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辛夷覺得二哥說得有道理,她看著幾位哥哥說道:“我準(zhǔn)備明晚出門試一試吳道宏的本事!
嗯?
幾個人同時一愣,蘇祁立刻說道:“六妹妹,你想干什么?你不要沖動!
蘇翼也道:“小六,不行!
蘇北一臉沉重的開口,“六妹妹,這個時候你要是出手,誰還不知道是你下的手啊,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你冷靜點啊。”
蘇辛夷神色鄭重地看著幾位哥哥,“現(xiàn)在咱們拿不到證據(jù),明知道吳道宏下的黑手,就是沒有辦法將他繩之以法。若是這樣查下去,說不定他們連最后的證據(jù)都能毀了,所以與其咱們苦苦等著找證據(jù),倒不如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咱們也給他們來個沒有證據(jù)!”
蘇祁一向最機(jī)靈,他隱隱明白六妹妹的辦法了,只是還不確定地問道:“你確定能找到為你做擔(dān)保的人?”
蘇辛夷覺得以自己跟容王幾次共患難的情分,應(yīng)該愿意給自己做個偽證。
“能。”蘇辛夷斬釘截鐵的開口,她又不是做什么惡事,只是想找到真相而已。
容王就是最好的人選啊。
“那你打算怎么辦?”蘇祁很頭疼,他決定先問清楚計劃,再給她查缺補(bǔ)漏。
蘇辛夷看著幾位哥哥,“這件事情得諸位兄長為我打掩護(hù),長輩們知道了肯定不同意的,咱們悄悄的,讓那吳道宏先吃個暗虧,咱們先出口惡氣再說。”
蘇翼:……
“小六,你沒必要這樣!碧K翼是個做大哥的,從來都是護(hù)著弟弟妹妹,但是自從遇上六妹妹,他好像總是被護(hù)著的那個,很是愧疚。
“大哥,我這個人吃什么都不能吃虧,你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斷了三根肋骨,不疼嗎?你這一休養(yǎng)少說也得半年的功夫,你說半年不能去當(dāng)差,你的差事是不是會被人頂了?別人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既然暫時查不清楚,那就一力降十會,我給他打出來,我倒要看看吳道恩這個狗腿子倒了,他后頭的主子會怎么做。”
蘇辛夷這話一落地,蘇滁立刻說道:“六妹妹說得對,這口虧不能就這么咽下去,他們知道咱們查不出證據(jù),就是要咱們認(rèn)虧!
蘇雎吞吞口水,“真要這么做?那事發(fā)之后,只怕咱們都要去祠堂了。”
“四哥,你怕了?”蘇滁反口問了一句。
蘇雎看著弟弟,“我倒是不怕,就是頭一回干這種事兒,有點慌啊!
蘇祁一本正經(jīng)地勸道:“沒事,自從咱們棄文習(xí)武之后,這種事情你會慢慢習(xí)慣的。”
蘇雎:……
然,并不太想習(xí)慣。
他是開始習(xí)武了,但是讀了這么多年書,其實思維還是保持著書生的方式,一時對上六妹妹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作風(fēng),有點水土不服。
他現(xiàn)在終于體會到,當(dāng)初二哥護(hù)送六妹妹回淮寧回來后的心情了。
蘇北性子一向溫和的,此時也道:“我覺得可行,但是咱們的計劃周密。六妹妹,你先說你要制造不在場的證據(jù),誰給你做擔(dān)保?這個人一定要有分量,還得愿意幫你,咱們家的人肯定不行,別人不會信!
蘇辛夷就道:“我去找容王殿下,請他幫個忙!
“容王殿下?你跟殿下這么熟的嗎?這種事情都敢替你做擔(dān)保?”蘇北給驚到了。
蘇辛夷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也有七八成,就點點頭,“差不多,你們別看容王殿下像個大公雞似的耀武揚威,其實還是有幾分正義心腸的。而且他與我也有幾分交情,咱們家遇上這種倒霉事,容王殿下大概應(yīng)該會仗義出手。”
“如果容王殿下不答應(yīng)呢?”蘇祁覺得這事兒太懸乎,“這樣還等于暴露了你的計劃。”
“我先去探探底再說。”蘇辛夷看著大家說道,“如果我能說服容王殿下為民除害,仗義出手,那么家里的事情還得拜托哥哥們替我打掩護(hù)!
蘇滁還是有點不安,看著大哥輕聲說道:“大哥,如果六妹妹真的干成了,我覺得后續(xù)才是最重要的。你想好怎么跟家里人坦白了嗎?”
蘇翼這個老實人,此時笑瞇瞇的說道:“我一個臥床養(yǎng)病的人,大概是不用面對這種暴風(fēng)雨的!
大哥,你變了!
蘇祁捂臉,看看,他們老實敦厚的大哥,都被六妹妹教成什么樣了?
蘇北、蘇雎還有蘇滁都被大哥的厚顏無恥給打敗了,還能這樣的嗎?
蘇辛夷感覺到幾位兄長看過來的延伸,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