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237章 群毆
“我這個人天生賤命,做不了你口中所說的上等人,而且也不稀罕去做。告訴你,就算拼盡了命,也不一定能夠擠的進去!”我只是想做一個自由的人,生活要怎么過得按照我的活法。
如果生活是要為了達成某種目的而變得十分的拘謹(jǐn),這不是一個自由的生活,而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你說的是什么話,難不成你長這么大,你的父母都沒有教你怎么做人嗎?”姚玉紅冷聲嘲諷道。
我不想聽他們多余的廢話,“我知道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我可以準(zhǔn)確無誤的告訴你們,他這個手指之所以斷了,那全都是因為他活該。你們要是覺得這個教訓(xùn)還不夠慘痛的話,我可以免費再把他折斷一根!”
我端起茶幾上還未喝完的紅酒,細細品嘗這其中甜美的味道,分出一縷目光觀察著他們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
我知道我所說的這幾句話,徹底的惹惱了他們,我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窗外那些站得整齊的保鏢,在心里面暗暗計算著,撂倒那些人,我需要幾秒鐘的時間。
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千萬條思路已經(jīng)從我的腦海中劃過,而他們也被我所說的那些話弄得暴跳如雷。
也顧不得他們要做上等人的顏面,直接向外面那些保鏢全部叫了進來,對我動手的時候還不忘說道,“像你們這種沒錢沒勢的東西,也不會記住這么好的別墅,倒不如過戶給我們,這件事情我們還可以商量商量!”
果然全部是鉆進錢眼里的東西,只要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情,我估計就算奪了他們兒子的性命,他們都能夠心平氣和的靜下來數(shù)錢。
“你們不是所謂的上等人嗎?怎么連我這個人的東西都要窺視?呵呵…”
我這幾句話就像一個狠狠的巴掌,直接甩在了他們的臉上,打的通紅。
姚玉紅更是直接被我的話語哽咽在一邊,半天都說不出話了,估計是氣的有些急了,站在原地,連續(xù)咳嗽了幾聲。如果不是命大的話,指不定就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
等她緩過神來之后,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一招手,把旁邊的人全部招呼了進來。數(shù)十個身著深色西裝的大漢,將小小的我團團圍住。
白妮和小姨站在旁邊,一臉慌張,有些不知所措。母親的事?lián)鷳n的想要沖進來,但是卻被白妮給攔住了。
我抽空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眼神,并且對她大聲的喊道,“照顧好我母親,你們兩個帶她回房間里面休息,外面不管聽到任何東西發(fā)生了,任何事情都不準(zhǔn)出來!”
她們聽完之后,直接拉著母親回了房間,她們兩個估計也明白我的心思,她們?nèi)齻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留在這里只會拖我的后腿,也幫不上什么。
倒不如現(xiàn)在直接回到房間里面,讓我做一個無后顧之憂的人,這樣我出手也能夠更直接一些。
但是這三個人的用心良苦,在姚玉紅的眼中看來,卻是一種逃兵的行為,“你看你做人多么失敗,就連你最親近的人,在危急時刻都選擇舍你而去,小小年紀(jì)活在這世界上,估計也沒什么意思,我好心送你一程怎么樣?”
我想過姚玉紅因為她兒子的事情,不會輕易的放過我,但我卻沒有想過她竟然有要殺了我的心思,不過就是腰包里面有了兩個錢財,竟然就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奪人性命。我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夸她膽子大,還是應(yīng)該說她出門連腦子都不帶,“我的命除了我,誰都做不了主,就憑這些螻蟻,別想來教訓(xùn)我?”
“現(xiàn)在口頭上逞強有什么用,等一會兒,就算你哭著求我,我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這條賤命!”她轉(zhuǎn)過身,朝著旁邊的人吩咐道,“你們給我狠狠的打,只要留一口氣在就行,出了天大的事由我頂著!”
果然是很狂妄的語氣,看來今天不讓這幾個人躺著出,實在是太對不起我練的這一身功夫。
或許那十幾個人很自信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我這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大學(xué)生,所以對我出手的時候連個武器家伙都不帶,直接赤手空拳的就迎了上來。
只不過如果他們知道,就在前不久的日子里,在那個不起眼的廢舊倉庫中,那些與我作對,倒在血泊中無比凄慘的敵人,落到的那一個下場,是不是現(xiàn)在還能夠心平氣和的與我對視。這些保鏢吃的就是這門飯,一出手我就知道全都是練家子,他們彼此之間配合的很好,出手更是密密麻麻,絲毫不給我反擊的機會。
只不過他們依舊是太輕視我了,一開始就沒有很認真的對待這場戰(zhàn)斗,甚至可以用松懈兩個字來形容。
眼中也沒有計較和認真,就像是在陪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我會讓他們用血的教訓(xùn)認識到,這不是一場游戲。
“你們那么多人,難不成還對付不了一個半大的孩子,快點立刻給我出手解決,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姚玉紅見那些黑人一直傷不到我,站在旁邊開始焦急的喊道。
這是有一顆多么盼望著我死的心,才會有那么迫不及待的面色。
我躲過了一個人的攻擊,他出手的速度還算快,只不過到了我的眼中,這簡直就是一個慢放。我身體向后一傾,幾乎與地面平行,以腳尖為原點,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到他的后面,對著他的后腦勺就是狠狠的一拳打了過去。
強大的沖擊力讓他徑直倒在了地面,臉朝地上,因為慣性的原因,一直順著粗糙的地面,滑行了好幾米遠,撞在了墻上,才停了下來,或許是力道過于大的原因,他的鼻孔里開始慢慢的流露出鮮血,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匯聚成一條小小的河流,由高上低的流出。
我皺起眉頭,有些不高興的說了一句,“在這里打架,真是臟了我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