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一)
鐘馗肉身成圣也需要修羅神,富貴晉階完全體也需要修羅神,這下爽了!
陳青歡喜起來,但他有些奇怪,修羅神的血肉又該怎么給呢?
講道理,修羅神太強(qiáng),即使是鬼府公認(rèn)的頂級修士,哪怕就躺在那里讓他殺都?xì)⒉凰馈?br>
所以修羅神血肉該怎么給我呢?
“那快去部署!”
眾人齊齊站起,齊聲道:“是!”
神龍左右使在長城的威望極高。
神龍左使游乾坤,一直處理著大小事務(wù),積威極盛。
神龍右使石斧,雖常年不在長城,但實力高強(qiáng),有三千鬼府第一人之稱,自然也能服眾。
陳青覺得有趣地是眾長老,游乾坤在長城主持大小事務(wù)時他們偶爾還會使絆子,但面對石斧,皆都沉默。
大殿里眾人散去。
陳寬跟陳青介紹了起來:“這位是白休,我的老二,這個是曹詩詩,老三。”
“我希望你稱我副手,而不是老二,這真的很怪!
陳青看去,說話之人他見過,死太陽與逢蒙決戰(zhàn)時,長城來了五人。
其中之一就是這瘦瘦弱弱的白臉書生,應(yīng)該是軍師類的角色。
一個是長腿要人命的御姐,就是面前這曹詩詩。
曹詩詩身材高挑——非常高挑,胸前更是波濤驚人,來到陳青面前,細(xì)長的手指就要抬起陳青下巴。
卻被小千一把推開。
曹詩詩一怔,笑道:“哦,你對象也在嘛……”
說罷媚眼千萬瞟了陳寬一眼:“小寬寬,我去了哦~”
這才邁著貓字步離去。
“滾!”陳寬怒道:“全北境現(xiàn)在都懷疑老子和你有一腿!”
陳青:……
妖女啊!
“她是蛇精,莫理她!
白休朝著陳青點頭:“老弟,久仰大名!”
“哪里哪里……”
白休熟知陳寬性格,知道他不會主動與陳青說起這些,主動介紹道:“陳老弟,北境副手是我和曹詩詩!
“南境戰(zhàn)神李幽,副手孔平、劉賀!
“東境戰(zhàn)神趙靈甫,副手田書玄、霍定國!
“西境戰(zhàn)神沈操,副手王尋、丙吉。”
“另有四神獸堂,青龍?zhí)弥骼钫,副堂主胡廣、司馬固!
“白虎堂主伏遷,副堂主李金奎、袁白衣!
“玄武堂主呂策,副堂主山簡、王乙!
“朱雀堂主章天寶,副堂主董雀。副堂主如今空著一人。因為章天寶本就是副堂主,朱雀堂主隕落章天寶才成了堂主的!
“謝謝白哥!”
白休還要介紹,方才出聲的、額頭染金的李金奎這時走了過來,直直看著陳青:“抱歉兄弟!
陳青笑道:“沒事!
李金奎抱拳離去。
白休笑道:“李哥為人直爽,直來直往,方才并非刻意針對你!
“沒事。”
陳青是有恩有償有仇必報的性子。
但倒也不會為這種小事兒上心。
很快大殿就基本散完了,陳青也沒想到,自己才一坐下,會議就結(jié)束了。
白休也離開了這里,轉(zhuǎn)眼就只剩神龍左使游乾坤,神龍右使石斧,北境戰(zhàn)神陳寬,以及陳青。
石斧看著陳青,直接道:“你的道能改么?”
?
陳青一怔。
萬萬沒想到石斧與自己說得第一句話就這么……這么古怪。
但這是道啊!
能改的還是道嗎!
改不了一點的。
當(dāng)下?lián)u頭:“回前輩,改不了!
