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好說的嗎?”沈和富道。
沈長念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事兒還是等長云回來你們問他吧,我不好說!
這么一聽,幾人對那小姑娘的來歷倒是更好奇了幾分。
一旁的沈和貴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笑意變得古怪了幾分,他湊到沈和富跟前道,“二哥,我可是聽說樓里面的花娘,在外也是被稱做小姐的,你們長云莫不是與青樓里的姐兒好上了?”
沈和富聽了這番話,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他平日里不怎么管幾個孩子,長云畢竟年紀(jì)小,在城里開酒樓,說不定就跟著什么人學(xué)了不好的風(fēng)氣。
不過一想到方才那丫頭胖胖的,衣著打扮都很是正經(jīng),除了跑過去與長云說話,并沒有其他出格之處,沈和富臉色便又好看了一些。
“這不好瞎猜,等一會兒長云回來,我再問他!
沈和貴一副自己猜中的模樣,笑嘻嘻攬過沈和富的箭頭,道,“二哥,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要訓(xùn)斥長云,他行走在外,又是這么大個酒樓的掌柜,有些應(yīng)酬是應(yīng)該的,少年人總是要風(fēng)流一些的嘛!”
沈長念在一旁聽得搖頭,他爹真是淺見,據(jù)他這些日子的了解,沈長云姐弟兩人,不論是做事還是做人,都是極好的,沈翠花根本不如村里流言那般不堪,也從未與男人有所糾纏,沈長云雖然做了掌柜,手腳卻也勤快,每日得了空閑,便幫伙計做事,端菜送酒,一點也不覺得有失掌柜的身份,這樣在他看來是極好的。
掌柜被人抓走了,店內(nèi)伙計全都惴惴不安,今日也沒敢開門,此時知道沈長云無事且已經(jīng)回來了,全都很是高興。
畢竟在第一樓做事,是很掙錢的,掌柜待人也和善,每日廚房要是有什么剩菜,還能讓他們帶回家去吃,家里孩子每月都能吃上兩三回肉呢!
要是東家和掌柜真出了什么事兒,他們可找不到再比這好的活計了。
那廂,小巷子里,王翠芝小姑娘眼睛紅紅的盯著沈長云,“我今個早上過來等了好長時間,都不見你們酒樓開門,后來便忍不住敲門,你們樓里的伙計說你昨晚上被人給綁走了,我擔(dān)心壞了,怕你出什么事兒,可又不知道去哪兒尋你!
看著她那雙紅通通像小兔一樣的眼睛,沈長云原本因為王翠芝出現(xiàn)在他爹面前的羞惱一時間消失不見,抬起手想要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卻又顧忌男女大防,慌亂出聲安慰道,“我沒事兒,你看,我胳膊腿俱全的,能跑能跳的,別擔(dān)心了!
說著,他還抬起胳膊,在地上蹦了兩下。
王翠芝小姑娘破涕為笑,注意到他脖頸里纏繞著的白紗,蹙眉軟聲問道,“你這兒是怎么了?”
看到她笑了,沈長云松了一口氣,也勾唇笑了笑。
他拽了拽衣襟,遮擋住脖頸上的白紗,道,“沒什么要緊的,不小心擦傷了而已!
“肯定很疼吧!蓖醮渲ヒ荒樞奶鄣牡,“你這么好的人,他們怎么還下手打人呢?”
沈長云看著王翠芝紅撲撲圓嘟嘟的臉頰,眸光溫柔帶著笑意,尤其是看見小姑娘抿著唇心疼的樣子,一顆心軟軟的,指尖也有些微微發(fā)癢,真想伸出手指在她肉嘟嘟的臉上戳一下。
王翠芝對此毫無所覺,蹙著秀氣的眉頭,關(guān)心的道,“是誰欺負你了。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