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2章 坐視不理
徐綿綿之前根本就沒想過,這件事情會這么嚴重,畢竟,月芯芯威脅他們做這件事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她只是想趕走酒店的負責(zé)人,僅此而已。
而且,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兒,新月酒店也是她家的,她完全有能力保住他們倆。
可是現(xiàn)在,月芯芯卻不這樣說了,徐綿綿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月芯芯,我們敲詐勒索,你那哪里來的臉說這樣的話,難道不是你威脅我們?nèi)プ鲞@件事的?就算是我們真的因為敲詐勒索被抓,你也脫不了干系!”
看著徐綿綿憤怒的神情,月芯芯突然笑了:“我說徐綿綿啊,你可真天真!你說我威脅你去做這些事情,你有證據(jù)嗎?你覺得我給你那點現(xiàn)金,就算證據(jù)嗎?那點現(xiàn)金,也不知道怎么流通到我手里的,錢上也沒寫我的名字,你以為你說了,人家就會相信嗎?更重要的一點,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月家千金,就算是你真的拿出證據(jù)來,月家有的是能力保住我,但是,你跟周皓呢?你們有本事保住自己嗎?要.我說呀,你們與其心虛,前后言辭不一致,引起別人的懷疑,還不日保持前后說辭一致,咬定新月酒店有針孔攝像頭,到時候,就算是有人真的對付你們,我也不會坐視不理,你們說呢?”
徐綿綿和周皓看了對方一眼,臉色陰沉的一言不發(fā)。
月芯芯話鋒一轉(zhuǎn):“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站在今晚見你們的人那一邊,可是,人家給你承諾什么了嗎?”
看著徐綿綿和周皓難看的臉色,月芯芯笑了:“我就知道,可沒有人像我這么大方了,你們自己仔細想想吧,你們不追究酒店的責(zé)任,就該人家追究你們的責(zé)任了,我言盡于此,告辭!”
月芯芯的話說完,就迅速的戴上帽子口罩和墨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月芯芯一走,病房里頓時安靜了不少,過了好一會,徐綿綿才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害怕:“皓哥,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呀?我們要是真的退一步,不追究酒店的責(zé)任,月芯芯是不是就不會放過我們呀?畢竟,她背后有月家做靠山,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兒,也是有人保的,可是,我們倆什么都沒有,萬一鬧到最后,要.我們坐牢呢?“
徐綿綿越想越害怕,一張小臉都變得慘白。
周皓沉著眸子想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們……先靜觀其變,別改變原來的說辭,看看接下來會如何吧!”
徐綿綿聽他的意思,像是被月芯芯說動了,她忍不住繼續(xù)道:“我們是可以保持原來的說辭,可是,今天晚上請我們過去的人,他會放過我們嗎?聽他的意思,這些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
周皓皺眉看了一眼徐綿綿:“你怕什么,就算是他知道了真相,也沒報警,這說明什么,說明他現(xiàn)在只是猜測,并沒有所謂的證據(jù),所以,你在害怕什么呢?還有,答應(yīng)月芯芯做這件事,還不是你當時的主意,我本來是不想答應(yīng)的!”
徐綿綿被男朋友這么一說,眼睛頓時紅了:“你什么意思?是覺得我見錢眼開,才讓你答應(yīng)這些的嗎?你也不想想,月芯芯手里還有威脅我們的視頻,我怎么可能真的一點也不害怕呢,還有,我也不想這樣的呀,如果你要是有錢點,我們剛工作后沒那么窘迫,我至于答應(yīng)別人做這樣的事情嗎?你之前畢業(yè)的時候,就答應(yīng)帶我出來玩,現(xiàn)在好不容易帶我出來,可是,如果不是月芯芯出現(xiàn),你本來還打算帶我去住五十塊錢一晚上的小旅館呢,周皓,就算是你什么都沒有,我也一直舍不得離開你,你現(xiàn)在怎么能這么說我呢?而且,你還反過來怪我,是我的錯嗎?”眼看徐綿綿的情緒有些崩潰,周皓皺了皺眉,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將她抱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綿綿,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畢竟,我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心里有些慌亂焦躁,你理解我一下,好嗎?”
周皓給了徐綿綿臺階下,徐綿綿才算是有了些安慰,她低聲啜泣了一聲:“早知道,兩方人都不好惹,我們一開始就不答應(yīng)月芯芯的條件了!”
周皓抱著她,嘆了口氣:“說到底,是我沒本事,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還讓你跟著我擔驚受怕,對不起啊,綿綿,你放心,就算是這件事真的敗露了,月芯芯也是幕后主使,我們最多算個幫兇,月芯芯說的那么恐怖,無非就是想嚇唬我們別改說辭而已!”
徐綿綿抬頭看了他一眼:“那我們真的要按照她說的去做嗎?”
周皓垂著眸子,沉默了兩秒,點點頭:“先按照她說的去做吧,走一步看一步,再說了,她也跟我們承諾了,如果這件事沒有被查出來,她會給我們付尾款的!”
聽到周皓這么說,徐綿綿最后也只能勉強的紅著眼睛點了點頭:“那好吧,目前只能暫且這樣了!”
第二天早上,周皓和徐綿綿起床,他們剛打算出門吃早飯,就遇到了聞風(fēng)而來的記者。
記者將周皓和徐綿綿,在新入住的酒店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周先生,請問,昨天新月酒店發(fā)現(xiàn)針孔攝像頭的事情,有沒有什么進展呢?”
周皓將徐綿綿護在身后,禮貌的笑了笑:“這件事,警方還在調(diào)查中,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那請問周先生,新月酒店那邊,對于這件事情,有沒有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或者適當?shù)难a償呀,畢竟,這件事情社會性質(zhì)太過于惡劣!”
周皓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客氣的對著問話的記者點了點頭:“說法和補償目前都沒有,我們現(xiàn)在都等著警方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呢,畢竟,酒店里的針孔攝像頭到底是誰安裝的,目前還沒有定論呢!”
“就算是攝像頭是誰安裝的沒有查出來,那這件事酒店總該有責(zé)任吧,他們現(xiàn)在這么做,是不是在推卸責(zé)任,想要逃避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