石斧皺起眉來。
陳青一直在奇怪長城為什么班重師來此,舍棄長城天險不要,也是直接問道:“前輩,我有一事不明,長城固若金湯,連冥河都拿不下,只要在長城上,便立于不敗之地,為何要到這里來與修羅決戰(zhàn)?”
石斧沒回答。
游乾坤扶須一笑:“陳青,若你是修羅,你會去攻長城么?”
陳青一怔,搖頭道:“不會。”
笑話!
長城經(jīng)營兩千年,鐵桶一般,連冥河老怪都拿不下,修羅但凡還有一點腦子,都不會再動長城的主意。
“所以想滅修羅,只能主動出擊!
陳青張了張嘴。
滅……滅修羅?
真決戰(zhàn)吶!
石斧道:“這將是決定鬼府的一戰(zhàn),是你死我活的決戰(zhàn)!
游乾坤道:“攻敵之必救,千湖鬼府有修羅遺址,這是修羅沒辦法舍棄的。所以我長城在此設(shè)下鎖空,不論修羅還是我人族,到了這里,便不能再出去!
原來設(shè)置鎖空的就是長城……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不意外。
能封鎖方圓百萬里的龐大地界,其中還包括整條長城,除了長城還能有誰?
只是陳青還是覺得長城的膽子太大了些。
到了陳青如今這位置,他也會思考許多東西。
他總覺得長城要決戰(zhàn)的決定還是太冒險。
背后可能還有什么原因……
“陳青,這一戰(zhàn)你跟著我!
石斧出聲道:“我殺修羅神給你吃。”
“好!”
陳青大喜。
抱上大佬大腿的感覺太爽了!
這么一來,富貴成完全體、馗寶成就圣體,也就不會遙遠(yuǎn)了。
“你們?nèi)グ。我和陳青說幾句悄悄話!
陳寬與游乾坤相視一眼,游乾坤有些哭笑不得,與陳寬一起出了殿。
石斧一揮手,一片黑膜突兀占據(jù)了整個大殿,將兩人隔絕在了里面。
這是什么?
有點像是黑獄契鬼術(shù)。
“陳青,接下來你所聽到的,一個字都不能外泄!每一個字,都抵得上千萬條命!你能做到么?”
陳青一凜!
站直了身體:“好,前輩請說!”
“陳青,我圣體將成,此戰(zhàn),目的便是收修羅神血肉,供我吞噬,助我成就圣體!”
“我圣體一成,便能平定修羅!再也不懼冥河!”
“所以,我強(qiáng)行接管了長城府庫,里面所有天材地寶,皆用于讓我成就圣體!
“而你的修羅神,也只是一個幌子,掩飾我吞噬修羅神!
“懂么?”
陳青怔住了。
他遲疑好一會兒,有些不解:“前輩,圣體有如此重要么?”
“嗯!”
石斧點頭:“陰神,其實便是鬼仙。修道未能到純陽。但已有改變一方天地的實力。”
“陽神,便是人仙,形體堅固。”
“其上,叫地仙,得長生,可神游天地,作陸地神仙。”
“仙道已絕,金仙無望,且我實力未必弱于地仙,成就地仙意義不大。只能走肉身成圣之路。而鬼府貧瘠,極難支撐我達(dá)到圣體!
“但只要能成就圣體,所有修羅皆得死!”
陳青喃喃著。
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但……
說不上來。
圣體,也就是肉身成圣,有這么重要么?
那鐘馗還差著多少呢?
“修羅前八不可敵,他們?nèi)缃襁未全力進(jìn)攻鬼府,他們野心太大,同時侵入了數(shù)百世界。派至鬼府的修羅,只是一小部分!
“哪怕只派出一成,鬼府必將滅亡!”
陳青沉默了。
想起龍吟城的倭海渡。
是!
那一次要不是大勢祖將蚩尤尸體拖來,龍吟城早已除名。
要是來上十個八個倭海渡,鬼府拿什么抵擋?
