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不以外貌取人呢?”
許又清俏皮的眨了眨眼。
靳容與勾著嘴角,云淡風輕表示,“那天晚上,你偷看了我兩次。”
許又清瞬間臉紅到脖子,咬著唇瓣辯駁,“說了不是你,我看的明明是包廂號!
靳容與快且堅定的在她眼瞼輕輕落下一吻,說,“我記得又又視力挺好,嗯,剛剛在直升機上,還是又又給指的方向,不至于一個包廂號還要看兩遍吧!
咳咳咳...她真的是有口都說不清呀。
不想說話了,許又清避開男人視線低頭,拿起剛剛沒喝完的果汁就要送到嘴邊。
靳容與的調料放得很少了,但對于口味一向清淡的許又清來說可能還是重了一點,不知道怎么的,剛還好好的,這會嘴里干的很。
靳容與榨的西瓜汁,小口小口被女友抿進嘴里,他的心情不可避免大好。
“又又,我很開心,我做的東西都能合你口味!
不管是烤肉,還是果汁,亦或者,早餐,或者別的什么,只要是他做的,只要是又又喜歡,都好。
許又清并不忸怩,放下果汁后,捧著臉反問,“那如果你要做一輩子呢?”
她說著,又自顧自解釋起來,“你知道的,我不是很懂下廚,也沒有很大的興趣!
她不像岑夏,是個動手能力還不錯的吃貨。
不過,她比岑夏還是有好的地方,那就是她除了口味清淡,個別菜不吃外,不算挑嘴。
靳容與嘴對嘴親了她一口,說,“是又又,我就愿意!
這男人真是會說好聽的。
不過,可不能讓他繼續(xù)說了,許又清想,不然這心臟動不動就上高速,哪里受得了。
“吃肉吧,等下涼了不好吃!
話題轉移的這么明顯,讓靳容與不禁有些想笑。
“又又,我說這話讓你有負擔嘛?”他問。
許又清拿生菜包肉的手頓了下,笑吟吟看著他,“對啊,甜蜜負擔!
靳容與嘴角的笑意瞬間加深了好幾個度。
不知是海邊月色太美,還是面前的人兒太美,靳容與滴酒未沾,卻覺得自己有些上頭。
不過,想到酒,他倒是冒出個念頭來。
“又又”
他溫柔出聲,看著女人循循善誘,“要不要來點酒?”
許又清疑惑剛起,靳容與便湊了過來,“還記得我們約喝酒那次嘛,你說下次要選一個安靜的,適合品酒的地方!
他說著,環(huán)顧了周圍一圈,這個海島真的很安靜,左右兩邊的海島別墅都隔著足夠寬的距離,不用擔心互相打擾。
夜色嘛,沒有過度開發(fā),自然也就沒有人工造出的美輪美奐夜景,不過今晚天氣不錯,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月光灑滿海面,波光粼粼。
“你帶了?”
許又清身體前傾,鼻尖堪堪碰上他的,話語從嘴角溢出,綿軟的讓人想親。
靳容與呼吸發(fā)緊,他想了,當然要做,可薄唇眼看著就要親到那一片柔軟,人突然跑了?
“又又!”
他急得去追,卻被許又清夾起的一塊肉擋住了!俺粤怂腿ツ!
靳容與下意識抿了抿嘴,“又又,我想親你。”
許又清笑而不語,緩緩收回手,將筷子上的肉遞到自己嘴邊咬了一口,細嚼慢咽吃了起來。
果然吃過生菜包肉,再來直接吃烤肉,味更重,也更膩了。
她不想再吃,靳容與卻突然靠過來,張嘴將剩得全吃了。
“我去拿酒。”
他邊嚼邊說。
許又清柔軟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食指在上頭輕輕點了兩下,“回來再給你親!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可他偏偏還就吃這一套!
靳容與被釣成翹嘴,眉開眼笑應了聲好后,麻利地起了身。
“我先前看到樓上臥室有個酒柜,看看里面有沒有好酒,要是沒有的話,我去一趟飛機坪!
直升機里有個酒柜,家里傭人定期打掃時會更換或者補足。
“好啊!
許又清并不反對。
吃著烤肉,喝點小酒,吹吹海風,聽聽海浪的聲音,挺好的。
“什么什么什么?!”
岑夏簡直不敢相信,一頓輸出過后,猛地將手機拿出老遠,擦了擦眼角,確定視頻里那個吃著烤肉跟自己說話的女人是許又清后,又趕緊把手機收回來。
“你現在在海邊,還吃著靳容與給你烤的烤肉,真的假的?”
許又清不說話,夾了塊烤肉在鏡頭前晃了晃,又把鏡頭調轉,讓她看看沉浸在月色下的大海。
“許乖乖,你不是跟爺爺他們回京都了嘛?!”
岑夏的叫聲再次傳出來。
許又清仍舊云淡風輕,“是啊,回了!
回了之后就偷溜出去玩了?
岑夏機靈的小腦瓜分分鐘轉過來后抱著手機土撥鼠尖叫,“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你們出去玩都不帶我的!”
許又清不緊不慢,“你來過了!
岑夏尖叫聲停止,巴巴看著手機問,“哪?”
許又清吐字清楚,“菩提島!
岑夏剛要想菩提島在哪,記憶突然如洪水一般開了閘,“啊,就是那個,我們熬一晚上通宵不睡覺,大早爬起來趕海那個撿海鮮那個?”
許又清點頭。
岑夏則淡了一點興趣,“那里現在應該被開發(fā)過度了吧?”
京都旁邊的幾個內海,以前沒開發(fā)時,她真的還蠻喜歡,尤其是海灘上隨處可見的海鮮,可現在,除了商業(yè)還是商業(yè)。
“還好!
許又清兩字剛說完,岑夏就咦了一聲,“那海鮮還有嘛?”
說到這個,她突然有點嘴饞了。
C城是內陸城市,只有江河,沒有海,海鮮的話,只在市場或者超市里有,可那一點都不新鮮。
許又清回想了傍晚時分從飛機坪那一路過來看到的海灘,回,“有。”
“那我要去!”
岑夏斬釘截鐵說完才想起來問,“你家男人,不會介意吧?”
“我家”
許又清剛開口就見靳容與拿著酒回來了,腳步沖沖的模樣,她頓了頓,將后半句補上,“男人可能會介意!
岑夏嘖嘖兩聲,不死心道,“那我想去怎么辦?我們多久沒一起出去玩過了?”
許又清無奈聳肩,“他剛拒絕了他媽!