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云瑢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朱鎰,“朱大哥,真的嗎?”
朱鎰還沒回話,就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陣的呼聲,他轉(zhuǎn)頭望去,就看到營地那邊圍滿了人,立刻說道:“走,咱們趕緊回去,好像出事兒了。”
朱蟬衣幾個人忙趕過去,就看到蘇辛夷對面站著閆瑞雪,看上去像是在吵架的樣子。
“怎么了這是?”朱蟬衣忙擠進(jìn)人群,二話不說先把蘇辛夷往身后一拽,抬眼看著閆瑞雪,“閻姑娘,你怎么也在這里?”
閆瑞雪看著朱蟬衣那架勢,在宮里的時候朱蟬衣就處處跟著蘇辛夷,沒想到出了宮她還這么護(hù)著,沒忍住就譏諷地說道:“朱蟬衣,怎么在宮里給蘇辛夷做跟屁蟲沒跟夠,出了宮還要繼續(xù)?”
朱蟬衣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正要開口,卻聽著蘇辛夷不緊不慢地說道:“閻瑞雪,這要是說跟屁蟲,聽起來你頗有心得的樣子,看來在養(yǎng)德宮時學(xué)得不錯啊,就是不知道出了養(yǎng)德宮,人家李姑娘還有沒有睬你?”
閻瑞雪面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喲,這人不做虧心事兒心不慌,我要是說謊你這臉色心虛什么?我與朱姑娘那是志趣相投的手帕交,但是你敢跟人說你與李清漪是好友嗎?自己給人做狗腿子,當(dāng)真是看誰都是狗腿子。”蘇辛夷沒想到閻瑞雪會突然來找麻煩。
在養(yǎng)德宮的時候,以她的身份只能住在后殿,平日自己又是跟朱蟬衣王瑛瑤她們在一起,她也湊不到跟前來,沒想到出了宮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爬出來了。
“什么狗腿子?”
商玉清一眨眼就沒看見小姑子了,忙帶著人出來找,沒想到剛走近就聽到這么一句話,一抬頭又看到說話的是蘇辛夷,自然是不喜得很,問話時難免就帶了幾分質(zhì)問的意思。
蘇辛夷一看到商玉清就覺得很晦氣,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哪想到出來一趟就給遇上了,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嫂子,你可來了,她欺負(fù)我,罵我是狗腿子,你可要給我做主!”閻瑞雪立刻抓著自己的嫂子怒道。
商玉清聞言看著蘇辛夷,不免又想起弟弟幾次跟她嗆聲都是因為她,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漲,“我當(dāng)誰呢,原來是蘇姑娘,到底是從鄉(xiāng)下長大的,嘴皮子利落得很!
朱蟬衣都給聽蒙了,看著商玉清有點面生,就轉(zhuǎn)頭看向郭云瑢,“云瑢,這是誰啊?”
郭云瑢低聲開口,“閻瑞雪叫她嫂子,你說她是誰?她丈夫是右僉都御史閻紹,母親是平靖郡王妃。”
朱蟬衣眉心一皺,這可有些麻煩,閻家倒是不怕,但是平靖郡王妃可不好打交道。
正這么想著,琢磨著怎么開口圓場,就見蘇希仙挺身上前,看著商玉清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道:“閻少夫人,許久不見您這風(fēng)采依舊啊。不知道我家六妹妹哪里得罪了少夫人,怎么每次見面少夫人都要對我六妹妹冷嘲熱諷?今兒個當(dāng)著大家的面,你把話說清楚,要真是我六妹妹的錯,我必定跟家里長輩說,讓她們押著六妹妹上門給少夫人賠罪。”
蘇辛夷挺驚訝地看著蘇希仙,今兒個可是她相看的日子,這么亮出小爪子,也不怕把婚事搞黃了。
蘇希仙卻不去看蘇辛夷,只管盯著商玉清,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一把年紀(jì)總跟她們小六過不去,要不要臉?
既然不要,那她就給她撕下來!
蘇希仙這話可不好接,先是讓大家知道之前商玉清就幾次針對蘇辛夷,這次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拿著她在鄉(xiāng)下的事情開口,可見其品性。
又讓商玉清當(dāng)初說出兩人的恩怨,但是要是真的有證據(jù),商玉清還至于每次都要夾槍帶棒的,真有證據(jù)只怕早就把他們家小六摁地上了!
所以,蘇希仙一點也不怕,反正拿不出證據(jù),說不出理由,丟人現(xiàn)眼的又不是她!
朱蟬衣眼珠一轉(zhuǎn),立刻跟著說了一句,“蘇五姑娘說的是,閻少夫人說話可不能說半截,畢竟事關(guān)別人的聲譽,您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講清楚才好!
商玉清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tuán),越看蘇辛夷越是厭惡,又被人這么逼著,一時間就有些怨氣上頭,立刻說道:“要不是她勾引我弟弟,我弟弟與潤儀郡主的婚事豈能一波三折……”
商玉清這話還沒說話,“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蘇四夫人滿面怒火,指著商從清道:“閻少夫人,念你是個晚輩,我不跟你一般計較,這一巴掌讓你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