“前輩,圣體一定能對抗前八修羅神?”
“可以!圣體勝過真仙,比擬金仙!”
陳青這才點頭:“好!”
石斧于自己有恩,一斧毀了鬼門關(guān),給自己富貴的喘息時間。又將朱雀堂主的紅蓮業(yè)火給了自己,這也是對付修羅的大殺器。
如今自己幫幫他也是應(yīng)該的。
陳青嘆了口氣。
簡單來講,這場規(guī)模宏大、恐怕會死上幾千幾億生靈的戰(zhàn)爭,其實就是為了給石斧尋找吞噬的血肉。
而自己的作用,就是露出手中的修羅神,假裝長城殺死的修羅神都是給富貴吞噬的……
“你去過蚩尤界,應(yīng)該知道了蚩尤圣器的萬年計劃吧?”
“對!”
“我人族對付修羅,有三大計劃。用時最短的,便是我肉身成圣。用時最長的,便是蚩尤圣器的萬年計劃!
“只要能成一個,修羅之患便可解決!
陳青緩緩點頭。
他并沒有問還有一個計劃是什么。
“前輩,我想問問,仙人們?nèi)チ四睦??br>
石斧沉默片刻,緩緩道:“他們便是人族的第二條路。也是最重要的一條路!
陳青一怔。
石斧道:“去罷。”
陳青點頭。
石斧一揮手,黑膜便撤了下來。
石斧道:“陳寬,為我尋兩個陽神級的護(hù)法!
陳寬一怔,奇道:“石叔,你還需要護(hù)法?”
“莫廢話!”
陳寬無奈,皺眉道:“北境都有要職,只能擠出一人!
“沒限定死北境!
“那好辦!标悓挸烈鞯溃骸澳暇晨灼、劉賀,西境王尋,青龍?zhí)盟抉R固,白虎堂李金奎、玄武堂山簡。這六人都可以!
“都可。”
陳寬喊道:“白休!”
將白休喊來,將命令轉(zhuǎn)述:“你去挑兩人吧!
白休也是驚奇:“石右使需要護(hù)法?”
“少廢話!快去!”
陳青心中嘆了口氣,只有他知道,石斧的確是需要護(hù)法的……
吞噬修羅神的血肉,雖不知會引起怎樣的動靜,但有兩個強(qiáng)力護(hù)法總是更穩(wěn)妥一些的。
那自己現(xiàn)在算不算是長城的超級心腹?
畢竟石斧這計劃連四境戰(zhàn)神、游乾坤都不知道呢。
選人就不是陳青該關(guān)注的事兒了。
北境的戰(zhàn)船,自家老哥的地盤,陳青自然有個龐大的房間。
——說房間都有些小了,簡直就是超級大別墅級的院子。
位置應(yīng)該刻意叮囑過,位于核心,與石斧相臨。
他才走入自己的房間,魚肚白立刻出現(xiàn)了。
“小子,風(fēng)清揚(yáng)如何了?”
“魚前輩,請坐,小千,沏茶!”陳青立刻露出笑容。
這老頭兒得伺候好!
脾氣是炸了點,但脖子里是真有東西的,這次風(fēng)清揚(yáng)能晉階,最大的功勞得歸功于他。
魚肚白還是少年郎的模樣,但老氣橫秋,皺眉喝道:“喝雞毛的茶!快說結(jié)果!”
“成了成了,前輩,風(fēng)清揚(yáng)成了!”
魚肚白立刻露出了笑容:“好好好!好好好好!你小子不錯!真不錯啊!”
陳青遲疑起來:“可是……”
“可個雞毛是!媽的,婆婆媽媽,娘們兒唧唧,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前輩,話說……心魔,可以跑出體外的么?”
魚肚白一怔。
他立刻意識到了什么,皺起了眉頭:“心魔外溢?”
