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陳道友可知,當年那只天狼是何等境界?”
“據(jù)說,是神和后期大圓滿?”
陳淵一邊說,一邊回憶著當初自己在天劍山莊中那些古籍上看到的那些信息。
“非也!此妖境界最少在窺虛中期,而且更兼擁有大荒時期嘯月古狼的血脈!只是此地靈氣太過貧瘠,并且因其身上有傷,才并未表現(xiàn)出太強的姿態(tài)!
“原來如此,那這瓶血……”
“這玉瓶中的血液,正是當年那只域外天狼的!陳道友不必感到奇怪,這涉及到先祖當年與那只天狼之間的一些秘事。日后若有暇時,蕭某不妨再與道友把酒相談此事。只是現(xiàn)如今,陳道友可愿做這筆生意否?”
蕭遠江有些心疼,同時又有些緊張的問道。
畢竟是時過境遷,幾萬年前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甚至有人對于這域外天狼的真實性都提出過質疑。
這瓶寶血雖然看起來端地不凡,可實際上究竟值不值兩千五百萬仙靈玉,就很難說得清了。
“原來如此,看來蕭前輩不想與那些靈藥世家做生意,或許也有擔心他們壓價的顧慮吧!
這時陳淵輕聲一笑,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
這蕭遠江不想引火燒身是真,擔心那等大勢力壓價也是真。
“陳道友,此血確是我蕭家代代相傳。之所以能一直保存下來,全仗先祖蒙蔭,讓我蕭家發(fā)展得還算順風順水。而如今,蕭某實在是別無他法了……”
見陳淵表現(xiàn)得并不是特別熱情,蕭遠江有些急了。
“嗯,前輩莫急,陳某并未說不想做這單生意。只是不知此血能做何用?這當中蘊含的靈力如此霸道,恐怕根本就不能做煉丹之用吧!煉器的話,好像也難以與靈料相融……莫非是畫符?可什么樣的符紙能經(jīng)得住這樣的異血撰寫?”
“此血天下難尋,自然不適做這等俗用!
蕭遠江說著從身上摸出了一本薄薄的冊子,然后輕輕的放在了玉瓶的旁邊。
“蕭前輩,這是?”
“此冊名為《練血寶鑒》,陳道友一觀便知!
“哦?”
陳淵有些疑惑地將這本冊子拿起翻了翻。
繼而,目光就再也離不開了。
“用此法,足可將這域外天狼之血融入己身!想必道友也是識貨之人,自然能看得出這上面所載內容的真假,只是若想做到此事,風險極大。而我蕭家世代經(jīng)商,自然未曾冒過這等奇險。所以狼血與心法,也一代代的傳了下來!
“原來如此,在下明白了!
陳淵說著將那冊子與狼血往懷中一收,然后轉身便走。
“多謝陳道友成全!此情蕭某謹記心中!”
見陳淵的態(tài)度明確,蕭遠江不禁大喜。
連忙將桌上的萬年靈藥收了起來。
“此乃兩利的交易,無所謂人情與否。只是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希望蕭前輩能守口如瓶。另外……”
這時的陳淵已走到門口,但還是有些于心不忍的停下了腳步。
然后低聲說道:“據(jù)陳某觀察,貴夫人的病絕沒那么簡單,似乎已不是此界的藥石之功能夠解決。前輩一往情深,在下佩服。所以在煉丹的同時,也望前輩能另尋其法!
陳淵說完了想講的,這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拍賣行。
留下那面色陰晴不定的蕭遠江。
就見其在原地呆立了良久,這才緩緩坐到床前,然后伸手輕輕整理了一下榻上女子的額前亂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