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232章 傲慢的醫(yī)院
我們四個人團聚在這里,立馬在大廳中引來了其他人的目光,各種各樣打量的目光都有,有的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有的則是一臉疑惑。
我攬過母親瘦弱的肩膀,低聲的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酒店房間里面,還有父親的傷口需要清洗一番,等會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再帶他去醫(yī)院!”
因為是夏天的原因,他有些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化膿,只要稍微輕輕碰了一下,便是錐心刺骨的疼痛。
但是經(jīng)過一番梳洗之后,他總算有了幾分人樣,我們片刻也不敢耽擱,就帶他到附近最近的醫(yī)院里面去檢查一下。可是出門的時候太急,身上根本就沒有帶多少現(xiàn)金,等到我們掛號要開始看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除了掛號的錢,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帶。
醫(yī)院雖說是白衣天使聚集的地方,但是如果你腰包里面沒有半個子,就算你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對你多看一眼。
或許是我們在那個窗口上逗留的太久,引起了幾個護士的不滿,她們紛紛皺著眉頭,將我們掛的號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因為用力過度的原因,她使勁往外一推,本子連帶著幾個硬幣全部掉落在地上。
母親彎下年邁的腰去撿起來,當我想要去爭個輸贏的時候,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這里不論是醫(yī)生還是護士,只要你塞了紅包,態(tài)度立馬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父親的一些內傷,我可以用針灸給治好,但是那些化了濃皮外傷必須得經(jīng)過醫(yī)療的設施,才可以完全杜絕那些感染的風險。幾經(jīng)波折,我又回酒店里面取了大量的現(xiàn)金,帶著父親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有一些檢查,其實根本就沒必要去做,但是全都被醫(yī)生列在單子里面。
弄了好半天才開始給父親處理那些暴露在空氣里面的傷口,那些醫(yī)生下手沒個輕重,沒辦法我只得出了一半的錢,讓他們打了麻藥。
父親疼痛的程度才稍微緩解了一點,弄到最后說是要住院觀察,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后遺癥。但是在夏天,天氣變幻莫測,最容易有的就是傷風感冒。
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病床位給父親,最終的結果也沒有人來管,說是可以在病房外面另外搭建一間簡易的小床,這樣的情況在醫(yī)院里面十分的普遍。
就這樣子收的臨床費還十分的昂貴,跟普通的病房基本上沒什么區(qū)別,母親的手里是再也拿不出一分多余的錢,只能唉聲嘆氣的坐在醫(yī)院空蕩蕩的走廊里面。
我直接找到了給父親治病的主治醫(yī)生,沒成想現(xiàn)在人家是個大忙人,壓根就沒有空理我,他正在和別人談話,出于禮貌的原因,我也站在一邊,不上去打擾他們。
等到他們把該說的都說完之后,那個人離開了主任的辦公室,我剛剛走過去,還沒有開口,那個人便不耐煩的把我趕了出來。
“有什么事情下午再說,現(xiàn)在到吃飯時間了!”我抬頭看了一眼鐘表,確實是已經(jīng)11點鐘了。但是我說幾句話的時間,根本就不會耽誤他吃飯的時間。
“我……”我再一次開口,卻沒想對方不耐凡的將我推開,留給我的只有一個消失在大門口的白色身影。
我知道,繼續(xù)在這里面也沒有用,索性直接到二樓,跑到了院長的辦公室,他正在和幾個病人洽談,等到談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直接走了進去。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直接跟他說明了要換病房的事情。他被我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估計沒有想到,我找到辦公室就是為了患病床位的事情。
他以一種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跟我說道,普通病房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現(xiàn)在就剩下多余的VIP病房,但其中高昂的價格并不是普通的一般人家所能消受得起的。
我開口直接要了最貴的那一間,并且以極快的速度將所有該辦的手續(xù)全部辦好,下午那個為父親只是病人的主任,竟然親自到VIP病房去換藥。
還時不時的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我,這樣的眼神很厭惡,別人討厭,好是一種鼠目寸光。
出了病房門的時候,他連連跟我道歉,態(tài)度誠懇的樣子,與今天中午給我甩臉子的人仿佛不是同一個人,那一臉討好的模樣都快讓我有些懷疑人生了。
多余拍馬屁的話我也不想多聽,我擺擺手,直接讓他離開了這個病房。父親的病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糟糕,只不過他需要安靜的休息環(huán)境。
這也是我為什么要給他堅持換到VIP病房的原因之一,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之后,我打算再去警察局一趟,畢竟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我是心里面始終都是不踏實的。
等我到達警察局的時候,該抓的都已經(jīng)抓住了,而我只是想要遞交一份資料,一份關于他們犯罪的資料,還有那天在倉庫見面時所錄的音。
本來那些人抵死都不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為,但是當我掏出一件又一件證據(jù)之后,他們漸漸沉默了。
資料是我在那個帶頭人身上搜到的,沒想到那么重要的東西,他竟然會隨身攜帶,看來他是天生與這牢籠結下不解之緣。
至于錄音也是那天臨時起意,監(jiān)督他們完全就是為了讓他們親口說出自己的犯罪事實。
我提供出來的證據(jù),粉碎了他們最后一抹希望,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個禿子老大因為受傷過重的原因,一直在醫(yī)院里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搶救,經(jīng)過醫(yī)生的多方努力,才保住了他那條殘破不堪的性命。
他醒不醒來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畢竟他犯罪的證據(jù)都明明白白的擺在那里,就算是他有千般嘴,那也是萬般抵賴不了的。
這種糟心的事情可算是告了一個段落,在父親確定沒有任何事之后,我們通過轉院,將他移到了容城那邊的醫(yī)院里面,接受下一步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