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友有話盡管直說,閣下這般也難免讓大伙很好奇的!”
因這神算子李料表現(xiàn)的太過奇怪,眾人不禁你一言我一語地紛紛開口催促了起來。
實在想不通這種事情究竟有什么猶豫的。
不就是一個未知的藏寶的地點嗎?說出來不就好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陳淵的事情了。
“這……好吧!既然陳前輩承諾不加以責(zé)怪,那老夫就實話實說了——如果不算陳前輩身上的那些寶物,這洛北仙域已經(jīng)沒什么能打動窺虛后期境修士的九天奇珍了。若想能引星河獵者前來,唯有……唯有陳前輩本身……”
“什么?李道友莫不是在說笑?”
聞聽此言,陳淵猛然一怔。
繼而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而其余修士也是紛紛傻眼。
第一時間甚至搞不清事情真是這樣,還是那神算子李料失了心風(fēng),在此胡言亂語。
“此事關(guān)乎重大,在這等節(jié)骨眼上,老夫又豈敢有半句妄言?那卦象顯示,只有陳前輩才能引來那星河獵者!換句話說,接下來恐怕陳前輩要親自進(jìn)入那香餌之壇了……”
“這玩笑可開大了。李道友,陳某乃一大活人又不是什么物件,如何能引來那等存在?這卦象,不會出了問題吧?”
“陳前輩恕罪,此次卜算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若是老夫自己進(jìn)行這次推演,結(jié)果自然是有可能漏洞百出。然而云禾道友乃先天道體,此番以云道友為媒介推演感悟天道之奧妙,絕不可能出現(xiàn)半分差池,所以……”
“好了,大家先下去吧。呂府主,清虛前輩,云禾老弟留在這里。另外諸位在離去之前,需立下神魂之誓,不得將今日殿中的一切向外泄露半分!
在神色明暗不定閃爍了好一會兒之后,陳淵這長出了一口氣。
旋即,神色十分凝重的說道。
而眾人自然是一一照做。
一個個在認(rèn)認(rèn)真真地發(fā)立了神魂誓言后,便紛紛離開了這座大殿。
只剩下呂崖,清虛道人,云禾,以及陳淵四人。
“清虛前輩,您的來歷自然無需多說。至于呂兄,想必應(yīng)同樣是大有來頭。所以對于星空之事,二位必定是必陳某知曉得更多。接下來,陳某想聽聽二位的意見。這香餌之壇上真能擺入活人?另外若是這樣做的,可否會引發(fā)什么不好的后果?”
在其余人徹底離開后,陳淵便第一時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dān)憂。
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
縱然陳淵向來都有一股無所畏懼的勁頭,但面對這樣的事情也難免躊躇。
“陳道友,將活人置于香餌之壇,貧道雖然未曾親眼所見,但也聽說過相關(guān)的信息。不過,那些都是天生異常體質(zhì)的女子,這并非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甚至弄不好,還極有可能引發(fā)不好的因果出現(xiàn),所以只在中域的一些史料中有所記載。至于讓陳道友親自走上香餌之壇,這確實是有些聳人聽聞。奈何如今我們雖然已得天機(jī),但實在無法窺見事情的全貌……此事,貧道應(yīng)是無法給陳道友什么建議了!
“呂某的來歷確實有些特殊,短期內(nèi)實在無法如實相告。此番還要感激陳兄的容人之量。只能說呂某的大部分記憶還在封印之中,無法想起有關(guān)于香餌之壇的事情。只是隱隱有一種感覺——若是陳道友這樣做了,必將伴有大因果發(fā)生。至于走上祭壇這件事的本身,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畢竟那香餌之壇,并非是真正的祭壇,無需以陳道友之身去做什么獻(xiàn)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