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知道了!哈哈哈哈!”
小豬手舞足蹈,陳青總覺得無法直視。
以前小豬做這動作那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但現(xiàn)在一條彪形大漢如此……真的很辣眼睛。
“說!”
“主公……”
小豬想到什么,有些出神,緩緩道:“這還是我父親的言語!
“他曾說過,不論三界六道,還是億萬世界,都是混沌,不論平和多少載,總會毀于某個變化中,區(qū)別只是此劫會早些來還是晚些來而已。而這,便是劫。”
“因此,如何渡劫,便是每個世界不得不思考的地方!
“如太清道德天尊……”可能怕陳青聽不懂,又解釋一嘴:“就是太上老君……”
陳青黑著臉,懶得搭理他。
“太上老君在《道德經(jīng)》里有說,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便是說事物到了極致,便要走向反面。”
“而通天教主……嗯,這位與他的截教都出現(xiàn)得極其突然,我父親說這位乃是靈寶天尊斬下自己惡念所化,便是為了應(yīng)劫!
“而不論是通天教主,亦或是誅仙劍,還是封神榜,說穿了都是應(yīng)劫之物!
“都是以劫破劫的暴力之法!
“而面前此界,看著像是應(yīng)劫的另一種嘗試。”
陳青隱約有些明白了。
比如天災(zāi)人禍、社會矛盾激化到已無法調(diào)節(jié)時,各地都要造反了——也就是劫,干脆將富翁的財富全給窮人?
“那這與戲鬼又有何關(guān)系?”
“我不知道。
小豬理直氣壯道:“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如果猜測為真,戲鬼可能是某種媒介。但具體為何……還得找到更多線索。”
小豬腦子好用,但眼下線索太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明白了,那便四處看看,多找些線索!
說罷,陳青騎上了老虎,兩人一虎,隨意找了一處方向,迅速奔去。
混沌仙域離遠(yuǎn)了看,霧氣像是一個又一個的山頭,飄飄團(tuán)團(tuán),一切正常。
但來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每一樣都大得離譜!像是石船上的木族領(lǐng)地。
動輒數(shù)百米高的大樹,在其腳下抬頭往上看,仿佛一座座高聳入云的大樓。
隨意爬到樹頂一看,極遠(yuǎn)處有一高高隆起,仿佛山脈,其大小已無法以常理計。
有過石船之行,陳青覺得這“山脈”或許也有可能是已超越常理的巨樹。
反正孔子沒線索,便想著去此看一看。
小豬的老虎敏捷,在樹上一踩,便已高高躍起,快撞上另一頭的樹了,關(guān)節(jié)一屈,便已卸了力道,復(fù)又一蹬,又沖向另一棵樹。
如此,不斷在大樹間彈跳,向著最高的那棵樹上奔去。
沒有行出太遠(yuǎn),幾人就停在了一根巨大的樹枝上。
而遠(yuǎn)處,有五六人,其中已有人喜道:“嘿,有外來修士!”
“那老虎有些門道,正好抓來馱幾擔(dān)子!
“站!不對,過來!”
小豬與陳青對視一眼,這幾人他們并不在意,他們在意地是,幾人身后堆了些行李,而行李側(cè),正有一金甲衛(wèi)士。
氣宇軒昂,氣勢驚人。
最主要地是,這人身上甲胄,怎么這么像……天兵?
(再次犯病,老爺們,今日渣更一下下,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