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dāng)莫名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后,三人卻突然境界全失。
簡直是如同身陷囹圄,難受得要死。
不過,這時靠著團子,終于又找到了幾分境界還在時的感覺。
“云賢弟不愧是讀書人,振衣鳴……鳴什么?這詞兒我老韓都整不出來。”
“鳴佩,就是韓道友掛的這種玉佩。升空時衣服一振,玉佩自然就跟著叮當(dāng)作響了嘛!
陳淵指了指韓真的腰間,笑呵呵的說道。
因為脫厄在望,這時陳淵的心情也非常不錯。
不禁與二人說笑起來。
“沒想到陳兄也是飽讀詩書之人,老韓失敬了!”
“少來,說點正經(jīng)的。”
“請陳兄指示!”
“不知道韓道友對鸞儀衛(wèi)有多少了解?”
“陳兄問這個……是做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數(shù)月前陳某曾一劍捅死了九王爺?shù)莫氉忧嚆搴!?br>
“。俊
韓真原本還臉上帶笑,結(jié)果這一下直接就愣在了當(dāng)場。
嘴巴張得更是能吞下一顆鵝蛋。
“韓道友長目飛耳,訊息如此靈通,陳某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九王爺……死了兒子?還,還是被陳兄殺的?”
“對啊,難不成你們烽火州的修士都不知道?”
陳淵眨了眨眼,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按說這種事,應(yīng)該也不可能成為什么秘密吧。
“這……在下還真不曉得……不過據(jù)說那九王爺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可能,可能便是因此封鎖了消息吧……”
韓真緩了好久。
但一顆心依舊是兀自跳個不停。
“韓道友為何嚇成這個樣子,莫不是覺得陳某會拖累與你?”
“在下怎能作此之想!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陳兄的蹤跡必定已經(jīng)暴露了!”
“這,不會吧。為掩人耳目,陳某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陳淵聞言眉頭微皺。
雖然滿臉疑惑,但實則已然信了幾分。
“害!按說陳兄是很了不起,不然又如何會一路走到那殤黃沙漠?換做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做到?晌依享n負責(zé)任的說,那時我們的蹤跡就肯定已經(jīng)基本暴露了!”
“嗯?那如此說來,這什么星空生靈還反倒等于無形中幫了我們一手?”
之前就聽說過鸞儀衛(wèi)只比監(jiān)天略遜一籌。
但眼下看韓真的反應(yīng),這所謂的差別似乎根本沒想象中的那么大啊。
對于這個司門能查到自己陳淵并不意外。
但這個速度,也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事實,應(yīng)當(dāng)就是如此了……”
韓真依舊有些緩不過神。
整個人都是一副極其呆滯的樣子。
“那個九王爺,很厲害嗎?”
見此情形,一旁的云禾難免有些發(fā)蒙。
沒辦法,他一個寒煙州的小修士,還接觸不到這等層面的信息。
只是隱隱感覺事情不太妙。
“豈止是很厲害,簡直就是恐怖。這烽火州封疆九王每一個都權(quán)勢滔天,而且向來共同進退!如不是他們對本州仙府心懷鬼胎,沒準都要調(diào)轉(zhuǎn)刀鋒將寒煙州吃下了!”
“比如呢?”
“比如光是其座下鸞儀司的隨便一個甲等部,就能將韓某這樣的靈犀滅上八百回!”
“呃……那,那陳老哥你好像真的捅了一個大馬蜂窩啊……回頭等我們出去了,又該咋辦?”
云禾吞了口唾沫。
一時間也有些臉色發(fā)白。
“嗯?二位又何必想得那么遠,先解決眼下之事才是首要的。”
陳淵搖了搖頭,繼而輕拍了下團子的脖頸。
接下來先尋找大量妖獸才是真的。
這樣等積分攢夠,便可以徹底搞清目前身陷的是何種囹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