“不知道啊,在劍壁前面,風(fēng)清揚(yáng)的心魔跑出了他的身體……”
“嘶……”
一句話沒說完,魚肚白立刻倒吸了一口氣,神色鄭重:“嘶……心魔外泄?這……”
好一會兒,他才搖搖頭:“不過不需怕,劍壁至陽,即使心魔外泄,在劍壁面前也活不過幾息的。”
嚯!
你是和劍主串通好口供了吧?怎么說得一模一樣?
“話是如此……”
魚肚白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莫說那外泄的心魔還沒死!”
“嗨,就是沒死!”
陳青嘆了口氣,想了想,血池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之一,不論對誰也得藏了又藏。
但一來魚肚白不是外人,二來很快大戰(zhàn),富貴都要擺到明面上了,似乎這個也沒有啥不可說的了。
最重要地是,不將病癥說清,大夫怎么給自己看病呢?
于是,陳青很光棍的,壓低了聲音道:“前輩,修羅的血池您知道么?”
“知道。修羅神他娘!
陳青:……
神總結(jié)!
但偏偏好生有道理,血池可不就是修羅神他娘么?
“呃……對。修羅神的血池,在我手上!
一句話,魚肚白霍然起身!
他面色一變,兩顆眼珠子幾乎瞪出了眼眶外:“什什什什……什么?!”
他一把抓住陳青衣領(lǐng):“你你,你你你在胡說什么你!”
“真的……”
解釋太費功夫,陳青干脆帶他進(jìn)入塔中。
來到血池,魚肚白雙眼已是這樣:(O_O)?
他震驚萬分打量著這里,嘴巴一直在哆嗦:“這這這,這這,這這……”
嘶……
竟將這狂老頭兒震驚成這樣了?
血池的含金量還在提升啊!
好一會兒,魚肚白眼中的震驚這才稍稍退散了一點,只是不停點頭:“好小子,好小子,好小子!”
“他媽的,他媽的,這……你搞到了修羅神他娘?”
怎么說得我搞修羅寡婦似的……
“好小子啊,這,哎呦……”
陳青看他情緒穩(wěn)定了一點,這才道:“前輩,是這樣的,血池以尸體鋪成,殺夠幾千萬,才會有血池!
“血液成為血之修羅神,怨念成為怨念修羅神!
“但我這血池是修羅轉(zhuǎn)換人界昆侖龍脈得來,沒有過殺戮,自然沒有怨念。所以怨念修羅神就沒有誕生。”
“但風(fēng)清揚(yáng)在劍壁前晉階的那日,問心幻境里的心魔——阿竹,竟然逃出了風(fēng)清揚(yáng)的身體,在劍壁前消失!
“我們本來只當(dāng)心魔在劍壁前消散了,沒想到她不知怎么,卻躲入了血池里!
魚肚白緩緩點頭:“這并不奇怪。心魔滋生在內(nèi)心最陰暗處,天然知道什么地方最適合它。血池?zé)o疑是最佳的心魔棲身之處!
找對人了!
不愧是神魂方面的專家。
領(lǐng)著魚肚白四處逛了半圈,找到了正在吞噬游離的怨念的心魔阿竹。
它這會兒沒有神智可言,只是本能的吞噬著。
“前輩,就是它。”
它很模糊,隱約是三頭六臂的豬首人身的模樣。
魚肚白一驚:“它,它是豬?!”
“對……”
陳青突然想起,自己出發(fā)前,魚肚白曾有過警告。
心魔可以是任何模樣,唯獨不能是豬的樣子。
陳青苦笑:“費了好一番勁才弄死呢!
“荒唐!荒唐!荒唐!”
魚肚白怒道:“七情六欲,喜怒哀懼愛惡欲,豬是心魔的最極致狀態(tài),萬萬招惹不得,不是數(shù)次警告過你了么?你小子為何還要去招惹!”
陳青弱弱道:“當(dāng)時也沒想這么多……”
魚肚白又道:“你能活著出現(xiàn)在老夫面前,已是奇跡!”
