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個字都沒留下就化成一堆飛灰。
只遺留下一部殘本,殘缺不全的書封頁上隱約可見“地煞心經(jīng)”四個大字。
而這部《地煞心經(jīng)》上記載的種種法門,確實(shí)這師兄二人從未修煉過的。
與他們所修的主心法,可以說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
整部心經(jīng)記載的,是許多古怪至極的奇異術(shù)法,樣樣都是詭異萬分。
說是旁門左道,可沒有任何一種旁門左道能這樣驚世駭俗。
可若就說不是,上面的術(shù)法又邪門至極。
先前此人在拍賣場使出的詭異遁術(shù),以及藏入陳淵儲物戒指中的手段,再加上那等可以嗅到修士身上重寶的法門,都是在這部《地煞心經(jīng)》中學(xué)到的。
當(dāng)時師兄弟二人先是在一起研究修煉了一段時間,便各自將這《地煞心經(jīng)》拓印了一份,然后又將經(jīng)書原本兒一分二。
各自帶著一半的地煞心經(jīng),就此分道揚(yáng)鑣了。
畢竟師父已死,二人總不能在這種地方養(yǎng)老。
同時之前相處的又不怎么融洽,也就只能去各自走自己的路了。
“原來如此,那這么說來你們并不是一個弟子眾多的山門,修得這些邪門術(shù)法的只有你們師徒三人?”
“是的,現(xiàn)在師尊已死,可能天下間修煉過《地煞心經(jīng)》的也只有我與那陸甲了。”
“陸甲,嗯……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在下……陸乙!
帶著夜叉面具的修士撓撓撓頭,突然顯得有些窘迫。
“陸乙?”
“不錯,我與陸甲原本有各自的名字。只是師尊大人曾讓我二人發(fā)下心魔血誓,今后只能分別換做陸甲與陸乙……嗯,這就是那半本《地煞心經(jīng)》,以及當(dāng)年的完整拓印!
陸乙說著從懷中分別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古卷,以及一枚玉簡。
“哦?閣下倒是很有誠意!”
見到這《地煞心經(jīng)》,向來沉穩(wěn)的陳淵也一時間有些按耐不住好奇。
因?yàn)榫蛻{這陸乙先前使出來的種種術(shù)法,幾乎已經(jīng)有種與此界天地法則相悖的意思了。
很有可能這部心法乃是從域外而來,絕對是非同小可的東西。
而若是自己也能稍加修煉,豈不是能平添種種不可思議的助力?
想到這里,陳淵先是翻了翻那《地煞心經(jīng)》的殘本。
隨即拿起玉簡緩緩的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聚地煞之陰凝于心,得深淵之氣納于腹。氣流成珠,走玄通、百會、命門……”
拿起這枚玉簡后,陳淵很自然的便誦讀起了《地煞心經(jīng)》的總奠基心法。
并且在誦讀的同時,也情不自禁按照上面的脈絡(luò)小小運(yùn)轉(zhuǎn)起了真氣。
只是,才僅僅運(yùn)轉(zhuǎn)了不到半個周天后,陳淵只感覺整個丹腹突然猛地一涼!
一時間四肢百骸都冒出了絲絲寒氣。
但緊接著,體內(nèi)的溫度又驟然升高。
最后在這突如其來的急冷急熱刺激下,陳淵竟是一口鮮血噴出,霎時間有些站將不穩(wěn)!
雖然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但這時再看手中的玉簡,已是如見蛇蝎!
這究竟是什么邪門的心法,連半個周天都沒運(yùn)轉(zhuǎn)完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狀況?
這未免有些太恐怖了。
另外既然這《地煞心經(jīng)》如此邪門,那陸甲與陸乙?guī)熜侄擞质窃鯓有逕挼模?br>
“在下絕非有意見閣下出丑,此番拿出這《地煞心經(jīng)》完全是為了以表誠意?扇羰鞘孪戎v明此心經(jīng)外人不能修煉的話,想必光憑在下一張嘴,陳道友也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