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陰,你這個賤人,你還在迷惑太子哥哥!”
謝玉曦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賤人學著自己的模樣,勾引自己的救命稻草,氣的臉都白了。
可是她實在是太疼了,甚至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是趴在地上,嗷嗷大叫。
只可惜現(xiàn)在根本沒有人理會她的喊叫,衛(wèi)晏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這么把我打橫抱起,朝著外面走去,絲毫沒有猶豫。
“太子殿下!殿下,我才是曦兒,我才是。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怎么可以如此無情,難道你之前對我的所有溫柔和寵愛,都是假的嗎?”
謝玉曦趴在地上,努力了好幾次也根本起不來,最后就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越走越遠。
衛(wèi)晏對她的寵愛和溫柔,當然不是假的,但是衛(wèi)晏的溫柔和寵愛是很廉價的,也就是說誰更有價值,誰就可以得到這些。
之前是謝玉曦,現(xiàn)在是我,說白了,衛(wèi)晏從未真正愛過誰,若是說他心里有誰,那么也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罷了,我們不過就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還是隨時都會死掉的那種棋子。
上了衛(wèi)晏的馬車,我只覺得毛骨悚然,沒錯今天的一切都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要當著謝玉曦的面,親手撕碎她最后的幻想,讓她徹底墮入塵埃。
甚至為了可以達到這個目的我還不知死活的利用了衛(wèi)晏。
做這件事的時候我不后悔,現(xiàn)在也是,但是不后悔不代表就真的什么都不怕。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只能是默默地蜷縮成一團。
“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在這個時候把消息傳過來,故意在這個時候讓我看見這一切,你在算計她,也在算計我,是嗎?”
衛(wèi)晏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上一世,我在這個人身邊被折磨了很久,對于這個人的每一個微表情,我都是十分熟悉的,可是偏偏現(xiàn)在這如同死水一般的表情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不知道,他說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按照我對這個人平時行為的了解,估計他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想了一下,我還是小聲地說到:“我不是故意的!
“做都做了,還不承認?”
“我以為你膽大包天呢,沒想到,你怕我?”
“謝玉陰,你怕我什么?”
衛(wèi)晏長臂一伸直接就把我摟了過去,那股子嗜血的氣息,在一瞬間把我整個人包裹住,我只覺得一陣的惡心,可是我不敢吐!
在他的懷中,我瑟瑟發(fā)抖,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這個人是一個實打實的變態(tài),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了解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下一刻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他,低聲說道:“殿下,我真的不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謝玉陰,我最討厭騙我的人!
“昨天有個小丫鬟騙了我,結果我一個沒忍住,就把她給活剝了,你說我該怎么收拾你呢?嗯?”
他的聲音溫柔繾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說什么情意綿綿的話呢,可事實上,我現(xiàn)在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甚至已經(jīng)覺得自己摸到了閻王爺?shù)谋亲印?br>
我果然還是太沖動了,簡直就是昏了頭了,竟然連這個人我也敢利用,還真的是自尋死路。
“殿下……”
“你舍不得殺我,是不是?”
我立馬換了一副姿態(tài),手開始在他的身上游離,我搞不懂他的腦子,但是我可以搞定他的身體。
果然,三下五除二,他就顧不上懲罰我了,不對,準確的說是顧不上折磨我了,因為他換了一種方式懲罰我,換了一種羞人的方式。
馬車很快就劇烈的搖晃起來,我隨著馬車一起搖晃著,腦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入夜,我狼狽不堪的回到了丞相府,回到了我的麓園。
坐在那里,雙腿都還在發(fā)顫,我知道這衛(wèi)晏是個變態(tài),但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變態(tài),還食髓知味上了?
“姐姐,你說你這是何苦?”
“被那謝玉曦打了一頓不說還……”
靈兒看著我狼狽的樣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若是真的恨,我?guī)湍銡⒘怂褪橇恕!?br>
我聽到這話之后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應該是在心疼我,所以就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后淡淡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死亡有的時候是一種解脫,但是我不想給她這樣的解脫,我要她痛苦,我要她生不如死,所以現(xiàn)在的一切就是剛剛好!
沒錯,就是剛剛好,我就是喜歡親子碾壓謝玉曦希望的感覺,哪怕我要為這件事付出代價,我也是甘之如飴。
何況我這副身子早就已經(jīng)是破敗不堪,我們之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我還會在意多一次?
“嘔!”
我正想著,結果一個沒忍住,直接吐了出來。
果然,我還是在意的,這個人如同毒蛇一般,陰冷滑膩,我還是惡心的!
每一次接觸,都讓我無比的惡心!
“靈兒,我要洗澡!”
“是。”
整個人泡進了熱水之中,我總算是覺得舒坦了一些,幸福的瞇著眼睛,享受著難得的安穩(wěn)。
可是安穩(wěn)總是短暫的,沒一會,我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撞開,緊接著就看見姜槐走了進來,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正在洗澡,嚇得不輕,立馬轉過身去。
“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又不是沒見過,怕什么?”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
看著他這個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好笑。
之前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怎么不見他如此害羞?
“你……你一個姑娘家,說話怎么如此孟浪?”姜槐受不住這樣的撩撥,心跳如擂鼓。
我就這么趴在浴桶邊緣,歪著腦袋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的后腦勺:“哥哥,你急吼吼的闖進來,找我有事?”
聽了我的話,他似乎是剛剛想起來找我做什么,立馬轉過身來,看著我:“你……你為什么要為難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