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xiàn)在,非要聽你說,行不行?”
岑夏巴巴附耳過來,“我發(fā)誓,絕對不告訴別人!
許又清真是一點都不信,直接給都快懟到臉上的小耳朵給推開來。
“你們不是沒吃飯,趕緊去廚房看看!
“我家寶寶在做呢!
岑夏撇嘴說完,不情不愿跟在死黨屁股后面坐下。
許又清輕飄飄掃向她,“你確定他做得能吃?”
岑夏額了一聲,首昊辰的大腦袋從廚房探出來,呼喚道,“寶寶,你快來幫我一下,我不知道這米要放多少水。”
岑夏果斷捂住了額頭。
臨走前,她還是不死心,鼓著腮幫子對著許又清說,“許乖乖,我還會回來的!”
許又清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抬手拜拜。
去打電話的靳容與很快回來,身后跟著邵臨三個,許又清看到人,本能起身,卻被男人制止,“又又,你不舒服就坐著,沒事的!
“嫂子不舒服?”
緊跟靳容與的邵臨當(dāng)即從背后探頭出來,“去醫(yī)院看過了沒?”
許又清不期然窘了臉,忙擺手否認(rèn),“沒什么事!
“真沒事,還是假沒事?又清妹,不是嫂子,我跟你說,你們女孩子跟我們這些大男人不一樣,不舒服就得去醫(yī)院看下,可不能”拖字還沒出口,他的嘴就被后來居上的韓正溪給捂住了。
“嫂子,你坐著休息,不用管我們,更別搭理他,話多的很!
韓正溪剛說完,邵臨就瞪大眼睛甕聲甕氣反駁起來,“我哪里話多了!”
韓正溪連看都沒看,直接把他往廚房拽。
“嫂子,聽與哥說你們也還沒吃中飯,我們來做,你們負(fù)責(zé)休息就行。”
韓正溪拽著邵臨走了,翟風(fēng)肯定也不能留,乖覺跟上。
到廚房了,許又清還聽見邵臨無語的聲音,“我又不會做飯,你們拉著我進(jìn)來干什么!”
一時間,她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無奈。
“還好嘛?”
靳容與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親親女友跟前關(guān)心道。
許又清紅著臉嗔他,“你是生怕別人都不知道是吧!”
“咳~”
不能否認(rèn),靳容與是有點宣誓所有權(quán)的意思。
還真是!
許又清不想理他了,手推了推,“去廚房幫忙!
“等下。”
靳容與說完就見女友抿嘴,只得趕緊補一句,“廚房食材不太夠,我讓酒店送過來!
許又清哦了一聲,沒急著趕他了。
別墅就樓上兩間房,他們兩人住,有點大,但現(xiàn)在一下多了五個,還都帶了行李...明顯小了。
“晚上怎么安排?”
她問。
靳容與含笑湊到女友耳邊說悄悄話,“我把隔壁兩棟別墅都開了,等吃完中飯就把他們踢過去。”
許又清忍不住清了下嗓子,“這樣好嘛?”
靳容與言辭懇切,“總比他們在這樓下打地鋪強吧?”
再說了,能讓他們進(jìn)屋,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禮貌了。
還想留宿?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酒店服務(wù)員很快送了菜過來,靳容與不能再粘在女友身邊,只能去廚房。
他一進(jìn)去,岑夏和首昊辰便手拉著手出來了。
“不是我自己要出來的,是你家男人說他們能搞定,我就帶我家寶寶出來了!
岑夏負(fù)責(zé)聲明,首昊辰負(fù)責(zé)嗯嗯。
許又清根本不計較這些,她只是有些無奈,“我們最遲明天早上回去,你們現(xiàn)在過來,能玩什么?”
“。俊
岑夏果然愣住,“你們明天早上就回去?不是昨天下午才到這的?”
許又清解釋,“靳阿姨他們后天出國,我們肯定得趕在他們出國前回去!
額...
這個事情,她還真的沒想過。
就一個下午,干些什么好呢?
她邊想邊問,“你們?nèi)ツ耐媪耍俊?br>
許又清咳了一聲,含糊其辭,“你看著辦吧!
“什么叫我”話到一半,岑夏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兩眼放光看向死黨。
“你別胡思亂想啊!痹S又清底氣不足阻止。
岑夏嘿嘿湊近,“我想的可都是成年人能想的!
許又清,“......”
“想什么?”
首昊辰擱旁邊聽半天也沒懂他女友和他姐再說什么。
“沒想什么沒想什么。”
岑夏倒是不含糊,直接把男人推開,“你把行李拿到樓上去,哪間房空著放哪間。”
首昊辰哦了一聲就要去拎行李,許又清下巴都揚起來了,那句‘你們今晚住隔壁’硬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算了,反正樓上還有一間房,應(yīng)該問題不大...
岑夏又在死黨邊上坐下,捧著臉,目光灼灼看著她。
許又清頭有點疼。
“你能不能別這樣?”
她沒轍了。
“我對你和昊辰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你能不能也”
“不能!”
岑夏反駁的太快,許又清不把后半句給吞回去都不行。
“當(dāng)然不能呀!你可是我最好的閨蜜,關(guān)系到你一生幸福的事,我得替你把關(guān)!”
許又清只得說,“我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OK?”
“有多好?”岑夏不答反問,“能像我一樣,三天下不來床嘛?”
“......”
她到底交了個什么樣的朋友!
“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呦。”岑夏說著忍不住又壞笑起來,“技術(shù)怎么樣?有沒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許又清第一次覺得她好煩呀啊,從桌上叉起一塊水果就懟進(jìn)她嘴里。
岑夏被迫吃完水果就開始嘆氣,“我閨蜜什么時候臉皮這么薄了,明明我倆以前還一起看男模跳舞的。”
“什么男模?”
靳容與突然插話,岑夏嚇了一跳,許又清也心跳暫停了一下。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岑夏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靳容與將剛榨好的果汁放到茶幾上,似笑非笑看著親親女友,“你們說男模的時候。”
嗯,其實撒謊了。
他在閨蜜倆談?wù)摷夹g(shù)怎么樣時已經(jīng)從廚房出來了。
不過,這個問題,適合等晚點回房午休的時候跟又又探討。
“什么男模,我說的是男魔術(shù)師,準(zhǔn)姐夫,你聽錯了!贬暮a的本事還是有,且臉不紅心...一點點跳。
靳容與飽含深意哦了一聲,笑著接話,“那就是我聽錯了。”
岑夏頓時眉開眼笑,“對對對!”
許又清,“.....”對你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