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jiān)與五皇子道,“圣上聽了三皇子的話后,便執(zhí)筆用朱砂寫了密詔,不過只是給三皇子看了一眼,并未將密詔交給他,言說要他拿到皇上想要的東西后,便將這密詔公布天下!
“你要是敢騙五皇子,老夫要了你的賤命!”秦太尉繃緊著一張臉,厲聲朝小太監(jiān)喝道。
小太監(jiān)嚇得渾身一顫,連忙道,“奴才就是有十個膽子也敢胡亂編排立儲君這樣天大的事兒,何況還是拿著圣上編排,奴才不敢吶……求五皇子開恩,奴才知道的真的全都跟您說了,您就饒了奴才一條小命吧!”
秦太尉本著要殺人滅口的意思,想要張羅人對這小太監(jiān)滅口。
五皇子夜天逸卻揮了揮手,出聲道,“讓他走吧!
“還不快滾!”一旁的其他人朝小太監(jiān)冷哼道。
“殿下還是太過仁心了!鼻靥緡@道。
夜天逸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后,看著窗外的桂花樹,出聲道,“非也,那小太監(jiān)既然是在父皇跟前近身伺候的,驟然消失,恐會引起父皇注意罷了。”
說完,他頓了頓,又出聲問道,“蘇夙景還要幾日才能到京?”
“他帶了二十萬大軍,為了避人耳目,繞走沿涇古道,后日應該便會到了!鼻靥境雎暤。
夜天逸點了點頭,聽到這個消息,他并沒有覺得松了一口氣,反而胸口愈發(fā)沉甸甸的,良久才對秦瓊等人道,“等蘇夙景帶領的二十萬大軍一到,便動手!這兩日仔細盯著宮里面的動靜,尤其是三哥那邊,我總覺得他那個人藏得很深,讓人看不透!
夜天逸說完這話,故意朝寧國公看了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白楚諭既是寧貴妃的兒子,便也是寧國公的外孫,若放在以前,他必不會對寧國公起疑,可現(xiàn)在他自己的親外孫,亦有也當儲君的機會,難保寧國公不會動搖,轉(zhuǎn)身去支持自個兒的親外孫,把他給賣了。
寧國公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面上帶了些生氣,出聲道,“他藏得再如何深,可畢竟這些年也沒在宮里,沒有什么根基,縱使他在白家積累了一些錢財,靠著錢財招攬一些人脈,但是沒有兵權在手,那些人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殿下不會懷疑老臣暗地里支持三皇子吧?”
五皇子聽他有此一問,忙笑著道,“自然不會,寧國公一直以來,對本宮都多有扶持,也沒少在父皇面前幫本宮說話,本宮如何會對您老生疑心?”
寧國公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為了表明自己對五皇子的忠心,寧國公又道,“雖說三皇子是老夫的親外孫,但是臣既已選定了站在殿下這邊,便絕對不會再生二心,殿下若是不放心老臣,以后議事老夫不再過來便是!
“寧國公可千萬別這么說,您若是不來,我們還如何議事?我知您對本宮的幫扶之心,本宮以后還要多多依仗您,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宮信您,寧國公您也莫要負了本宮的信任便是!彪m然嘴上說著相信,可夜天逸的最后一句話,還是在告誡寧國公不可暗地里搞什么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