“行了,加大馬力,登島!
“好!苯鹆顝娂哟罅笋R力,向著湖心島而去。
其實徐文東也曾想過不救顏霜霜和福伯,但如果讓他們死了,那自己精心布的局豈不是失去了價值?
他要讓顏霜霜清楚的認(rèn)識到,南湖的危機唯有自己才能破解。
也要讓她知道,一個月后圣鵬大廈就要易主。
如果她無法見證這些,那徐文東注定沒有絲毫的成就感。
越是靠近湖心島,前面的風(fēng)浪就越大,雖然沒有怪魚敢攻擊徐文東,但一道道迎面而來的大浪還是影響了他們。
與此同時,顏霜霜等人也都驚魂未定的來到了岸邊,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恐懼和后怕。
顏霜霜顧不得多想什么,直接找到了張?zhí)忑垼o張的問:“張大師,您真的不能化解此地的危機嗎?”
張?zhí)忑堗嵵氐狞c點頭:“是的,此地的問題已經(jīng)不單單是風(fēng)水了,不,準(zhǔn)確的說,此地的隱患早已凌駕于了風(fēng)水之上!
“我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此地極有可能孕育一頭恐怖的邪祟!
“面對這種情況,風(fēng)水界根本無人能解此局!
“不過,那個年輕人好像能破解此地的危機!
顏霜霜內(nèi)心猛的一顫,她做夢都沒想到此地的局勢會如此兇險,更沒想到張?zhí)忑垥绱送瞥缧煳臇|。
哪怕徐文東能夠破解此地的兇險,但,他會幫自己破解此地的兇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