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235章 撒潑打滾的姚玉紅
身為父母的孩子,如果已經(jīng)長大,并且有足夠的能力,但在你父母被欺負的情況下,你卻不去還手的話,那不僅僅是你的無能,還有你的不孝。
相信只要一個稍微有點血肉的男子,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不要去跟他們斗,以咱們家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母親的話語我知道,因為在母親和父親的眼中,我們現(xiàn)在是落魄的人。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在父親和母親的腦海中已經(jīng)根深蒂固,但是他們似乎忘記,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有足夠的能力去替他們擺平一切。
曾經(jīng),父母是我的保護傘,但從今天開始之后,我就要承擔起一個男兒該承擔的責任,我要去當他們的保護傘,將他們?nèi)勘Wo在我的傘底下,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母親,我知道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但請你千萬要相信,我現(xiàn)在有足夠的能力去教訓(xùn)那些看不起我們,并且想要欺壓我們的人!蔽铱粗难劬,堅定的說道。
我想要在她的眼中得到一個認可,我不想我所做的事情讓母親不開心,那樣的情況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小智,沒想到才短短的時間不見,你就已經(jīng)長大了,而且還變得如此懂事,這一點母親很欣慰,也算是在所有災(zāi)難中出現(xiàn)的唯一一絲希望!”
我就是父母的唯一支柱,他們似乎將所有的希望全部都賭注在我的身上,而我也不會讓他們失望,我會做一個更優(yōu)秀的兒子,讓他們嘴邊提到我的時候,是滿滿的驕傲。
我朝白妮使了一個眼神,讓她跟著我出來,我怕她剛剛因為顧及母親在場,所以隱瞞我事情,我想把她叫出來再確認一遍。
確認她剛剛所講的話全部都是真話之后,我心里面暗暗有了計較,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因為我答應(yīng)過母親,不會去再管這件事情。
但也僅僅只是這一次破例,如果下一次還有不識相的人撞在槍口上的話,我絕對會讓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他們免費體驗一把,我給他們松筋活骨。其中的代價就是讓他們在醫(yī)院里面打上個把月,甚至更久。
那天的事情過后,我就常常來到醫(yī)院里面看望父親,我怕那幾個不速之客還會找上門來,但是我心里面卻期待著他們找上來,那樣我就有借口,光明正大的教訓(xùn)他們,母親也不會因此而生氣。他們說父親的那些話,始終讓我咽不下那口氣。哪怕是對著我的身體捶我兩拳,我也不會有那么生氣。但是就是動動我在乎的人,那性質(zhì)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會傾盡所有,讓他們認識到后悔這兩個字究竟該怎么寫。
上次那個年輕少年的手被我硬生生的掰斷,我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之所以這幾天沒有過來找茬,無非就是在治療那個人的傷勢。
相信如果那個少年的傷勢,如果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就找上門來,畢竟他們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他們在我家門前撒潑的機會。
就算是渾身穿著上萬塊錢的名牌衣服,但骨子里面流著的依舊是小市民的斤斤計較和無理取鬧。
果不其然,我剛剛削好一個蘋果,準備遞給父親,門外的敲門聲就異常的響亮,甚至有一種想要將大門砸爛的趨勢。
我都還沒有上前開門,旁邊路過的醫(yī)生和護士就連忙阻止他們這些暴行,“這位女士,這也是醫(yī)院,請你安靜一點,不能在這里吵鬧!”
面對醫(yī)生和護士的好言相勸,那個女人顯得更加的激動異常,她甚至有一種要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趨勢,“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多有錢嗎?你們就敢這樣子對我,我倒是問問你們醫(yī)院是怎么管理人員的,里面那些蛇蝎心腸的人你們不去管理,我兒子的手被他們弄斷了,我現(xiàn)在來討個說法有錯嗎?”
醫(yī)生遇到這樣子的家屬也顯得十分的無奈,他只能盡量調(diào)和自己的語氣解釋,“不管有什么事情,你也不能在醫(yī)院里面吵鬧,這里是公共場所,又不是私人社區(qū),會影響別人休息的,再說了,在這里的都是病人,你影響了這里的人,其他家屬也會有意見!”姚玉紅直接甩手將那個醫(yī)生給推開,明明穿著那么高的高跟鞋,力氣還如此之大。那個醫(yī)生沒有任何的防備,直接被她甩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感覺到屁股底下傳過來的涼意,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饒是泥菩薩都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子如此的羞辱,醫(yī)生這下不干了。
“如果您再這樣繼續(xù)鬧下去的話,我只能請保安了,到時候別說不給你顏面!”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醫(yī)生說話還是盡量保持客氣的態(tài)度。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要是換了平常的人,低聲下氣的在醫(yī)生面前,他倒顯得十分傲慢,但要是換了一個脾氣十分火爆,不好相處的人,醫(yī)生的態(tài)度到變得委婉柔和起來。
“請保安?老娘如今能混到這地位,我還怕你請保安?我告訴你,我老公有的是錢,就算把這家醫(yī)院買下都不成問題,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你看看你明天還能不能來上班!”
她說得唾沫子橫飛,而且其中態(tài)度蠻橫,絲毫都不講理,醫(yī)生對于她的撒潑打滾,倒顯得有些怕了。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估計是想要保住那份工作,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許多。
那個醫(yī)生洋裝著的咳嗽了幾聲,一臉難為情的說,“這位女士,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閑的沒事做,成天的管這檔子閑事!”姚玉紅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就是一個活脫脫難纏的主,這種人平常人看了都得繞道三分,也就是今天的醫(yī)生倒霉,撞在槍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