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兒?怎么會被打出來了?”
“打你的人是誰?”
酒店里。
那個休閑裝術(shù)士看著邪祟回來。
朝著它怒斥道。
那邪祟看到這術(shù)士后,面目逐漸猙獰,或許是本能讓它還是有些害怕。
這才沒有第一時間反噬。
可它的憤怒已經(jīng)達到了極點。
齜牙咧嘴的,看起來很是滲人。
“老子跟你說話呢,到底是誰,長的什么樣子,為什么不反撲殺了那個天師!”
見那邪祟依舊是猙獰的樣子。
也不發(fā)出聲音。
那術(shù)士更加氣憤了起來。
就好像他在馴狗,而那個狗,卻對他齜牙一樣。
他又怎么能容忍。
可正當(dāng)他打算伸手去教訓(xùn)那個邪祟時。
終于。
那個邪祟再也忍不住了。
朝著他那伸出手咬了過去。
咔嚓!
只聽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他那一咬,應(yīng)聲而斷。
那術(shù)士看著斷掉的手臂,連著皮晃蕩在自己的身上。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邪祟。
緊接著……
“啊……”
劇烈的疼痛感猛然襲來。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房間里響起。
或許是終于大仇得報。
那邪祟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直接朝著那個術(shù)士身上鉆了進去。
鉆進去后。
他操控著術(shù)士的身體。
從七層高窗戶上,一躍而下。
嗚嗚哇哇。!
酒店下方。
一聲被高空砸落的碎裂聲忽的響起。
被砸的車子發(fā)出一陣急促的警笛聲。
“啊……”
隨著那聲音響起后。
一陣女子的尖叫聲也響了起來。
很快。
眾人圍了過來。
紛紛拿出手機拍攝著這血腥的一面。
而摔落下去的術(shù)士。
身上也猛然燃起一團火焰。
那火焰憑空而起。
甚至不是普通人看到的紅色,而是幽深的綠色,看起來很是詭異。
不過短短的十分鐘不到。
執(zhí)法者們便封鎖了這里。
而和那個術(shù)士一起過來的同伴們看到這一幕。
也趕緊將電話打到了井口一馬那邊。
……
“死了,是邪祟殺死的?”
井口一馬整個人都怔在了當(dāng)場。
那些邪祟是如何養(yǎng)成的,他比誰都清楚。
可是。
按理說邪祟就算再對術(shù)士怎么憎恨,也不會反噬才對。
他們可是有專門控制這些邪祟手段的。
而且這些術(shù)士們,可都是他帶來的精英。
不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才對。
“井口君,咱們要去看一看嗎?”
西裝男子面色凝重的朝著井口一馬問道。
手下死了。
而且死于自己的邪祟。
這事兒若是不弄清楚,恐怕會出大事兒。
“不急!”
井口一馬微微搖頭。
沉吟了一下,接著道:“看來龍國也有會這個法門的天師……”
“我們需要想辦法解決掉才行!
說著。
井口一馬走到自己的箱子邊。
拿出黃紙和朱砂,開始在上面畫著什么。
畫完之后。
他這才拿起,朝著那個西裝男子說道:“你現(xiàn)在過去一趟,把這個鎮(zhèn)邪符咒交給他們……”
“井口君,這是?”
西裝男子微微皺眉。
鎮(zhèn)邪符咒他知道,可這個時候要這些有什么用?
他們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龍國有天師已經(jīng)能反制他們了啊。
難道不應(yīng)該想辦法殺掉那個會反制的天師嗎?
這鎮(zhèn)邪符,只是防止反噬用的啊。
“告訴他們,如果能殺那個天師是最好,殺不死也別太在意,我們的目標本來就不是阜靈市!
井口一馬朝著那個西裝男子看了過來。
繼續(xù)道:“他們只是攪亂阜靈市而已,只要能殺掉人,哪怕讓龍國人知道有邪祟這個東西都可以……”
“讓他們的邪祟可以暴露了!
“嘿!”
西裝男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井口一馬這是要提速了啊。
看來他要動真格的了。
想到這里。
他趕緊拿著符咒,朝著其他術(shù)士所在的酒店趕了過去。
“看來還是低估了龍國道家的底蘊了,不過……希望接下來術(shù)法,你們能接得住!
井口一馬來到窗戶前,輕輕伸了個懶腰:“有對手,才更有意思!
……
“牧天師,你真打算讓他們?nèi)グ,他們……行嗎??br>
坐在車里。
李玄看著那些興奮的小道士們。
怎么看都不像靠譜的樣子。
“其實很多東西我已經(jīng)教給他們了,而且他們本來都是有底子的,就是差了實戰(zhàn)技巧。”
牧北朝著他笑了笑。
繼續(xù)道:“總不能讓我一直帶著他們吧!
“我們道法的使用,只有在實戰(zhàn)中才能進步,十年學(xué)刀,不如一年殺敵,我可沒打算把他們培養(yǎng)成一個強大的空架子!
“這……”
李玄語塞。
他知道牧北的意思。
也認同他的話。
但是這些小道士們學(xué)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才不過半個月而已。
真的可以對抗那些東倭學(xué)了不知道多久的術(shù)士?
李玄覺得這確實是個機會。
但主要還是太危險了。
“所以我才會跟著一起,在他們操作失誤的時候,給他們及時糾正的機會……”
牧北又怎么可能不顧他們的危險。
他這次跟著,便是這個想法。
他相信以這些小道士們的天賦和悟性,看了兩次,大概就知道什么情況了。
而自己在旁邊。
遇到突然情況,他們也能知道在殺那些邪祟的時候。
會遇到什么可能發(fā)生的狀況,如何應(yīng)對等等。
“李玄道友,道法的修煉,不是越老越強,要相信年輕人的熱血和反應(yīng)能力,或許他們沒能修煉成老天師的道韻之盾,但是他們卻可以成為一柄利劍!
見李玄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牧北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其實我?guī)煾,就是被我打敗的!?br>
李玄:“?”
他一臉驚訝的朝著牧北看了過來。
所以這個二十出頭的家伙,道法這么強,連他師傅都給打敗了?
李玄多少有點兒懵。
因為在他的認知里,年齡越大的天師,道法的底蘊就越厚。
因為他們的道韻足夠的多。
可是……
牧北居然可以做到打敗他的師傅。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
李玄現(xiàn)在正值壯年。
他都沒能力打得過張?zhí)熘@個已入花甲的老天師呢。
“或許,自己該改變一下觀念了。”
李玄苦笑。
這牧北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
這么年輕,竟然就有如此可怕的道行了。
現(xiàn)在又用祈禱之力,鑄就神明之軀。
恐怕他的實力,這世上在沒有任何一個天師,能打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