說罷,眼中也是好奇萬分:“不過你小子是怎么弄死問心里的豬的?”
當(dāng)下,陳青將自己假扮劍仙李白之事說了。
“咦?”
魚肚白微微一怔,拍手贊道:“妙!妙妙妙妙!這般拉高風(fēng)清揚(yáng)的想象,又加以九重封印之說,還給以后再次晉階留下一個勾子,你小子不錯!”
陳青嘿嘿一笑,他有豐富的與傻子和精神病人相處的經(jīng)驗,忽悠人?太會了!
又說到阿竹持四柄誅仙劍出現(xiàn),魚肚白更是驚訝。
魚肚白目光凝重,不停點頭:“怪不得!怪不得此心魔強(qiáng)大到外泄出來,真是……真是……”
將一切說完,魚肚白有些出神。
好一會兒,他才喃喃道:“這或許是第一個過了豬之關(guān)的意馬。”
“哦?”陳青聽他這意思,應(yīng)該是好事?
“心魔越強(qiáng),能過心魔一關(guān)的臆鬼自然更強(qiáng)。風(fēng)清揚(yáng)前途不可限量!”
他這才看起眼前的阿竹,面前鄭重:“有誅仙四劍的心魔,還是化身豬的最強(qiáng)心魔……”
好一會兒,魚肚白一拍額頭:“對了!老苗就在外面!快快快,放老夫回去,老夫去問問他!”
“哦好的,”
陳青一個意念,帶魚肚白回到船艙。
看魚肚白立刻要離去,陳青急忙道:“前輩,我信任您,但不太信任其他人!
陳青的意思很明白:血池,不能給別人說。
魚肚白一怔,罵道:“老夫行事用你教!”
說罷快步離去。
陳青好奇起來,方才大殿上除了魚肚白、云長老、代長老,還有四人坐在長老的位置,這個擅長神魂的人不會就是其中之一吧?
魚肚白才行出幾步,陳寬粗大的嗓門已經(jīng)傳來:“對對對,哈哈哈哈,苗長老,陳青就是我弟。”
陳青一怔,又聽魚肚白的聲音響起:“咦,老苗!哈哈,陳寬你小子,和老夫想一塊兒去了!
陳寬與魚肚白,兩個莽夫架著一個老頭兒走了進(jìn)來。
同樣是老頭兒,魚肚白少年模樣,這老頭兒就很老頭兒了。
白發(fā)蒼蒼,衣衫已經(jīng)很舊,有些發(fā)白,一雙布鞋不知穿了多舊,都洗得脫了色。像是一個莊戶人家。
“好了好了好了,別推了,不是答應(yīng)了你們么,別推了別推了!
魚肚白和陳寬將他拎小雞似的推到了陳青面前。
陳青立刻行禮:“晚輩陳青,見過前輩!”
苗長老上下打量著陳青,理了理自己被兩人推亂的衣服,“好盛的氣運!竟是個應(yīng)劫而生的小子!
這才坐下,“說罷,何事!
長城可能有修羅的奸細(xì),陳青沒說血池的事兒。
只是道:“前輩,我有一臆鬼,前段時間才晉階意馬!
“意馬!”苗長老眼前一亮:“可喜可賀。∫怦R已有許多年沒聽說過了。”
說完,他意識到了什么:“不對,臆鬼的事兒,不該問老魚么?”
“發(fā)生了一點意外……”陳青緩緩道:“心魔外泄,進(jìn)入了我的一件類似魂幡的法寶里,現(xiàn)在我想培養(yǎng)培養(yǎng)!
“心魔外泄!”苗長老倒吸一口氣,片刻后又緩緩點頭:“不錯!能外逃的心魔殺了的確可惜,若是培養(yǎng)得當(dāng),也是強(qiáng)大的戰(zhàn)力了!
“正是!所以想問問前輩,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控制這心魔?”
