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東西早放進了儲物空間里。
對方又是怎么算到的?
金龍一脈,竟然恐怖如斯?
“按說本座遠沒那么大的本事,但自打你小子一進入這方天地,身上的一條因果線就死死的指向了本座這里。想不注意,都難。∧羌热灰蚬被激發(fā),那本座順勢推演,總不是什么難事。不然豈不是一把年月都活到狗上去了?”
“因果線?這是……”
“特定情形下才會出現(xiàn),只是現(xiàn)在以你的境界想理解這東西,無異于癡人說夢。就算這小女娃,也還遠遠接觸不到?傊,本座的問題問完了,下面你是不是該據(jù)實回答了?別撒謊,不然你永生永世都別想安寧!
說到這里,金袍青年邪魅一笑。
眼中閃爍的眸光令陳淵忍不住一個激靈。
一種難以言喻的寒意,瞬間從頭流到腳底板!
不知道為什么,陳淵感覺對方根本不是在恐嚇自己。
而是真能做到這一點!
“不錯,是有這樣一件寶物,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沉默半晌后,陳淵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后索性便將那柄寒光熠熠的斷劍握在了手中。
“滋滋……”
霎時間陳淵那猶如鋼鐵澆筑的手掌便灼燒得滋滋作響。
即便根本沒有向這柄劍中灌注靈氣,完全沒動操控此物的念頭。
可光是拿在手中,就已經是窺虛境修士的極限了。
“不錯,就是它!哈哈,居然是玄階兵刃,也不知道你這小東西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別說現(xiàn)在,這玩意就算是在大荒時期都不多的!
眼見陳淵拿出了那柄端劍,金袍青年的眼睛猛然一亮。
旋即不吝連連贊嘆不止。
而一旁的馬珂與溫白見到這一幕,則是露出了驚駭至極的神情。
無奈此刻這二人別說動一動,就算是連話都難以講出一句了。
“看完了?那陳某可要收起來了!”
“小東西,你是在與本座開玩笑么?既然有此寶在手,那接下來就來幫本座一個忙!
金袍青年冷冷一笑。
旋即伸手在身側輕輕一撫,一大片空間竟然就此崩碎塌陷。
先前應是某種幻術的遮擋被破,這會兒才露出了此處本來的樣子。
“鎮(zhèn)……龍……符……!沒想到……我祖留下的……這,這張符箓……終究,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
眼見那處空間禁制被破除后,此處的巖坪上出現(xiàn)了一張金燦燦的符箓,那馬珂驚叫出聲。
但每說一個字,嘴角就會涌出一縷鮮血。
看樣子僅僅只是硬抗著那金龍的意志講話,都讓這女子受了不輕的傷。
“嘻嘻,就是困龍符啊。加上這擒龍十六篇,本座這些年可是被那老家伙桎梏的好苦。你方才想犧牲肉身重新篆刻擒龍篇,就是算到本座快要能解開這張符箓了吧?不錯,原本的情況是長則一年,短則數(shù)十日,本座就可以揭開這張符箓了呢!
“你,你……”
“省省力氣吧,嘻嘻!
金袍青年邪笑著磨了磨牙齒。
旋即轉向陳淵,又笑著說著:“姓陳的小娃娃,如今的情形想必你也看清了。只要接下來你能用這把劍挑開這張符箓,那就算本座欠你一個人情。反之,若你冥頑不靈,那等本座脫困之日,那就先讓你身邊一切的人受盡折磨而死。最后,再取你性命。我金龍一族,向來是言出必行,從不無的放矢!”
“笑話!你威脅陳某,也需找個相宜理由!只要我今日只需靜觀其變,然后等你那點意志之力耗盡,便會被馬姑娘再封印三千年!屆時陳某想要殺你,恐怕是易如反掌!甚至別說是三千年,只要再給陳某三百年的時間,大概就要來找你的麻煩了!”
陳淵先是心中一震。
緊接著就驟然冷笑出聲。
如果是三年,三十年,陳淵還會擔憂。
可三千年的時間,想必足能讓自己晉升界王境了。
星主境暫時倒不敢想。
但以一種比別人快許多的速度晉升至御界境,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
從下界天玄大陸入道開始,雖然生死危機常伴己身,但福緣也算是深厚至極。
只要能熬過一個個的險地,提升境界從來都不是什么問題。
有些人活了萬年也只是神合,可自己只修煉了不到少半個甲子,便已經是窺虛初期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