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將那骨灰拿出來之后。
井口一馬拿出符咒出來,將其包裹。
接著又拿出一個八卦布出來。
放入其中。
弄好這一切之后。
他口中念念有詞的說著什么。
手上也施展著結(jié)印。
而隨著手中的結(jié)印越來越快,口中念叨的詞匯越來越多。
他的身上,黑氣涌現(xiàn)了出來。
連眼睛都帶著一股淡淡的血紅色。
井口一馬身體上的變化。
也直接帶動了放在桌子上的八卦圖。
此時那八卦圖竟然也在冒著黑色的煙霧。
“魂來!”
井口一馬用著龍國語,朝著上面一指。
只見桌面上原本應該是靜止的八卦圖,居然開始不斷閃爍著。
直到一個方位開始緩緩亮起,井口一馬這才停了下來,朝著窗戶的外看去。
這次他之所以選了這個房間,也是有講究的。
這次是根據(jù)骨灰招魂。
今日是頭七,也是靈魂最后的一次狂歡。
牧北因為沒有什么遺憾。
所以他的靈魂不會成為詭異,而是消散。
只是這個消散的過程會持續(xù)很久。
頭七也會成為最鼎盛的一段時間,也就是俗稱的回光返照。
過了今天之后。
他的靈魂大概率就會徹底消散,或者被陰差帶走。
而陰差大概是會在十二點鐘的時候過來。
他要在陰差過來之前。
讓牧北的神魂直接俱滅,這樣,他就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再無可能返回人間。
這樣,井口一馬也就徹底不用再擔心龍國有這么一個逆天的天師了。
而隨著他朝著窗戶外看去。
此時的街道上,已然沒了什么車輛。
外面很安靜。
暗淡的路燈,也忽隱忽現(xiàn)。
這時。
在路燈不遠處的黑暗中。
一個虛影緩緩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中。
其中零星的行人路過,竟直接穿過了那個虛影。
繼續(xù)朝著前方走著。
絲毫沒發(fā)現(xiàn)他們穿過了一個人。
“果然是牧北!”
看著那個虛影,井口一馬嘴角揚起。
雖然看的不是太清。
但是這會兒自己已經(jīng)招魂,而且這個詭異的身材也和牧北無二。
除了牧北,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么詭異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此時的‘牧北’正有些漫無目的的徘徊在那里。
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這個是井口一馬為了防止暴露弄出來的。
他不會讓牧北看到自己。
也不會讓自己暴露給任何人。
所以做法的時候,就讓他去到某個位置就行。
而接下來。
就是徹底將他毀滅的時候了。
重新回到房間內(nèi)。
井口一馬再次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
身上的黑色煙霧,也越發(fā)的濃烈了起來。
只見放在八卦陣中間,包裹著‘牧北骨灰’的符咒緩緩打開。
然后猛地燃燒。
只是那燃燒的竟然不是紅色的火焰,反而是一種幽深的綠色。
看起來極為詭異。
看著已經(jīng)燃燒的符咒。
只聽井口一馬用著龍國語朝著那符咒喊了一聲:“滅!”
轟!
聲音落下。
那綠色的火焰猛地升騰,帶起一股黑煙冒起。
做完這一切。
他也趕緊朝著窗戶邊走去。
朝著下方看了過來。
……
“現(xiàn)在出去,就站在那片黑暗中來回游蕩就行!”
另一邊。
牧北檢測到方位之后。
給身邊那個跟自己長的差不多的詭異說了一聲。
那詭異點了點頭。
直接按照他的指示。
朝著黑暗中飄了過來,左右游蕩。
“牧天師,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坐在車里。
看著外面游蕩的詭異,張?zhí)熘挥梢苫罅似饋怼?br>
“還能干什么,想讓我永不超生唄!
牧北笑了笑,回答了一聲。
“該死的東倭,還是和一百年前一樣該殺!
聽著牧北的話。
張?zhí)熘苁菒阑鸬恼f了一聲。
“正常的,這是東倭一貫的作風罷了,不過這樣也正好隨了我的意,不然怎么能騙過他!
牧北冷笑。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顯能感覺到。
對方不但狠,而且十分謹慎。
本來他還擔心自己找來的這個詭異會暴露。
可是通過八卦圖的感應之后。
卻發(fā)現(xiàn)東倭的這個術(shù)士,竟然不讓詭異上去找他。
可見他還在忌憚著自己。
哪怕自己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靈魂體了。
不過這樣也讓牧北的擔心消除。
畢竟不被看清,一會兒他才會更加相信自己的死亡。
“張老,盯好酒店的窗戶,看看誰在看著這邊,一旦人消失,趕緊通知我。”
牧北朝著張?zhí)熘f了一聲。
“好!”
張?zhí)熘糙s緊透過車子玻璃,朝著酒店的上方看去。
因為車子里是關(guān)著燈的。
他們停的位置又是黑暗的角落里。
所以從酒店朝下面看,是看不到張?zhí)熘摹?br>
但是張?zhí)熘畢s能看到上面。
“發(fā)現(xiàn)了!”
很快。
張?zhí)熘銖囊婚g明明關(guān)著燈的房間里。
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影。
“盯好他,一旦他的身影消失,趕緊告訴我!
牧北朝著他說道。
“嗯!”
張?zhí)熘c頭。
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窗戶的位置。
“消失了!
約莫過了幾十秒鐘。
便聽到張?zhí)熘帘焙傲艘宦暋?br>
“回!”
牧北也趕緊朝著個詭異說道。
聽到牧北的傳音。
那詭異的身影也在第一時間消失在了原地。
緊接著。
牧北直接從車子里面跳了出來。
然后將身上的磷火點燃。
轟!
隨著磷火點燃后。
他的身上冒出了一股如同鬼火一樣的森森綠火。
“那人影又出來了!”
張?zhí)熘p聲道。
而此時的牧北身上冒著磷火。
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然后一股黑煙猛地升騰。
剛才那里。
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徹底消散。
而黑煙升起之后。
牧北一個箭步,閃過黑暗中,來到車子旁邊。
將門打開后,趕緊鉆了進去。
“好了張老,車子就停在這里吧,我們可能要晚點兒才能離開了!
進入車子里后。
牧北朝著張?zhí)熘f了一聲。
“牧天師,剛才那是?”
張?zhí)熘苁且苫罅似饋,他有些不明白牧北為什么要這么去演。
“很簡單,他用是燃魂術(shù)……”
牧北笑著道。
“燃魂術(shù)?你是說……”
張?zhí)熘读艘幌隆?br>
接著大驚。
“沒錯,就是道門邪術(shù)……”
牧北點了點頭。
笑著道:“這種邪術(shù)其實我也會,但是我沒寫出來,我不想讓我們的天師學習這種邪門的術(shù)法!
“這……”
張?zhí)熘蹲 ?br>
確實。
這種術(shù)法確實不能學。
可是……
東倭的術(shù)士為什么會這種術(sh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