“這個……”
苗長老皺起眉來,遲疑起來:“這心魔強(qiáng)到了什么地步?”
“可能是你見過的最強(qiáng)心魔,”魚肚白嘿嘿笑道:“豬之關(guān)的心魔!而且人家是玩誅仙劍的!”
“什么!”苗長老一驚:“豬之關(guān)!劍仙?還是拿誅仙四劍的?”
魚肚白點頭:“對!所以殺了太可惜,這才問到了你這里。”
“咦……”
苗長老沉吟起來:“這個……”
苗長老沉吟起來:“五行鎖魂……不夠,不夠不夠。斫龍陣……不,這也不夠,這是過了豬之關(guān)的心魔!
“七煞釋艮陣……好像也差點。這……”
苗長老皺起了眉頭。
陣法?
陳青心中一動,那叫天機(jī)!
一個意念,喚出了天機(jī)老人。
將前因后果說清楚,天機(jī)與苗長老也不客氣,立刻討論了起來。
天機(jī)沉吟道:“七煞釋艮?由魑魅魍魎魈魃魋七煞為主的陣么……是個不錯的陣法,但誅仙四劍五行為金,主殺伐,且殺伐氣太大,七煞困不住!
“那以某種神火為陣眼,建‘火孽陣’?”
“這個……?”天機(jī)一怔,隨后搖搖頭:“火孽陣輕了些,且需殺婦孺,有違天和!
“斫龍陣如何?葬地大陣,混雜眾閣、茅山精髓,以山河之靈鎖住其魄?”
“這倒是夠了,但這不就將這心魔鎖成了無法動彈的廢物么?”
兩人討論著,有些陳青能懂,有些連名字都沒聽過。
但越討論,討論的內(nèi)容就越發(fā)晦澀難懂。
魚肚白打了個哈欠,朝陳寬使了個眼色,兩人便溜了出去,想來是要去喝酒了。
只隱約聽到在龍宮王座上拉屎、在戰(zhàn)神殿拉屎什么的。
這兩莽夫為什么對“去龍宮拉屎”這件事執(zhí)念這么深啊!
主要是不好聽啊!
你想想,龍宮,被哪吒鬧過,被猴子搶過,現(xiàn)在再加一條被陳寬拉過?
真不好聽啊哥!
苗長老與天機(jī)老人爭論著,時而平靜交談,時而大聲爭執(zhí)。
陳青聽得頭大,干脆也溜到了外面。
他現(xiàn)在只聽出了一件事兒:
阿竹,超強(qiáng)!
值得大力培養(yǎng)!
但也恰恰因為太強(qiáng),想要控制她,千難萬難。
終于,兩人意見逐漸統(tǒng)一。
他們似乎確定了一個方向,爭執(zhí)聲消失了,接下來便是討論細(xì)節(jié)問題。
好半天,天機(jī)喜道:“界主大人,界主大人!”
“在!”
陳青立刻跑到兩人面前。
苗長老笑道:“定了!冥橋鎖魂陣!
天機(jī)也笑道:“對,但如何架起這座‘橋’,就看界主大人的手段了!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目中盡是遇知己的快意。
不是,你們倒是說清楚。
但天機(jī)與苗長老同時起身,相互拉著彼此的手,天機(jī)笑道:“今日得遇苗兄,三生有幸!”
苗長老也笑道:“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人生暮年,能遇知己,幸也,幸也!”
說罷,兩老頭手牽手,大步而去。
“今日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陳青在后面看得懵了。
不是!
你們倒是說清楚到底什么橋!
——
第三期抽獎來啦~
本期有五份黑神話或二百元紅包(其中兩份是上一期中獎了、但沒有為愛發(fā)電記錄的老爺?shù)。講道理,根據(jù)前幾次來看,2%的中獎率,太良心了!順手投個用愛發(fā)電,莫要辜負(fù)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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