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162章 小胖子的要求
小胖子對我說的這番話讓我印象很深,一直于多年之后,仍就能夠回想起來。
“剛才你的意思是就算沒有被選中,你也要跟著我一起學(xué)武功嗎?”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個年紀(jì)能有這么堅(jiān)強(qiáng)的意志力,屬實(shí)不易。
小胖子漸漸的停了點(diǎn)頭,不大的眼睛上充滿了希望與期待,他很迫切的希望我能夠點(diǎn)頭。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絕他,我是一個只認(rèn)死理的人,一旦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如果在這么多輪的淘汰中,他不能夠脫穎而出,那就證明他并不是練武的好料子。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適合練武?”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沮喪,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從滿懷希望,到失望之幾的樣子。
我不忍心打破他的決心,看著他這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實(shí)在不忍心,說道:“既然你有心想學(xué),以后就跟著我吧,我身邊容不得嬌滴滴的公子,你如果真的打算跟著我,就要做好吃苦的準(zhǔn)備!
“好!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彼吲d得有些語無倫次,嘴巴咧的很大,就像彌勒佛一樣。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我才將目光收了回來,看來這世界上又多了一個想改變自己命運(yùn)的人。
大學(xué)的時光很輕松,一天也就上不了幾節(jié)課,因此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松懈懶散,想著輕輕松松的混完大學(xué),出去在某得一份體面的工作,人生不過如此。
這樣美好的幻想也就存在夢境中,等到你真正出了社會,才發(fā)現(xiàn)許多站在高層的人物,那是踩了多少皚皚白骨,才可以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只不過這一切現(xiàn)在都輪不到我來擔(dān)心,手頭上的事情還有很多,似乎我的時間每天都被安排的很滿。
而我也有最原先的不適,到慢慢的熟悉這樣的感覺,每天都過得充實(shí),這才有生活的樣子。
下午的時候,李鐵和我下午都沒有課,我們便約著一起去空曠的地方練習(xí)拳法。
就算是掌握了陰陽的真髓,也得每日不停的訓(xùn)練,才能達(dá)到最完美的地步。
不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就算曾經(jīng)多么風(fēng)光,說不定以后也忘了一干二凈。
“今天你是不知道,那上課的老師實(shí)在是太磨嘰了。明明下課鈴聲就已經(jīng)響啦,還死拖著不下課,硬生生耗費(fèi)了我那么多時間!
李鐵一見面就不斷吐槽向我抱怨到,我有些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平白無故讓我在那里等了將近大半個小時,心里面也是有點(diǎn)火氣,沒發(fā)出來,就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這小子竟然還不知足,上躥下跳,連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個調(diào),“你這是什么眼神?搞得好像我愿意遲到一樣,兄弟我這面子也是掛不住的。”
我搖搖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憋了良久,才道出一句話,“你解釋好了嗎?解釋好了就走吧。”
“什么叫解釋,我只是在跟你闡述事實(shí)而已,而且本來就是那個老師的不對。才害我遲到,不然以我的性子,你覺得可能遲到嗎?”李鐵說道,還象征性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我也沒有計(jì)較那么多,兩個人勾肩搭背走出了校門口。
“不過話說回來,這段時間你有沒有進(jìn)步?”我問道,李鐵學(xué)的是陰陽拳里面的陽拳,他本身也是個急性子,這段時間應(yīng)該突飛猛進(jìn)了吧。我在心里面忍不住幻想到,誰知那小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來有些慚愧,還真沒有什么進(jìn)步!”
我哈哈大笑,對著他毫不留情地打擊道,“那確實(shí)有些慚愧!”
“喂,你怎么說話的?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或者一上了大學(xué)之后,你就直接被人掉包了!崩铊F憤憤不平的說道,還洋裝生氣的將手抽了回去。
我也沒有在繼續(xù)火上澆油,而是乖乖的閉著嘴。
“再說了,就我這性子,不退步就已經(jīng)不錯啦,還想著進(jìn)步,是不是白日夢還沒做醒?”說著還有些自戀的扶了扶額頭前散落己下來的幾根碎發(fā),自認(rèn)為做了一個十分瀟灑的動作。
我連忙退了好幾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生怕旁人看出我倆是朋友。我都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迷之自信,既然半年焦慮也沒有“你也別用那么怪異的眼神看我,這種事情不能強(qiáng)求,只能一切隨緣!崩铊F性子火爆了一些,但有些事情看的比普通人都要開,他知道什么時候收手,也知道適可而止。
我們兩個一路上嬉戲打鬧,雖然引來不少旁人怪異的目光,我也絲毫不在意。
人生短短幾十年,十年幼小,十年叛逆,二十年呆若木雞,如果一個人一生能活到七十歲,三十年的光陰再去掉夜晚的時間,就只剩下十五年可以逍遙快活。
就是在這短短十幾年的時間,你還要在意旁人的目光,那你一定活的非常辛苦。
只不過很少有人能夠像我想的這么透徹,很多事情都是庸人自擾,其實(shí)看開了也就沒有那么多麻煩事兒。
“待會兒和我切磋的時候,你可不能分神!崩铊F估計(jì)是見我神游天外,好心提醒道。我的心思也被他這一句話給拉了回來,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我很不適應(yīng),或許是在屋子里待久了的原因。
“和你切磋,我怎么可能分神,你這小子下手沒個分寸,到時候再把我英俊瀟灑的臉給打扁了,那時候我找誰哭啊。”我有些自戀的說道,玩笑成分居多。
李鐵被我這些話逗得哭笑不得,表情十分怪異,“那行,待會兒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說著還鄭重地發(fā)了一個誓,這簡直就是對我言語上的挑釁,“別,這你那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還手下留情!”
“說誰三腳貓的功夫?”李鐵氣的脖子都紅了,我也意識到我的言語確實(shí)有些過了。
我樣裝著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功夫怎么樣,可不是嘴皮子說了算,還是來切磋切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