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啟凡一看到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就煩,臉更臭了。
“我不要這些東西!”
溫慈溪果斷白了他一眼,“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嫂子的!”
“你說什么?”
溫啟凡那糟糕透頂?shù)男那橄癖蝗俗⑷肓艘煌羧辛诵碌纳鷻C(jī)。
“我說,這是給我嫂子的,我給你買來送給我嫂子的!”
溫慈溪見他不接,干脆收了回去,放到沙發(fā)上。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打算給你辦個生日會,蛋糕和布置會場的東西,等下就會送過來!
溫啟凡沉著臉,抿著唇,好久都沒有吭聲。
“我拜托了所有來參加你生日會的朋友,讓他們給嫂子打個電話,請她過來一趟!
許又清會走的如此決絕,一個當(dāng)然是因為他哥做錯了事,還有一個就是他們這些親朋好友的‘怠慢’。
溫慈溪其實并不是真的非許又清這個嫂子不可,是她哥放不下。
她不想她哥白日里沒命工作,晚上還要醉生夢死。
“她,不會來的!
溫啟凡陰沉的表情總算是沒了,取而代之是化不開的自嘲和懊惱。
“不會來也要試一試。”
溫慈溪上前,拍著他哥的肩膀說,“其實媽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改觀了,逼著你去相親那天,她還跟我說來著,如果你實在喜歡嫂子,她不會再插手。”
這算好消息嘛?
溫啟凡想,如果許又清沒有離開,一定算一個好消息。
可她離開了呢。
“哥,試試吧!
溫慈溪將手機(jī)遞給他,說,“最后一次。”
溫啟凡捏著手機(jī),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說出了那句早就想要出口的話!昂谩!
許又清刪了溫慈溪的微信,拉黑了她的電話,但不代表,他們沒有別的辦法。
溫慈溪竟然做了打算,肯定是有備而來。
——
岑夏早飯都沒來得及吃,本來是預(yù)計在商場二樓給死黨買好禮物,就在旁邊的中心花園休息,順帶解決早飯的,可誰知被溫慈溪這個插曲給打斷了。
她和首昊辰干脆前往下一個目的地,又買了些其他禮物后,直接上車前往公寓。
許又清已經(jīng)在靳容與的加快再加快下,先一步抵達(dá)了公寓,岑夏和首昊辰進(jìn)門時,客廳已經(jīng)被堆得只留了一條單行道。
岑夏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驚掉的下巴給扶回去。
“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要我們趕緊過來把東西搬走了!
就沖靳容與這把家都搬過來的架勢,哪里還有他們的地方!
許又清雖然也沒做什么,但光是看著已經(jīng)累了。
她捏了捏眉心,看向死黨和表弟,“知道就趕緊收拾東西吧,不然晚點他的那幾個兄弟過來都沒地方站了!
“歐克歐克~”
岑夏答應(yīng)的痛快,可轉(zhuǎn)頭就把首昊辰給推了出去,“你快去收拾吧。”
首昊辰倒也不是不愿意,他就是,眼巴巴看著女友手里的煎餅果子,吞了吞口水,“寶寶,我還沒吃早飯的,我餓!
要知道他本來胃口就大,昨天睡了一天就只吃了一個泡面,現(xiàn)在餓得想把他家寶寶都吃下去!
“哦哦,我給忘了。”
岑夏趕緊掏出一個煎餅遞給他,“吶,你邊吃邊收拾吧!
“好~”
首昊辰頓時像被順了毛的大狗狗,叼著煎餅朝客臥走去。
岑夏滿意了,笑瞇瞇回頭拉著死黨就要細(xì)嗦,許又清倒是看著沒出息的表弟,心有點抽抽。
“你們這什么情況。空f同居就同居,火箭發(fā)射都趕不上你們這速度吧?”
岑夏說一句話,啃一口煎餅果子,咽下去多少,許又清不知道,但是噴的那些渣滓,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能不能把東西吃完了再跟我說話?”她無奈提醒。
岑夏頓覺受傷,“你個壞朋友!我這都是為了你,起床到現(xiàn)在才啃上早飯好不好!你還嫌棄我!”
許又清眨了下眼睛,“確定?”
距離她打電話給死黨讓搬東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不是十分鐘呢。
“怎么不確定!”
岑夏一激動,煎餅屑飛得更厲害了。
許又清盡可能躲了,還是沒躲過,臉上被噴了些。
岑夏看到自己干得好事,果斷哈哈大笑起來。
許又清是真無奈了,轉(zhuǎn)頭就走。
岑夏笑夠了,才跟上去。
“許乖乖,我剛說的都是真的,我一起來就給你們?nèi)ベI禮物了好吧!”
她說著,不忘拿起被她放在行李箱上的拿幾個精致厲害晃了晃,“這些都是送給你們的!
許又清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才看著禮盒問,“送禮物干嘛?今天是什么日子嘛?”
岑夏被死黨的反應(yīng)無語到。
“拜托!你和你男人今天同居欸,我們當(dāng)然要送點禮物表示一下啦。”
許又清不由順勢想了想,“那我是不是也要給他準(zhǔn)備點禮物?”
話剛落地,岑夏邊把禮盒塞了過來,“你要是真想送的話,就好好利用這些禮物吧。不過,要等我們走了以后,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拆哦!
許又清心里的疑惑冒了頭,“這么神秘?”
岑夏嘿嘿一笑,避重就輕,“這是心意!”
好吧。
竟然是心意,那就照做吧。
不過,夏夏說的好好利用是什么意思?
許又清來不及多想,岑夏又打開涼皮吃上了,酸酸辣辣的味道一下盈滿鼻尖,她聞著,竟然生出了些胃口。
“夏夏”她破天荒在死黨嘴里奪食,“我想嘗嘗!
“啥?”
乍一聽,岑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又清指了指她手里的涼皮,“我想嘗嘗這個,我嘴巴沒味。”這次生病其實也不算嚴(yán)重,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病好了,嘴巴這幾天也淡淡的,吃什么都沒胃口。
岑夏倒是沒有不愿意,相反,她還很高興死黨愿意嘗試她喜歡的東西,只是...
“你還在吃藥沒?要是還在吃藥就不能吃這個!
“沒,我都好了!
許又清否認(rèn)。
岑夏便把涼皮遞過去,將死黨不嫌棄直接接過自己的筷子夾起開吃,還一口接一口,她一個嘴沒把門,心里話就蹦了出來。
“許乖乖,你不會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