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笑著點頭,與魯有幾人各自告別了一番。
然后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向北漢宮疾馳而去。
接下來,就要找那催解幫忙抓緊回到寒煙州南域的天劍山莊了。
……
“你是陳賢侄?”
還是那座鎏金大殿,此刻催解正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陳淵,甚至還伸手揉了揉眼睛。
“如假包換!只是之前小有奇遇罷了!
陳淵笑吟吟地說道。
進入了靈犀之后,面對這樣的大修士也不再有什么局促之感了。
只是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罷了。
“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這催解愣了好久,然后才十分感慨地說道。
饒是其活了數(shù)千年見識頗豐,但又怎能想到半年前的陳賢侄實際上已經(jīng)能與自己同輩相交了?
這相貌堂堂的老者,一時間只覺得自己的一把年紀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前輩謬贊,僥幸而已。只是卻不知那九曲山河陣的傳送名額,何時拍賣?在下已答應(yīng)過謝前輩,相約半年內(nèi)返回!
“老夫正為這事發(fā)愁,但見到賢侄,這矛盾倒是倒是迎刃而解了!
這時還未徹底從震驚中緩過來的催解,依然一瞬不瞬額望著陳淵。
“哦?敢問此話何解?”
“之前在仙域,賢侄是否宰了一對吳氏兄弟,又重傷了一個叫吳霰的修士?”
“正是!
“這吳霰乃是那靈蠱皇的妻弟,據(jù)說之前經(jīng)靈蠱皇的施壓,暫時只有靈犀境之人才能動用這九曲山河陣了!
“莫非,他們已經(jīng)往北海而來,想堵截我陳淵?”
陳淵聞言心中一跳。
瞬間有了一個相對清晰的猜想。
應(yīng)該是這靈蠱皇與吳霰拿謝熙沒辦法,就想趕到北海擊殺自己。
這樣一來,謝熙的手伸不過來不說,仙府也沒什么太大的辦法。
因為北海雖隸屬寒煙州,但多半只在名義上而已。
此地修士頗為彪悍自稱體系。
很多時候,是不買仙府的賬的。
久而久之就導(dǎo)致了這北海區(qū)域好似一法外之地。
陳淵即便是仙府供奉,但在這里被殺恐怕也得自認倒霉。
不然之前在蓬萊山還打個什么勁,直接亮出仙府供奉的身份不就完了么?
“確是如此,老夫本來還在發(fā)愁。一是賢侄海上出事遇到了那東方白后生死未卜,就讓老夫捏了一把汗;二則這次恐怕是靈蠱皇親往逼老夫交人,但是……”
“但是晚輩已晉升靈犀,可以提前乘九曲山河陣返回對么?”
陳淵輕笑著說道。
這真是想想都酸爽。
之前南域那九曲山河陣開過一次后,短時間就不會再開。
所以靈蠱皇等人需用飛舟跨疆域而來。
就算是之前與自己腳前腳后出發(fā),也得幾個月后才能到這里。
但到那時,自己早就已經(jīng)返回天劍山莊多時了。
也不知道那吳霰會不會當場吐血?
“正是!”
那催解哈哈一笑,神色也是頗為松弛。
若是那靈蠱皇真來要人,雖然這催解必定不會交,但也就得罪死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散修。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存在這個矛盾了。
所以此番既能還了之前欠下謝熙的人情,又不至于給自己的北漢宮招致一個強敵。
不禁讓這老者心情大好。
就連陳淵接下來拿出的三百萬賠償,都死活沒接。
區(qū)區(qū)一艘御蒼穹嘛。
與這些麻煩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
寒煙州,南域。
天劍山莊。
“天劍山莊的雜魚們?nèi)紳L出來受死!否則大陣一破,老夫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