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204章 葉晴的心思
我故作神秘的樣子,讓他看了抓心撓肝,很是難受,終究是忍不住好奇心再一次去觀察了一下那雙鞋子,最后還是肯定自己之前說的第一句話,“這就是一種很普通的鞋子,你不要故弄玄虛,別以為我看不懂這些!
這雙鞋是乍一看之下,還是只是像一二百塊錢的東西,有些人甚至可以說算是幾十塊錢的東西,但是我曾經(jīng)在一份雜志上看過,關(guān)于鞋子方面的,這一雙鞋子在市場價可以拍到3000多塊錢一雙。
或許3000多塊錢,對于一個富裕的人家來說,不過只是一筆很小的數(shù)目,就像牛身上拔根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相對于這些窮人家來說,那可是一個月的生活費!斑@雙鞋子價值3000多塊,她現(xiàn)在就穿著一個傭人的身上,因為人家的身份地位,所以你覺得這雙鞋子理應(yīng)是廉價的,卻不知道這雙鞋子也是正品!
有些人就是這樣子,看人的眼光往往放得太短淺,因此錯過了許多可以觀察的東西。這個女的雖然在這里當(dāng)傭人,但是雙手潔白無瑕,柔弱無骨,就宛如千金小姐一般的細(xì)膩。
這種女生對于自己一般是很舍得的,所以我才可以推斷,她這雙鞋子絕對不可能是贗品那么簡單,也不可能是地攤貨。
“我不知道,你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有什么用?他說3000塊錢的鞋子還是穿3萬塊錢的鞋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老爺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隨后對著那個傭人呵斥道,“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應(yīng)該時時刻刻記住自己的身份,什么樣的人就應(yīng)該穿什么樣的衣服褲子,不然就算穿上龍袍也不會像太子!边@些話十分的打擊人,硬生生將一個小姑娘應(yīng)有的夢想,完全給磨滅了。
“你也不用這么生氣,愛美是每個人的權(quán)利,更何況還是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我出聲勸解道,說的卻都是實話。
就算人家的身份再怎么卑微,那穿什么也是人家的權(quán)利,更何況人家是自掏腰包,這我不覺得有什么。
“工資是我開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他有些厭煩的開始驅(qū)趕那位女傭人,這讓我感覺到有些自責(zé)。
畢竟是因為我說的那些話語,才將一個無辜的人完全給牽扯進(jìn)來,人家可能就指著這一份工作生活卻被我給攪黃了,說不自責(zé)那都是假的。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卷鋪蓋走人,那不是要等我的轟你嗎?”葉晴的父親似乎將身上所有的怒氣全部宣泄在那個女傭人的身上,因為他也說不過我,盡管他的大道理一大堆,但是我依舊有反駁的機(jī)會
因此他那滿腔的怒火得不到很好的發(fā)泄,只能將這些火全部將在那些無辜的用人身上。
“這件事情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將他趁扯進(jìn)來,還請葉老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這個女傭一般見識!爆F(xiàn)在的我也不再油嘴滑舌,只想想辦法將這位女傭的工作給抱住。
要是真的因為我而丟了工作,那可就真的罪過了。
葉晴見那個女傭瑟瑟發(fā)抖,眼淚開始控制不住的往下,看上去也是一個十足的可憐人,因此她跑到自己父親的身邊坐下,輕輕地?fù)u晃著她的胳膊,一副撒嬌的模樣,“爸爸,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生氣會容易變老的,你都已經(jīng)長了那么多皺紋,難不成你還要再變老嗎?”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很好聽,就連還在生氣的葉老先生,也漸漸的平復(fù)了心中的情緒。只不過他看下我的目光更加怪異了,他也是毫不避諱葉晴的在場,趾高氣揚(yáng)的對我說道,“現(xiàn)在我請你立刻馬上離開我的家,不管你和葉晴有多好的關(guān)系,只要踏進(jìn)我的房子,我就絕對不會對你客氣。”
得了,這下直接被主人家下了逐客令,我想要繼續(xù)賴在這里,估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既然人家不希望我在這里,那我就離開好了。
更何況這次來的目的本來就是送葉晴回來,現(xiàn)在她能夠安然無恙的到達(dá)家里面,讓他的任務(wù)也算是間接的完成了。
“爸爸,你都在說些什么呀,我的朋友好不容易才來我們家一次,你不是經(jīng)常教我什么是待客之道嗎?難不成你教我的那些都是沒有用的東西嗎?”葉晴開始不依不饒的反駁,而她最終的目的就是想要讓我不要多想。
但其實當(dāng)她父親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我就沒有辦法不多想了,相比于其他的富家子弟,從一出生開始,他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沒事,反正天色也不早了,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晚安!”再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只會害他們父女兩個繼續(xù)吵架,我可不想成為這里面的罪人,還是早早的離開比較好。
我離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一臉不屑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們都曉得我在追求她們家的小姐,讓他們的話來說,這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估計已經(jīng)想瘋了。
葉晴看著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她一臉愧疚的轉(zhuǎn)過身,問她的父親,“為什么你要跟他走,就算不喜歡他,你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完全不傭說!這下好了,叫人家都得罪了,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他?”
她的一系列問話直接將自己的老父親給問傻了,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緩緩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我又沒有打他,是他自己要走的,我有什么辦法?更何況我說的都是實話,實話難不成不能說出來嗎?”
葉晴的老父親年輕時可謂是一個十分強(qiáng)悍的,即使到了現(xiàn)在以前的狠辣,也沒有絲毫的減少。
“你簡直就是強(qiáng)詞奪理,我不理你了!”葉晴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爬到了二樓,說回屬于自己的小屋里,回歸自己的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