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鱗片沒事兒!
也就是說這條件是真的!
小豬想了想,又刻上:“高天艷陽晉階太陽車,兩個高天艷陽也可以!
等待……
鱗片七彩光華閃過,字跡定格,仿佛烙印在鱗片夾層中,似乎生來就有字……
成了!
也就是說,這條也是真的?
嚯!
這就妙了!
要是需要多個高天艷陽,陳青還沒辦法,但兩個這不正好么?
嚯嚯嚯……
眾人都皺起了眉頭。想著下一個條件該試什么。
當(dāng)然,三界能奢侈至此地步的,也沒幾人了。
麒麟鱗片很寶貴!
麒麟罕見不說,就算真有麒麟,要不是自家這抽風(fēng)羊似的麒麟,哪只麒麟整天掉鱗的?
“我也來寫一個!表n淵想了想,寫到:“高天艷陽晉階太陽車,兩個高天艷陽,一個會變成馬,一個會變成車。”
啪!
鱗片破碎。
咦?
眾人都有些奇怪,這是冠軍侯的推測,按理說很靠譜的啊。
“別定死成‘馬’,”小豬想了想,道:“‘馬’改一下!
眾人恍然大悟。
韓淵也點頭道:“那寫成‘龍’?”
“不,寫‘坐騎’試試!
如果寫馬,就那定得太死了。而坐騎,就幾乎包含了所有生靈。
甚至,陳青曾經(jīng)還想拿妖塔上長出來的人為坐騎來著。
當(dāng)下,韓淵再次寫:“高天艷陽晉階太陽車,一個高天艷陽會變成坐騎,一個會變成車!
寫完收筆。
眾人都在緊張期待。
沒碎。
果然!
小豬摸摸下巴:“也就是說,太陽車可以由許多高天艷陽組成,要是五個高天艷陽,就是四馬拉一車,要是兩個高天艷陽,就是一馬拉一車!
陳青沉吟起來。
他在斟酌。
能晉階就是好事兒!
但陳青現(xiàn)在厲害鬼寵多了,就患上了不得高潛力鬼寵不罷休綜合癥。
不管怎么晉階,都想將潛力拉滿。
小千是懂陳青的,也拿過一片鱗片,寫上:“高天艷陽晉階太陽車后,還能加高天艷陽為坐騎!
等待……
片刻,光華閃過,字跡定格。也就是說,先一馬一車,以后再慢慢加,兩馬一車,八馬一車。
小千嫣然笑道:“主人,沒顧慮了吧~”
“我也沒擔(dān)心過這事兒~”陳青嘿嘿直笑。
妥了!
先將就著晉階唄,等日后手頭富裕了再加高天艷陽,怎么著也得九龍拉車才夠排面。
接下來就是慢慢試。
有了陽遁大致靠譜的傳說,集思廣益,相互啟發(fā),排除假條件,靈引一點點成型。
現(xiàn)在能確定:
需要兩個高天艷陽,在至陽之物外奔跑,一個變成車,一個變成拉車的坐騎。
就是這拉車的坐騎是什么沒試出來。
不是龍,不是馬,不是麒麟。
小豬分析可能坐騎的形態(tài)并不固定。
用掉足足二十一片麒麟鱗片,靈引終于成型。
小千笑道:“主人,可能也就我們才這般暴殄天物嘍,要是去外界交易,這二十一片麒麟鱗片,買三五個道尸靈引必然不成問題!
陳青一怔,卻緩緩搖頭。
話是這么說,但真要拿出一堆麒麟鱗片,就明擺著自己手上有麒麟。
麒麟是圣獸,事關(guān)太過重大,輕易不能透露。
所以,浪費點就浪費點吧。
靈引有了,接下來就是晉階。
本來火土是極合適的,但方圓兩千里,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小,有點尷尬。
想了想,還是去太墟。
太墟方圓十萬里,九成五都被大雪覆蓋,也是時候開開荒什么的,將雪融化了,種點啥都好。
高天艷陽消失,比地震更讓九州民眾恐懼。
終究是末世里走來的,太陽消失,能觸碰到他們最敏感的神經(jīng)。
所以陳青親自出面,說要在太墟大興土木、融化積雪,高天艷陽要消失一個月左右。
看是金鱗大人親自出面,眾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于是,兩個高天艷陽,以及焚天斷臂,都帶到了太墟地廣人稀處。
這里是真正的地廣人稀,但也不至于啥也沒有。
一個雪童子坐在一根筷子細的枯枝上,身周落雪紛紛,慘白的皮膚,赤著腳,輕輕蕩著雙腳,看著眾人,哼著什么。
與天氣有關(guān)的鬼幾乎不死不滅,極為難纏。
當(dāng)然,對于陳青來說雪童子跟其他惡鬼級沒太大差別。
他揮揮手:“去去去,去別處玩!
回頭卻道:“小千,話說要是九州的少年修士們,有沒有辦法契約到雪童子?”
小千想了想,搖搖頭:“難!”
“有哇!感情!與它日日相處,產(chǎn)生了感情,會發(fā)生什么都難說!毙∝i卻道:“感情是最經(jīng)不起推理的東西。”
陳青:……
只是一個小插曲。
炎曦鬼使已帶著焚天斷臂升至了空中。
靈引中說要圍著至陽之物奔跑,沒定死是太陽,而且即使說是太陽,焚天斷臂本來也算太陽。
炎曦鬼使激發(fā)下,焚天斷臂漸漸亮了起來。
像是一個手臂形狀的太陽,長在高空當(dāng)中。
而兩個高天艷陽,已圍著焚天斷臂緩慢轉(zhuǎn)動了起來。
以焚天斷臂為中心,畫一個直徑足有一萬里的圓。
嚴寒?dāng)?shù)千載的太墟,迎來了第一個太陽。
溫暖,這是太墟上極其陌生的詞匯。
但今日,三個太陽降臨了!
厚厚的積雪在融化,仿佛開冬后的第一個暖陽。
蓬松如粉的雪,漸漸地披上一層冰甲,踩上去咔咔咯咯,清脆破碎。
一道道細流在雪堆里穿梭,滾至地面融合。
遠處,被趕走的雪童子皺眉出現(xiàn)在這里,他死死盯著陳青幾人。
可能要不是那沖天的血氣,他就要去殺人了。
只是,最終他也只得悄然逃走。
天空中,焚天的溫度越來越驚人。
大雪融化的速度在加快,無聲的細流漸漸有了汩汩聲,繼而成了咚咚聲。
一道道細流匯聚成小溪,小溪匯聚成大河,翻起黑泥,卷著雪塊,推著冰堆,像一場奇怪的山洪,嘶吼在太墟的土地上。
小半個太墟都在融化。
讓陳青意外地是,原本封藏于大雪中的一些尸體、淤泥,也露在了陽光下。
太陽一照,一股股腐爛的惡臭傳來。
嘶……
不會有什么瘟疫吧?
疫塔已經(jīng)隔離,別在太墟里搞出事來!
陳青急道:“呂前輩,呂前輩,可否助晚輩一把?”
呂岳,就是疫塔的守護者。
如果他能出面,一切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