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也不是不行!”說著抱著丁瑤,在她的指引下進入了她溫馨的閨房。
寬大的雙人床上還有著大型卡通布偶,他粗魯?shù)膶⒍‖幦釉诖采,像是一頭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不過多時,房間里便響起了陣陣動人的旋律,春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
徐文東也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美妙的感覺,雖然還不能肆無忌憚的做想做之事,但也比昨天有了更深層次的交流。
丁瑤也體會到了當女人的快樂,不停的叫著徐文東老公,寶貝,各種昵稱都讓徐文東亢奮不已。
工作中的她十分嚴謹認真,給人一絲不茍的感覺。
可在床上,她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尤其是那高挑的身材,嫵媚的眼神,放浪的言語,讓人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姐,按照目前的進度,最多三次你的先天性心臟病就能夠被治愈!蓖晔潞螅煳臇|擁抱著懷中一絲不掛的佳人。
丁瑤滿臉激動,含情脈脈的看向徐文東:“如果我徹底痊愈了,是不是就能徹底吞下你了?”
徐文東露出靦腆的笑容:“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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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丁瑤開車帶著徐文東來到了南城棚戶區(qū),進行下午的義診活動。
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哪怕下午兩點,街上也空無一人,滾燙的太陽高掛在空中,曬得空氣都出現(xiàn)了扭曲。
“夏天和冬天外出義診最難受,換成春天和秋天還會好一些。”丁瑤坐在法桐樹下,拿著一個小扇子輕輕的閃動著。
反看徐文東就顯得很淡定了,他雖然無法做到寒暑不侵,但也不至于熱到這種程度:“這樣也挺好,雖然天氣炎熱,但來看病的少,咱們也能輕松一些!
丁瑤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其實這樣也挺好,總比下鄉(xiāng)去某個村里當定點醫(yī)生舒服的多。如果去農(nóng)村,不僅工作不方便,甚至連生活都很艱難!
徐文東樂呵呵的說:“我感覺還是農(nóng)村里生活自在,舒坦!
城市雖然繁華,但花銷也大。在農(nóng)村一百塊錢能花很久,可在城里甚至不夠吃一頓飯。
丁瑤臉色一紅:“如果你跟在我身邊,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愿意前往!
徐文東心中升起一陣甜蜜,暖暖的,很貼心。
丁瑤看向遠處有個網(wǎng)吧,提議道:“反正這會也沒什么病人,要不你去網(wǎng)吧里上會網(wǎng)涼快一會吧,我一個人在這邊盯著就是!
徐文東板著臉道:“姐,我怎么能一個人去涼快,而把你一個人留下?咱們應該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丁瑤貝齒輕咬著紅唇,眼神如水般溫柔:“你這家伙真的越來越讓人喜歡了呢!
徐文東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就在這時。
遠處一個大院里傳來了陣陣吶喊聲,順著方向望去,大院的門匾上寫著張氏拳館的字樣,聽吶喊聲,像是有人在習武。
“姐,我想去張氏拳館看看。”徐文東開口,他現(xiàn)在的實力很強,但卻缺少近身格斗的經(jīng)驗,這是他的短板。
要想成為一位超級高手,必須得學習一些格斗術,要不然別說殺上京都為父報仇,就算是黑龍?zhí)盟级凡贿^。
“行,你去吧!倍‖幩斓拇饝诵煳臇|的要求,作為徐文東的直系領導,徐文東又是她的心肝寶貝,莫說讓他工作時摸個魚,就算放他十天半月的假又有什么不可?
前提是,她能忍受和徐文東分別的相思之苦。
之后徐文東來到了張氏拳館,就見十多個赤裸著肩膀的孩子正暴曬在太陽下扎馬步,他們皮膚黝黑,稚嫩的臉上滿是痛苦。
而在遠處太師椅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扎著馬尾的女生。古銅色的皮膚,一雙明亮的雙眸下是挺拔的瓊鼻,精致的櫻桃小口讓人恨不得想要親上一口。
她手中拿著一根戒尺,清澈的眸子不時的掃過那些孩子,如果有誰姿勢不標準,都會迎來戒尺的毒打。
“你是干嘛的?”
看到徐文東走來,張芊芊抬頭問了一句,聲音冷冰冰的,甚至有些不耐煩。
“你好,我是中醫(yī)院義診的大夫,聽到這邊有練武聲特意過來瞧瞧!毙煳臇|滿臉拘謹,出身農(nóng)村的他,面對這些城里人打心里有些忌憚。
“你?中醫(yī)院的大夫?”張芊芊臉上泛起一絲冷笑:“你這么年輕都能當大夫,可見中醫(yī)真的沒落了!”
徐文東猶豫了下,鼓起勇氣道:“你月經(jīng)不調(diào),而且每次來例假時都痛不欲生!”
張芊芊憤怒的站起身來,緊緊握著手中的戒尺,眼中滿是怒意:“你是來找茬的吧?”
“我只是說你月經(jīng)不調(diào),怎么就變成來找茬的了?”徐文東本想著指出她身體的問題,從而證明自己的醫(yī)術,卻沒想到對方會勃然大怒。
“你···”張芊芊無言以對,看向徐文東的眼中寫滿了詫異,自古醫(yī)武不分家,對方僅憑肉眼看了自己幾眼便斷定自己月經(jīng)不調(diào),這種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通過望聞問切診斷出病人所患何種病癥,但極少有人只憑借‘望’就能斷定出病人的病情。
顯而易見,徐文東并非她想象中那樣沒有能力,而是有真才實學。
沉吟片刻,她不耐煩的說道:“就算你能看出我有月經(jīng)不調(diào)和痛經(jīng)又怎樣?這雖然不是什么大病,但也無法徹底根治。”
徐文東一臉自信:“我能幫你根治。”
“你?”張芊芊一臉不屑:“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有這個能耐嗎?”
徐文東道:“只要幫你按摩三次,我就能根治你的月經(jīng)不調(diào)和痛經(jīng)!
張芊芊柳眉一凝,似笑非笑道:“你這是幫我治病嗎?你是想趁機占姑奶奶的便宜吧?”
徐文東心中升起一陣無形的怒意:“我是一個有醫(yī)德的醫(yī)生,你就算不信我,也沒必要出言詆毀我的醫(yī)德吧?”
“去去去,一邊玩去,姑奶奶絕對不會讓你這種人按摩!睆堒奋肥チ四托。
徐文東也沒強調(diào)幫對方看病的事情,略顯尷尬的問:“那什么,我來這里是想問問,你們還招不招弟子啊?”
“你?想習武?”張芊芊滿臉不屑:“你是不是得去精神病醫(yī)院瞧瞧腦袋啊,你都成年人了竟然還妄想習武?你以為習武是過家家嗎?哼,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已經(jīng)錯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段,要想習武等下輩子吧!”
話音一轉,她臉上浮現(xiàn)出玩味的笑容:“不過,你若是真想學,我們也是可以收你為徒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徐文東大喜:“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