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身上的所有寶物靈藥也都無法取出了。
回想自己修煉多年,甚至將在涂山部落時的日子算在內(nèi),好像都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之重的傷。
“哎?對了系統(tǒng),之前擊殺那魘鯤陳某足足得了數(shù)千萬積分,如今可否用這些積分換一條明路?”
在因身體劇痛導致意識愈發(fā)模糊之際,陳淵突然想起了目前自己的積分面板上并不是零了。
那條魘鯤雖然遠沒有真正開始成長、尚且未成一番氣候,但好歹也是少見的星空異種。
將其擊殺后,系統(tǒng)面板上足足多了六千萬積分。
于是陳淵不禁動起了這方面的心思。
現(xiàn)在自己無異于活死人,絲毫辦法都沒有。
可如果系統(tǒng)能介入幫忙,那應該就變得不一樣了。
【叮!因為主人現(xiàn)階段無法動彈,所以這個問題不成立哦!】
“嗯?這豈不是廢話!如果能動問你作甚?”
【抱歉!有些事情系統(tǒng)無法介入。比如幫主人療傷,誅敵,提升境界,詢問性預知吉兇禍福等等。積分并不是萬能的,這一點主人之前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
“那積分只能用來提問某些事情,或者熔煉器物?”
【是的,主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知道了,沒你的事了!
簡單的和系統(tǒng)溝了一番后,陳淵不禁嘆了口氣。
一路走來,這個狗系統(tǒng)確實幫了自己不少。
可惜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就完全不靈了。
那既是這樣,又還有什么外力可使呢?
韓真他們尚遠在數(shù)千萬里外的云上天宮,輕易是不會動的。
離開之前,陳淵還特意交代了一番。
估計只有見十天半個月自己還不回去時,這些伙伴才會察覺到不妙,并且外出尋找。
但就算等到那時候,也無異于大海里撈針。
陳淵隱隱約約記得,那道人臨死前的一指,似乎使得自己撞破了空間,跌入了時空亂流中。
以至于現(xiàn)在這里是不是南甕州的地界,陳淵都無法確定了。
“怎么辦呢?”
陳淵這么想著,又是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襲來。
意識也隨之不可抑制的變得模糊起來。
于是就這樣,重傷之下的短暫的清醒,就這么結(jié)束了。
……
“少門主,此人無法受針,恐怕是修煉了鐵布衫一類的高深功夫!依老夫看,這人雖然年輕但恐怕來頭不小,我們貿(mào)然救治,怕是會惹禍上身!如今我們火刀門已值多事之秋,不如……”
“無法受針?我來來試試?……咦?真的扎不穿耶!許老,你這套鬼門針可是玄銅打造的,竟然刺不破這人的肌膚?”
當陳淵再次悠悠轉(zhuǎn)醒時,就感覺似乎有人用鋒利的東西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來刺來刺去的。
冰冰涼涼,甚至還有些癢癢。
等勉強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間搖晃的馬車廂中。
內(nèi)部奢華,被褥都是上好綢緞制成的。
而方才說話的人,是正坐在自己身邊的一老一少。
老者年逾花甲,但面色紅潤,氣息均勻。
而且身上還有一股濃郁的藥香之氣。
看樣子,明顯是一位身懷武功的郎中。
至于老者旁邊的,則是一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郎。
身材略顯矮小,但容貌出眾。
生得是唇紅齒白,劍眉目星。
氣質(zhì)超然,端地俊俏。
其身上有些淺淺的江湖真氣,但又被體內(nèi)深處一股翻涌的寒氣所不斷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