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等于把他的臉皮割下來,用腳踩住,狠狠摩擦一萬遍。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吧。
為了飛雁,暫時忍一忍就好了。
這些所謂的儀式,本來在陳淵看來也算不得什么。
“送——入——洞——房——”
嗯?不用拜高堂的嗎?
如此更好。
陳淵松了口氣。
這種破事兒能少一件是一件吧。
就這樣拜完天地之后,陳淵和這新娘子二人又被一群身穿白袍的丫鬟簇擁著,往這山莊的深處去了。
從頭到尾,也沒給陳淵什么說話的機會。
說到底,陳淵就是出了個人,露了個面。
本質(zhì)上是沒有任何存在感的。
對于陳淵來說,這簡直是和鬧著玩一樣。
但是陳淵知道,這對于這山莊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了。
然而整件事情都是透露著古怪,可以說是荒謬之極。
只可惜的是自己在這里是人言輕微。
那謝熙更是不可能給自己什么說話的機會。
……
就這樣陳淵一路胡思亂想著,稀里糊涂的被這些丫鬟送入了一棟極其氣派的宅子當中。
不過這宅子的情形和那婚禮現(xiàn)場卻完全不一樣。
那婚禮現(xiàn)場披紅掛綠,喜氣洋洋。
可陳淵眼前的這種宅子,雖然看上去富麗堂皇,但是竟沒有半點布置過的痕跡。
看來,謝熙對于嫁女這件事情本身也并不怎么在乎。
這可真是奇哉怪也。
“公子夫人,請早日安息。”
這些丫鬟們把陳淵和那莊主的女兒送入洞房之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啪!
房門一帶。
屋子里只剩下了陳淵和莊主女兒兩人。
“我……”
陳淵正要開口說話。
卻不想這女人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的紅蓋頭。
緊接著又是身子微微一震。
剎那間,這一身奢華昂貴、喜慶至極的百花紅袍便直接化為齏粉。
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裹身長裙。
“敢多說一句話,我就殺了你!”
這女人目光冰冷至極的望著陳淵。
眼中竟是那說不盡的蔑視與恨意。
陳淵皺眉的同時,也忍不住朝著此女的容貌打量過去。
就見此女明朦皓齒,冰肌玉骨。
有一種冰山美人的氣質(zhì)。
雖然與杜飛雁是完全兩種截然不同的美,但是卻同在女子之美的頂峰。
各有千秋,又是似乎不分伯仲。。
“在下陳淵,見過這位姑娘,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
“唰……”
陳淵話沒說完。
突然脖子一涼。
不知何時一把長劍竟已然橫在了自己的頸項之上。
那劍鋒極度銳利,在那女子微微用力之下,自己的脖頸已滲出了一絲鮮血。
“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想聽到你說的任何一個字,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么樣?”
下一刻。
陳淵的臉猛然沉了下來。
然后隨手一撥。
那長劍頓時被打飛了出去。
當啷一聲插在了房梁之上。
雖然這女子比陳淵足足高出一個大境界,但是卻絲毫沒料到陳淵居然會這么剛。
長劍脫手之后,一時間竟也是有些發(fā)懵。
“你是不是以為是我陳淵求著娶你的?你以為我出現(xiàn)在這里是想著什么高攀?你只覺得我配不上你,但是又想沒想過,你未必入得了我陳淵之眼?”
“我殺了你!”
這冰山一般的女子被陳淵一番話說的惱羞成怒。
揮掌就向陳淵打來!
然而,陳淵卻是滿臉冷笑。
對那足可以取自己性命的一擊視若無睹。。
果然。
下一刻,那排山倒海的一掌,直接在陳淵的眼前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