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買一套房?難道打算一輩子住宿舍!敝劣陉愋耜枺愋×赵缇蜑樗蛩愫昧,在這個樓盤她已經讓于有銀提前留了四套房出來,三胞胎和陳旭陽一人一套。
反正陳森這些年也給了她不少錢,再加上陳旭陽這幾年收破爛的錢也差不多夠了。
“呵呵,我今天不是把我全部身家都帶過來了嗎?妹夫,你可要給我打個折!”
“你放心,今天我給你打八折!庇谟秀y對陳森還是很崇拜的,畢竟當初陳森可是一個兵王。
于有銀一行人直接繞開售樓部進去金悅華府里面。
整個小區(qū)的綠化都已經做好了,只是花花草草還比較小,看上去還是光禿禿的。
八棟樓的格局都是一樣的,每層樓都有兩套三房一廳和兩套兩房一廳。
陳小琳給三胞胎和陳旭陽提前留的房就在六棟的五樓和六樓。
雖然三胞胎早就知道爸爸媽媽已經給他們留了房子,但是他們還是一次過來看。
“五樓的501和502,六樓的601和602是我提前留出來的,你們四個人自己商量好,等回去再告訴我,你們誰要哪套房!标愋×瞻谚匙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挑。
陳旭陽沒想到房子他也有份,他很感動姑姑的這份用心!肮霉茫乙院笠欢ㄅ嶅X,把買房子的錢還給你!
“傻孩子,你沒有算過你收破爛賺了多少錢嗎?你收破爛的錢都已經夠買房子了!标愋×彰嗣愋耜柕念^,這孩子對自己真的很信任,把他賺的錢給自己拿著。
“可是我給你的錢也差不多才五萬塊錢,買這房子要花十幾萬!标愋耜枌ψ约嘿嵙硕嗌馘X還是心里有數的。
“你忘了你收回來的舊錢幣了,我把它們都賣了,加上你收破爛的錢足夠買房子了,你放心,你小姑姑我不會吃虧的!彪m然那些舊錢幣還沒賣,但是陳小琳確實去問過價格,如果要賣的話差不多能賣個七八萬吧!
“那小姑姑我們先去看房子了!标愋耜枦]想到自己收回來的舊錢幣會這么值錢,以后他去收破爛要多收點舊錢幣才行。
等三胞胎和陳旭陽看房子去了,陳森這才湊過來和陳小琳說話!澳憷蠈嵳f我兒子的房子你貼了多少錢,我把錢還給你!
“都說我沒貼錢,我最多也就給他打了一個八折而已。”陳小琳沒想到有朝一日她說實話都沒人相信了。
“沒貼錢就好,你放心,給我兒子買房的錢我還是有的!
陳森當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兵,他完成了上百個任務,得到了十幾個一等功,他單單獎金都有一兩萬,再加上他轉業(yè)的錢,陳旭陽他媽媽留下來的錢,他存折里現(xiàn)在都差不多有三十萬塊錢。
“你兒子大了,你不打算接過去和你一起住,小心他以后不認你這個爸爸!标愋×諊@了一口氣,她三哥這些年真的虧欠旭陽太多了,看著他們現(xiàn)在陌生的樣子就心酸。
“怎么可能會不認我,我經常出任務不在家,孩子還是跟你一起住比較好!标惿皇遣幌牒妥约簝鹤幼≡谝黄穑@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很多國外勢力都想弄死他,他不能連累自己的兒子。
“那行吧!”其實陳小琳能猜到陳森的想法,這也是她崇拜軍人,但是她卻不愿意去當兵的原因。像陳森這種特種兵,不但是平時出的任務危險,還要擔心那些惡勢力的報復。
陳小琳和于有銀帶著陳森把整個小區(qū)都轉了一遍,最后他選擇了六棟的603和604。
本來他打算買三房一廳的,但是既然兒子已經有房子了,他就買了兩套兩房一廳,到時候可以住一套,然后出租一套。
三胞胎看三舅舅買了603和604,他們就把602讓給了陳旭陽。
陳浩哲選擇了601,陳浩偉選擇了501,陳穎寶就要了502。
把房子選擇好了以后,于有銀就開始找裝修公司給他們裝修。
金悅華府的房子在開售當天就賣出去了一百多套,剩下的一百多套不用三天就賣完了。
于有銀也沒想到房子會這么好賣,第一期的8棟房子賣完以后,他和陳航宇就商量著要開發(fā)第二期。
金悅華府開盤沒多久,三胞胎和陳旭陽就開始了周末進廠打工的生活。
陳浩哲和陳旭陽沒打算整天待在工廠里面,他們還要趁著周末放假的時間去收廢品。
所以他們只有上午待在廠里,下午就騎著三輪車下鄉(xiāng)去了。
陳浩偉第一天上班就想打退堂鼓了,廠里面的活真是又臟又累,他一天都待不住了。
可是姐姐陳穎寶都不嫌累,他又不敢直接罷工不干。
他不知道是,這才是剛剛開始,于有銀已經在京郊包了一百畝的農田,他打算打造一個有機農場。
等到第二年三胞胎和陳旭陽放暑假的時候,他們就直接被送到了農場里面。
“啊,我要瘋了,爸爸媽媽這是要想要干嘛,難道要讓我們下地干活嗎?”陳浩偉看著地里已經成熟的西瓜和遠處綠油油的稻田,他能想象得到過段時間他會曬的多黑。
“爸爸說了,我們四個人誰表現(xiàn)最好,等到我們成年就可以獲得一輛車。”陳浩哲現(xiàn)在對這輛車勢在必得,他默默的看向陳旭陽,這可是他最強勁的對手。
“哎,我能棄權不,反正我也不會贏!标惡苽ミ是有自知之明的,別說他大哥和表哥了,就連陳穎寶這個姐姐他都贏不了。
“不能,爸爸說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明年讓我們去大西北放羊。”陳浩哲可不想被弟弟連累,去大西北放羊可不好玩,那里風沙那么大,去一趟回來可能又黑又瘦。
“陳浩偉如果你連累我去大西北放羊,下次可別想找我蹭飯!标惙f寶聽到要去大西北放羊就慌了,她宿舍就有一個西北的同學,她臉上的高原紅在京市待了一年多都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